兄杀父!他残忍?不,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可是为何他一夜竟能杀数百人,却仍是一脸冷笑!只因他的心,他的情,他的爱,只给了那个女人!浓情,热爱,只给了她,竟没有给别人丝毫!
心早已麻木,却仍旧可以感觉血在汩汩流着,眼神空洞地站起身,想要离开,去听见“慢着。”
眼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希望之光,他叫住了她,嘴角微微扬起,却在下一秒垂了下去。
“告诉她,尽快滚!”他不会让一点危险留给她,爱她,就要保护她!
月影点点头,他知道了吧,堡主就是堡主,才刚商量要杀那个女人,却这么快知道了,眼神空了,心空了,整个身子都空了。
一步,两步,三步……
离开了他的书房,该去哪?她何去何从?从小,她只为他而活,现在,失去了他,他该怎么活?
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随即,一双手将她抱起,走了。
……
一大早,安月君便早早来到叶溪倩的厢房门口等着,没有敲门,没有动,只是眼盯着窗户,以为这样便可以看到房中的人儿。
冷淡,甚至冷酷,千年不化的寒冰,却在门开的那一刻,划开了点点温柔,片片浓情,勾起唇角温柔一笑,说:“娘子,好早。”
“恩,睡不着。”叶溪倩睡眼朦胧地说道。
“娘子,想我想的睡不着?”安月君眼露窃喜,像偷腥的猫般,可爱,沾沾自喜,白净如雪的面容,尽是满足,心高高地期盼着。
“不是。”很不留情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某人赌起小嘴儿,不悦哀怨地看着她,娘子怎么可以不想他,他可是一直都很想很想娘子。
仿若感受到他哀怨的眼神,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说:“乖,很想狠想你。”
安月君上前亲了一口,重重地,抱住她,说:“娘子,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感觉好像在梦中一般。”
“哎哟。”安月君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捏红的腮帮子,含泪的眼眸看着她,扁着嘴,低低地嘟囔:“娘子就喜欢欺负人,好凶。”
“会疼吗?”叶溪倩笑眯眯地看着他,佯装没听到他的低语。
“疼。”安月君重重地点点头,眼神更是哀怨。
“那还觉得在做梦吗?”
“……”
“夫君,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叶溪倩看着他呆愣的样儿偷笑道。
“娘子,要不要习武?”安月君笑了笑,乌溜溜地大眼,盯着她,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习武?好。”叶溪倩想了想,说道。脑中不禁浮现电视中侠女英姿飒爽地打强盗,眼露向往。
“娘子,从明天开始,习武。”这样,别人就再也不能碰她!
梅清阁内,
杨和领着一大帮子人,走进了施绡安的房间,得意地看着她,幸灾乐祸地说:“堡主让你立马滚出去。”这讨人厌的人终于可以走了,也可以少受一点气,虽然最近堡主老做糊涂事,不过还算做了一件最明智的事。
施绡安眼神一滞,随即摇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不会这样做的,我不要走。”没当上堡主夫人,她不会走,没得到表哥,她不会走,没害死那女人,她不会走,总之,她是不会走的!
“明天再来时,不要让我看到你。”杨和脸色一正,严肃地说。
“我不信,我要去问他。”施绡安脸色苍白,一把推开杨和,跑了出去。表哥以前说过,以前答应过的,她要去问他。
“小姐,慢点,别摔倒了。”明月担心地跟在后面。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四章 要一辈子]
施绡安一路跑了过去,见有仆人过来,便问:“表哥在哪?”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还未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却在踏入的一刹那,只感觉一阵含着杀意的剑气过来,她,灵巧地一闪,躲过了,却仍在脖间留下了一条血痕。
“表哥,为何这样对绡绡?”施绡安弱不禁风,满目含泪地看着他,眼在看到一旁的茶杯后,眼底闪过一丝诡异。
安月君仿若没看到般,低着头,写着些什么。许久,说:“滚!”
施绡安面色一僵,深吸了一口气,说:“表哥,记得以前在伯母面前,你答应过什么?你想让伯母死都不安心吗?”
“啪!”
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安月君冷冷地看着她,不,应该说是嗜血的杀意布满了眼睛,奸邪得让人感到害怕,无情得让人胆寒,冷酷,残厉,如地狱厉鬼般,恐怖至极!嫣红的唇瓣紧紧抿住,冷冽,“你没资格说!滚!”
“我没资格?”施绡安冷冷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扳指,通体浑圆,质地极好,琉璃泽,却又有些翠绿,晶莹剔透,极为漂亮。她转动着这扳指,说:“表哥,我记得只要有了玉琉璃,月家堡都得听令吧。”
安月君眸色加深,唇角勾起了一派冷冽笑意,未说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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