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不留情面,要是受些皮肉之苦,她还是能勉强担得起,但若是指的……
她一想到这就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再和他再来这么一次,是真的会崩溃,那种心底的羞耻难堪实在太折磨人了!
许是她的害怕从眼里流露出来,让谢清侧有所察觉,他顿了顿微微低头靠近她,在她软嫩的唇上安慰似的轻啄一下,后头又好像感觉口感很软糯便又碰了几下,还不自觉咬了咬,片刻后又轻轻启唇吻了上来。
他的唇瓣很温软,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温柔缠绵,那清冽的男子气息包围着她,让胭脂一下空白了大脑,不知不觉间他的舌尖略带几分强硬撬开了她的唇瓣,慢慢探进去碰到她的小舌,胭脂的气息一下子就给乱了,他的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微微有些用力起来。
胭脂心下大慌连忙挣扎起来,谢清侧才微微离开她的唇,低头靠在她脖颈处微喘,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处,让她不由自主得发颤起来,半响后,谢清侧才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眉眼染上几分惑人味道,他抱着胭脂低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胭脂羞耻地说不出话来,她微微蹙起眉头,眼里都微微泛起水光,难堪道:“求求你别这样,我实在受不了……”
谢清侧闻言细细打量起胭脂,她眉眼染了丝丝春色,眼里却水汪汪一片又含了几分纠结难堪,唇瓣被他弄得比往日红上几分,衬得越发肤白娇嫩,他看到这里,眼神越发晦暗起来,但还是勉力稳了稳心神,略微斟酌了一番,神情认真,如同钻研学问一般问道:“我太用力了?”
看着他这般认真问偏了,胭脂脑袋都懵懵的,犹犹豫豫半响才难掩羞耻,低声喃喃道:“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喜欢这样,真……真的接受不了……”
谢清侧闻言微敛眉心,看她神情不似作伪,便极为疑惑道:“可你明明很喜欢,你那日叫得那般……”
胭脂不待他说完就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她真是快羞愤欲死,这孽障莫不是天生克她的,她哪些话听不得,他就非要说哪些话不成?
他这话明明白白就是在揭她的皮,她为何羞耻,就是因为她……她那日竟然因为他的逗弄而每每深陷其中,可这是谁?!这是她的弟子!
他不记得往昔,乱了这伦常之事无可厚非,可她是记得的,她却还那般有了不该有的回应,这清醒过来的难堪不耻可想而知了,她就活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只知勾引不知情的弟子与她luàn_lún的夫子!
这实在太挑战她心中的认知,直让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夫子,实在太让她接受不了了!
谢清侧看着她神情几变,又是极为难堪羞怯的模样,想来是那日吓到了,一时接受不了。
他略一默,伸手握住她未伤着的手,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神情微微有些无奈,他看着她缓缓说道:“要是怕,就依你缓一缓。”
胭脂微微松了口气,感激的话还未说出,便见他眼神晦暗地看着自己,慢慢靠近她耳旁意味深长道:“胭脂,可你也要想想,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总要给我些好处的,对不对?”
胭脂闻言微微发怔,只看着他神情懵懂,如画的眉眼染着冷清早去的一干二净,眼里如同泛了水光一般潋滟。
胭脂与他整整厮磨了大半日,待到晚间他才起身说要去温书,他倒是还能想到温书这一回事。
胭她可是被他折腾得半分力气也没了,他这般不规矩实在叫她难以招架,虽然后头没有真成了事,但唇齿交缠,肌肤相亲,还那般……胭脂直羞耻地不敢想,反正就是叫她受不住,可她又是推脱不得,要不然以他现下这样的性子可能连缓一缓都是不会答应的。
胭脂晚上饭都没心思吃,累得头就睡,一觉到了大早亮。
起身后没多久又想起昨日的事,她心里不由生了几分恼意,那股子难堪的劲头直让她羞恼不已,便到院子里透透气,谢揽却正巧送上门来。
胭脂不由微微挑起眉头,看着谢揽一脸突如其来地一笑,想起他帮着谢清侧一起害她;还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她骗到谢清侧的院子里,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实在叫她怒火中烧。
她没办法拿谢清侧怎么样,还没办法收拾他谢揽?
谢揽见她这般笑模样,便上前几步客气道:“公子使我过来问问您,可都需要些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小揽一定照办。”其实不能怪谢揽这么个态度,他本是觉得胭脂是个好的,且他本还是有些喜她的,可没想到她也是个处心积虑要爬床的。
他不由有些看不起胭脂,暗道公子怎么就中了招,还因为她平白挨了这么重家法,躺了这么久她都不来看一眼,着实是个没良心的,谢揽一想到这心下便更加不喜起来,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
胭脂负着手在院子里踱了几步,随意打量了眼院子,片刻后,睨了谢揽一眼,缓缓道:“我要得有些多,怕是要劳烦到小揽了。”
谢揽在心中鄙夷了一番,越发不耻起胭脂,果然也是个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她这般嘴脸不出几日必会被公子厌弃,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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