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让我作呕。我伸手要拿,她却突然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250。」
操!什么灵丹妙药,伟哥一粒才不过50块钱。
「阿姨这可是打折卖给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妈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脸,掏出裤兜里的钱,数出三张,拍进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也没说多吃会怎样,只是指着我的jī_bā笑着提醒道,然后将钱揣进了口袋
里。
「给,这盒里还有四个。」
「迷途男孩」光着身子隔着门缝将避孕套递给了我,刚考完试,他果不其然
开始疯狂放纵了,同时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说了一句「谢了」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刚才拿到药回到床上躺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三天内已经连续nèi_shè了妈妈十几次,假如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看着熟睡中打着轻鼾的妈妈,开始掰着指头计算:
我18岁,她今年43,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到18岁成人时我
才36,刚刚开始步入中年,老妈,也是孩子他妈那时已经61了!
我操!18岁的孩子,36岁的父亲,61岁的母亲!既是妈妈,也是奶奶,一位
老太太!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不能luàn_lún了,辈分混乱是一方面,最尴尬的地方,是
三代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
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
luàn_lún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
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jīng_yè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
膨胀促使shè_jīng时jīng_yè向yīn_jīng根部溢出。我将它的中心顶在guī_tóu上,然后沿着yīn_jīng
捋了下来,于是jī_bā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
摘下裸露着rǔ_fáng,牛仔短裙也已褪下,yīn_bù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yīn_máo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jī_bā在她的shuāng_rǔ间滑动了两下,
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yīn_chún后暴露出来的yīn_dào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ròu_tǐ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
jī_bā同时唤醒。她「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gāo_wán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
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
满jīng_yè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jī_bā怎么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
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
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jī_bā坐在床边,在淡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
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
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
「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rǔ_fáng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jī_bā则落躺在了
她的腿缝之间。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
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
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么花样这么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
唇膏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
妈妈:
「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
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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