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他私底下的势力,发展的比上一世,更加规模宏大。
顾如是咬了咬唇,忽然眼前一亮。
“对了,娘,你让手底下的人去查查有没有哪些铺子,上头的徽记用的是白荷。”
顾如是记起来,因为江白禾那女人最爱的纹样都是白荷,因为这和个花卉和她的名字十分相似,江白禾那女人面上柔弱和善,实际上刚愎自负,唯我独尊,事事争先,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压了她一头。
她隐隐记得,江白禾有一次心血来潮来到摄政王府羞辱她的时候,曾经和她说过,他最爱的男人,时时刻刻心里想的都是她,即便是私底下的势力,所采用的徽记,都是她最爱的白荷。
从那以后,荷花就成了顾如是最讨厌的花卉。
重生到现在,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给忘了,顾如是气的想要拍拍自己的脑子,虽然不知道重生一世,卫颐会不会改变这个习惯,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突破口啊。
要知道秦楼楚馆,酒肆茶庄是最能收集消息的地方,就连顾家,在晋国也有好几家自己的情报站。
如果卫颐并没有改变这个习惯的话,对于他们这一方来说,这或许是打击对方的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即便不能从根本上挫伤他,也能恶心他一把。
顾如是其实心底是隐隐有些笃定的,毕竟在她看来,卫颐那么迷恋那个女人,即便重来一世,也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这倒是一个重要的情报,萧见素表示立马叫手下的人过去查,至于关于卫邵卿的话题,母女两个都有意无意地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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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那么狠心。”
顾家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里,阴暗的房间内,两个身量纤细修长的女子面对面站在一块,稍微高挑点的女子开了口,披风的帽兜遮住了脸,加上房间的昏暗,让人一时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听声音,沉稳中带着些许成shú_nǚ子的暗哑,有点魅惑,可因为那浑身的气势,让人升不起丝毫龌龊的想法。
“大夫都说了,那孩子即便我不动手,也保不住,我不仅仅是他的母亲,也是元儿的母亲,就当时我这个当娘的自私,牺牲他,成全了我们娘俩。”
另一个身姿更为纤弱的女子,正是二房新纳的姨娘,没人知道,她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听她的语气,似乎这滑胎一事,还另有蹊跷。
“我只求夫人如之前说好的那般,给元儿那孩子一个好的前程,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喜乐康平。”
郁飞仙早已经不是那些待字闺中,还做着美梦的闺阁少女了,历经了抄家,被卖,做外室,这些形形□□的经历,足以让她养成一颗强大的心脏。
曾几何时,她也以为那个救她于水火的顾远桥是她的良人,即便是外室,她也能带着孩子好好的过下去,可惜顾远桥不是。
他虽然疼爱她,可是这份宠爱更像是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女人都是敏感的,而郁飞仙尤甚。
在知道丈夫看重容元在武道上的天赋,有意将容元带回顾家,从新给他一个清白的名声,让他成为顾家的庶长子后,郁飞仙所有曾经的忍耐都爆发了。
她能忍受自己成为一个替身,可是她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长子,从她身边被夺走,叫别的女人娘,就因为她是罪籍,她的身份低贱,入不得顾家的大门。
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她就是这无根的浮萍,除了这一身的皮囊,没有丝毫的力量。
在眼前人找上她之后,郁飞仙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知道对方已经不想留着二房没完没了的制造麻烦了,也知道对方已经容不下顾远桥的存在了,不过她不在乎,她的心早就已经被那个男人伤透了,她现在有的只有容元一个,只要儿子好好的,要她做什么她都不在乎。
郁飞仙那段时间因为顾远桥私下的那些举动,终日睡不着觉,思虑过重,等知道自己那时候已经怀有身孕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太好了,之后有因为没有好好保胎,大夫说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即便能生下来,也是终日与汤药为伍的。
一个生死不知的孩子,哪里比得上自己辛辛苦苦疼宠了多年儿子,郁飞仙狠了狠心,骗了对面的女人,告诉她肚子里是死胎,联手策划了这个局,借卫琼英自己的手,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郁飞仙这些日子,就没有一天是睡得好的,那个孩子一直在她梦里出现,问她为什么不要她,可是郁飞仙回答不出来,都是她的骨肉,她何尝能不爱他呢,可是比起生下来活受罪,或是他们母子斗不过卫琼英那个女人一块到地底团聚,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舍弃肚子中那个无辜的孩子,保全了自己和儿子。
她只愿老天能折她的寿,让那个孩子投个好胎,平平安安的,有个健康的身子,千万别再遇到她这样狠心的娘了。
只是内心的凄苦,在眼前这个女子面前她丝毫不敢表示,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还得靠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顾远桥终日做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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