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这大房和二房别苗头,两房的心越不齐,越能保障她这个老夫人超然的地位,但是她气两人私底下耍耍花枪就是了,居然把脸都丢到家外头去了,还惹来顾家这么一个麻烦,她几乎可以想到,要是没有找到传闻中的毒火草,顾家会怎样向江家发难。
“你给我一字一句说清楚了,这件事到底是谁让你做的,一个字,都不准漏了,不然——”江老夫人语意未尽,下头跪着的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工匠,浑身打着寒颤,汗如雨下,把跪着的那块地都给浸湿了。
“爷爷,爷爷——”
一群侍卫捆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孩子,看着跪倒在大堂中央的老工匠,不断哭喊着,看着老工匠心如刀绞。
“你不开口,隔一炷香,我就打死你一个儿子,儿子没了,还有孙子,我就不信,你一直不招了。”江老夫人眼底的狠辣,让边上的人都忍不住吓得咽了咽口水。
都说这江家门风清正,礼教传家,是五大家族里头对待下人最宽和的人家,实际上,最藏污纳垢、最阴险狠辣的地方,或许正是这看上去最光鲜亮丽的地方。
“爹,我不要死,老夫人问你话你就照实说啊。”
“爷爷,救救我,爷爷。”
听了老夫人的话,被那群侍卫压住的人全都放声嘶吼起来,让那个老工匠赶紧说实话。
“这些事,都是二夫人让我干的,因为二夫人与我有恩,我这才昧着良心,在手串里头动了手脚,我屋里,还放着当时二夫人身边的喜鹊送来的一百两金子,我做错了事,我认了,只求老夫人放过我的家人。”
老工匠转过头,看了自家可爱的小孙孙一眼,扭过头,毅然决然地冲到一旁的柱子上,脑浆碰裂,飞溅了一地的血水,看的堂中的女眷惊呼着转过头去。
江白禾也被吓了一大跳,惊呼着将头埋向一旁的丫鬟身上,没人看的见的地方,松了口气,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卢淑兰猛地站起身,直接冲许云秋扭打起来。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明白,这蜂皇蜜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这工匠也亲口承认了,你还抵赖,你说不是你做的,难不成还是我陷害你不成。”
许云秋虽然是武将许家的女儿,可是论打架,她还真没继承许家这半点天赋,从小身娇肉贵的养着,打起来反倒落了下风。
“把人都给我拉开,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呢!”
江老夫人眉头皱得都快夹死苍蝇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吼一声,边上的下人领命,赶忙把厮打在一块的两位夫人拉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半晚上十一点左右
☆、入v三更
江家往日里最端庄不过的两位夫人, 现在和那些乡野村妇也没什么区别,一个个衣衫凌乱,发钗东倒西歪,脸上还有指甲划过的抓痕,即便下人上去把两人给拉开,可是许云秋和卢淑兰依旧挥舞着手冲上去, 继续扭打。
她们心里都觉得是对方下的毒计, 恨对方恨的要死,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 恨不得给对方来几下,那些下人估计着两人的身份,也不敢真用力拦, 万一被贵人记恨了,下场可就惨了。
要不是江老夫人气急, 砸了一个茶盏, 两人估计还扭打在一块呢。
“够了, 你们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样。”
江老夫人捂着胸口, 眉头紧皱,边上的丫鬟赶紧上前帮老夫人顺气,更有机灵点的, 偷偷跑出去叫大夫去了,随时备着,用不着更好,要是老夫人真的被两位夫人气晕了, 也能早点救治。
“奶奶,您顺顺气,要是您倒下了,这江家怎么办啊。”
江白禾苍白着脸,克服对这一地血浆的恐惧,上前安慰江老夫人,眼底透着紧张和担忧。
江老夫人看着如此关心自己的孙女,心底一阵妥帖,虽说这事江白禾也掺和进去了,可是碍于她以往的表现,江老夫人一点都没有怀疑她,认定这是大房媳妇和二房媳妇的争斗,她的孙女,只是那个可怜的,被利用的牺牲品。
她拍了拍孙女的手背,在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两个媳妇时,就没有那么慈祥了。
孙女是亲的,媳妇可不是,她看着底下的两个媳妇,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昨晚祖宗托梦,说想念江家子孙,让我派人去祖祠念经祈福,我看老二媳妇就不错,今天你就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启程去江家祖祠,三个月后再回来。”江老夫人言辞冷漠,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寻常的决定。
要知道,这江家的祖祠在闫青山上,初春时节,这山上还冻人的很,按规矩,却只能穿一件素色的单衣,而且凡是进入祖祠的家眷,禁食荤腥,餐餐都是清水加馒头,往日都是犯了错的女眷,才会被送去败火,多则半个月,少则三天,从来就没有三个月这么长过。
许云秋觉得这惩罚太轻了,卢淑兰觉得自己冤枉,两人都不服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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