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木迎春急急忙忙赶来,说道:“大事不好了,那个福丹子死了!”
何师我立即起身,问道:“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大马镖局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吃完午饭,我陪郡主去镖局的时候发现的。郡主还在镖局里呢,是她让我来找你们的。”
未等木迎春把话说完,何师我夺路就走,狄榕和木迎春紧随其后。刚出节度使府的大门,庄不贤正急急忙忙赶来,何师我停下了脚步,心想:不会是祸不单行吧?庄不贤见到何师我等人,连忙施礼,说道:“今日巳时刚过,本店收到一封信,是神行者派人送来的,指名要给何师我何神医的。”说完,庄不贤便将信件交给了何师我。何师我看时,是狄帆的笔迹,安心了许多,便认签了,让庄不贤回去。庄不贤收了签条,转身就走,没多说话。何师我觉得庄不贤有点意思,也没留他,先拆开信件,看时:不日涢水码头或有粮饷漕运之事,何大哥可多留意。这时,乐于夏、班孟秋和柳冬梅也来了。何师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对木迎春、乐于夏、班孟秋和柳冬梅四人如此这般说了。四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意思,高兴地应下了。这便有了黄昏时分,四人与张顺子、金昭月的相遇,这是后话。
且说何师我和狄榕去了大马镖局,司马芗便引着二人进入灵堂,而福丹子正倒在血泊里。何师我蹲下查验,发现他面带微笑,胸口和喉部各中一刀。何师我摸了摸地上的血迹,有将手背贴在他的颈部,估计福丹子是在午时一刻死的。何师我起身,勘查了灵堂四周,并没发现打斗的痕迹,便问道:“郡主和木姐姐是什么时候来镖局的?怎么这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司马芗说道:“我们是午饭后才来的,大概未时左右。本来是由桓经常和公西埠两位哥哥守着的,今日他们都去京师了,一时我也忘记重新找人来看着。大门前的两位哥哥,是随我和木姐姐一起来的。葬礼之后,大家都散了,应该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吧?”
何师我点点头,心里想着:这福丹子初次来安州,除了马青风,也没人认识,不会发生其他横向的关系,为何被杀,还是笑着死的,难道他还认识别的什么人?何师我立马想到了马百中,便叫上了司马芗和狄榕,三人一起离了大马镖局,往一间客栈而去。在客栈门前,见了班孟秋和柳冬梅的妆扮,何师我等三人偷笑了好一会,没去打扰。班孟秋和柳冬梅见了何师我等人,只是做个鬼脸,也没打招呼。何师我等三人,进了一间客栈,径直去了马百中的房间,发现刘三正在收拾,准备离开。这便是早上何师我来客栈时,吩咐刘三的事,让他将马百中转移到自己的家中。
司马芗问道:“这是谁呀?怎么还躺着一位病人?”
“这是刘三,躺着的是他的恩人,估计快不行了!”
“那你快救救他呀,你不是神医吗?”
“郡主吩咐,一定救,一定救。”
狄榕偷笑,悄悄对司马芗说了一些话。司马芗说道:“好个何大哥,竟然刷人家!”
何师我已走到床前,正给马百中号脉,听了司马芗的话,微微一笑,对刘三说道:“怎么早上没把你恩人带回家中啊?”
“您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客栈里都忙开了,我也来不及,只能等午饭后了,所以小人现在才收拾。”刘三刚收拾完,回头对何师我说。
何师我号完脉,发现马百中的脉象略有起色,问道:“早上的汤药给你恩人服过了吧?”刘三点头称是。不多久,刘裹,何师我背着马百中,司马芗和狄榕跟着,五人一起偷偷从后门出了一间客栈,往刘三的住处而去。何师我给了刘三一些银两,并吩咐道:“这钱呢,一部分是马百中的药钱,剩下的是给你儿子的。你先好好照顾马百中,除了你媳妇和儿子,别让他人知道。等他伤好痊愈好,先在你家中住下,我会让中原钱庄的人与你联络,到时候你就听来人的安排就是了。明白不?”刘三收了钱,大为感动,也自然应下。
待马百中安顿好以后,何师我、司马芗和狄榕又悄悄从后门进了一间客栈,从正门出来。给班孟秋和柳冬梅使了眼色之后,何师我等人就离开了。司马芗先行回节度使府,何师我往涢水上游走去,狄榕则向涢水下游寻去,自不必说。
第二日,何师我亦是如此安排。就在黄昏时分,张顺子和金昭月来了,遂众人一起去了节度使府。张顺子和金昭月好久没与何师我等人分别多日,自是非常欢喜。开席后,众人多喝多吃多聊,十分融洽,连乐于夏也喝了。司马芗也融入了众人的氛围中,看在眼里,心里美滋滋的,自觉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散席后,众姐妹一起,或歌唱、或起舞,或弹曲……在节度使府里,尽情尽兴。而何师我却被张顺子偷偷拉走了,寻了个僻静处,张顺子问道:“不知案子查得怎么样?”
何师我自然知道张顺子是个急性子,便说:“不知兄弟在梅城的情况怎么样?”
张顺子便大概介绍了梅城的情况,然后说:“王从容先生已将梅城之事飞鸽传书给大哥了。”
“你不觉得那个贾照新有问题吗?”
“怎么说?”
“很明显,单从三个二对他的态度和他清晨出现在百竹村来看,他们俩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什么叫三个二?”
“黄毛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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