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自也不会来寻她唠嗑,也落得清闲。
走了大半天的路,又被mí_yào迷了一阵,实在疲劳,仰躺下去,手枕在头下(原文是“头枕在头下”),静看着头顶帐篷。四年了,也不知贺兰皇后现在如
何了。
那个畜生道的,将贺兰托给她便甩手走了,虽然当时她并不算是当真答应了他,但当年她管了贺兰的事,也就算是应了下来。
当初离开选择离开皇宫,就算是丢下了贺兰,说起来也算是她背信忘义,苦笑了笑。
这四年多来,不是也会想起,每每想起,难免自责,但以她现在这无权无势之力,实在不知该如何救得了深宫中的贺兰。
阎王口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原文是“万人之下,一人之上”囧……)真是见他-娘的鬼,这帐以后得好好与他算。
翻了个身,合上眼,她不知容华弄她进宫是什么目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对他有用。既然有用,便有本钱……本钱……
白筱蓦地睁开眼,翻身坐起,不理会周围向她看来的异样神色,掀了被子,出了女营。
望着军营最角落的方向半眯了眼眸,一咬唇,朝着那方向走去。
来往巡逻的官兵睨了她几眼,也不多加理睬。
直到近了那座小帐篷才被人拦了下来,“姑娘止步,这边闲人勿近。”
白筱望了望前方小帐篷,账帘缝里还隐约透着光,不慌不忙道:“是容公子叫我来的。”
拦下她的那个亲兵愣了愣,容华在这军营中是不为人知的,如非容华派人召唤,她如何能知道容华在这前方帐内。
但他身为暂时打点容华在军中所需的亲兵,却不曾听见容华提起哪个姑娘的事,又怎么会这半夜三更得单独叫美人前往帐中?
这种事传到京里,定然有损名声。
“姑娘在这儿稍等片刻,容我去通报一声。”
白筱暗笑,他果然在此,叫住亲兵,“这位官爷,留步。”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她是来见容华的,他对她也不敢怠慢。
“我前来之事,容公子并不想惊动他人。”她微垂了眼睫,带出些羞涩。
亲兵怔了,她这话再加上这副神态,分明是告诉他,容华是私见她,不想被别人知道。他这么去通报,不是明着告诉容华知道了他的事?
容华是什么人,切实他敢惹的,一时间杵在那儿去回也不是,放白筱过去也不是。
正怔忡间,见子涵朝这边走来,问道:“什么事?”
亲兵闭着嘴不敢答,偷偷的看了白筱一眼,容华私会女子的是,哪敢随便说。
子涵看了白筱一眼,皱了眉,这丫头还当真不叫人安身(那个……我觉得“安生”这这里更合适点……),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又出来惹事,喝问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
亲兵吓得身子一抖,垂着头,颤声道:“禀将军,是……是这位姑娘……姑娘说……”后面的话终是没勇气说出来。
白筱扯着一边嘴角笑了笑,帮他答道:“说容华要见我。”
亲兵长松了口气。
子涵飞快的将视线从亲兵身上转向白筱,抬眼望了望前方帐篷,揉着鼻子一笑,马上强行忍着,沉下脸对亲兵喝道:“既然是容公子要见的,定然有什么
要事,你敢私自拦着,万一误了大事,谁来负责。”
亲兵更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这……这……”
子涵朝他挥挥手,“罢了,当我没来过,你也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原文“干咳去”)”说完先行转身离巡向别处。
亲兵向白筱行了个礼,小跑着走了。
白筱咬唇一笑,走(图看不清)帐篷。
子涵回头看着白筱的背影,嘿嘿一笑,有些得意,让他背个黑锅,他也别想干净。
白筱到了帐帘前压低声音,轻咳一声,“公子,送水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进来。”
她挑帘进去,望着在案后挑灯夜读的白衣少年,夜风从她掀开的帐帘吹入,吹起他耳鬓的漆黑发束,拂上他白净的面颊,长长的睫毛随着他落在手中手卷
上的视线移动而轻颤了颤,他不知在看什么书,竟入迷到没发现进来的人并非亲兵,深吸了口气,咬紧了唇瓣。
他也不抬头,淡淡道,“放下吧。”
白筱走到桌边,于他对面坐下。
他到这时才发现有异,抬起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愣了愣,继而一笑,放下手中手卷,“有事?”
白筱瞟了眼他放在桌上的书卷,不过是本毒经,他竟看得如此入迷,“你为什么要我入宫?”
“因为你没地方可去。”他又低头接着看他的书卷,好像她在不在这儿,都与他无关。
白筱“嗤”了声,“天大地大,且能无我容身之处(原文:“容身之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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