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通房侍女的位置可就当真坐稳了。”
话落,听见有人叫道“不好,容公子那儿出事了,块”一阵脚步声朝他们的营帐快步奔来,他面色微变,忙翻身坐起,见二人衣衫均是不整,只得又再俯下身,将她压在身下,扯了薄被,盖在身上,掩去二人凌乱的衣衫。
薄被刚覆在身上,帐帘一抛,有人急问“容公子。。。”
一个校尉带了一队官兵涌了进来,见了帐中情形,即时愣住了。
白筱缩在他身下被中,唬的一动不动,拽紧了他的衣襟,唯恐他此时翻身坐起,她便衣冠不整的展现在这些官兵面前,这丑,她丢不起。
听他冷声道“出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冷寒的声音让人经不住打个寒战。
白筱也经不住一抖,不安的偷看他的脸色,恰好对上他看着她的眼,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神色莫变。
他见她望来,竟然微微一笑,让她一阵恍惚,微张了嘴,愣在了那儿,仿佛刚才的那个冰冷的声音只是幻觉。
没有第二句话,那些官兵醒回了神,慌忙往外急退,一队人,你挤我我挤你一时间乱成一团。
他与她隔得极近,鼻尖轻抵着鼻尖,她迷惑间,见他黑眸微微一黯,长睫轻颤了颤,微偏了头,向她唇上吻落。
她眼角处,官兵尚未完全退出,霎时间,她惊得三魂飞了两魂半,心悬在了嗓子口,圆睁了眼忘了呼吸,也忘了动弹,直到他微烫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才打了个叮咛。
身上无处不僵,更不敢稍加动弹,引来正在慌乱中推出的官兵们的视线。
紧张的瞅着正在撤退的官兵,唇瓣又被他吮吸的又痒又麻,她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乱如麻草,生怕他们谁此时回头往上一眼,便能看见这场香艳的表演。
正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唇上一痛。
视线快速收回,迎上他凝视着她的眼,心脏直接跳出心房,他居然咬她。。。呼吸一窒,如不是强行忍着,惊叫差点出声。
他眼里闪着戏谑。
她怒视着他,如果不是着帐篷内还有人在,她真想捞了枕头将他捂死。
好不容易等官兵退出去,她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在他痛得一退之际,撑了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压低声怒斥道“你疯了么?”
他翻身坐起,抬手,拇指拭过带血的下唇,斜睨着她,这感觉果然甚熟悉,淡如清风的笑了声“我此次回去,扰乱军心的罪名是担定了,与其白背个罪名,不如担个真罪名,也不冤枉。”
白筱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吮吸的发烫的唇,纳闷的像一头撞死,他明明是断袖,凭什么对她又亲又抱的。。。以后他再敢对她无礼,咬死他。
容华望了望窗外,天边已放了光,起了身,当着她的面更换衣裳。白筱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动作虽然他本就穿着锦裤,下身并不需更换,但上衣却是紧着的常服,需退下来换上中衣外袍。
昨夜看了他的背影,已是想入非非,此时那里还敢再看,忙撇开脸,佯装若无其事的左望右望,就是不敢把视线定在他赤裸着的身体上。
他一边着衫,一边静看着她。直到束好三指宽的腰带,披上宽松的外袍,才笑道“你没见过男人着衫?”
白筱隐约觉得自己该是看过,便点了点头,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又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忽然眸子一闪,露出一摸玩意“许我chū_yè,如何?”
“容华,你这混蛋。”白筱七窍生烟,他还没完了,抄起身边枕头向他砸去。
他顺手接了,抛回给她,朗声一笑“收拾收拾,差不多拔营了”撩帘迈了出去。
白筱将枕头狠狠的砸向帐帘,咬牙骂道“小人,披着君子面皮的卑鄙小人。”
呆坐着生了会闷气,才起身整理衣裳,她昨夜并没脱过衣裳,不过是被他拖来抱去,揉的乱了,整好衣衫,对着铜镜梳整一头墨黑秀色。
镜中见他抛帘进来,想起昨夜偷看他换衣的情景,脸上一烫,微埋了头打他身边走过,瞥见他眼里一摸淡笑。
发烫的脸更是烧了起来。
帐帘落下之际,听见他的声音从帐内传来“洗漱在出账左手方围栏里,已备好软巾。”
白筱回头对着已闭合的帐帘拧了拧眉,这个人实在让她看不透,人前人后简直判如两人,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进了围栏果然见木架上铜盆内已盛了清水,盆便搭着干净的雪白软巾,清水浸湿了水,清清凉凉,十分舒服。
拧了软巾,覆上面颊,闻到一股清鲜的绵织味,这软巾竟是不曾用过的。
再看置于铜盆边用于刷牙的小毛刷,上面针毛,干爽齐整,也是全新配置的。
她将软巾摊在手心中看过,又拿了小毛刷,唇边微勾,露出欣慰的笑容,那人随时混蛋,但做事却是极贴人心。
洗漱完毕,出到外边,见官兵已在拔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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