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细碎的脚步声跑进,指向他们这边奔了过来。
白筱安详不知会是谁在这当口来触他的晦气。
想看,又不敢探头看,只在假山缝里看见一个一身明艳的宫装女子直奔到古越身后才停下,喘息着,却声声的轻唤了声:“殿下。”
古越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女子身子一颤,抖了唇,埋着头道:“奴婢不敢。”
古越骤然转身,上前一步,一把捏出她的下巴,下手全不怜香惜玉,用力抬起的头,冷笑道:“你以为有他护着你,便可以随心所欲了?”
女子被他捏得生疼,又不敢反抗,小声泣出声,“殿下,奴婢...”
“住口。”他打断她的话,月光下黑中泛蓝的眸子,越加的阴冷无比,猛的将她一推。
她后背重重撞向身后假山。
他手上用力,撕了她身上宫装,手又探到她身下撕了她的亵裤。
女子身子不住的颤抖,咬着唇泣声道:“殿下,回太子殿,可好?”
古越受伤不停,将她按住,撩了自己长袍,冷笑道:“你还会知道廉耻?”掐了她腰,生生的撞了进去。
白筱惊得捂住了嘴,后背抵着假山,连气都屏住了。
古越全不顾女子如何引人哭泣,闭上眼,一下一下的横冲直撞。
女子吃痛不住,抬手去扶他的肩膀,手指刚触了他的肩膀。
他眸子突然打开,恶狠狠的瞥向她。
女子一惊,忙缩了手,双手扣了身后假山。
白筱听着一石之隔传来的喘息,低泣,面如火烧,又惊又怕,紧盯着石缝后古越牙关紧要,又目紧闭,微微扭曲的俊容,他这哪里是什么男女之欢,简直是发泄着内心的恨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见他蓦地睁眼,将掐在手中的女子一把摔开,眼里恨意愈浓,脸上神色愈冷。
狠声道:“滚。”
女子趴跌在地上,身上衣不蔽体,浑身抖个不停,抬头间,见头顶家身后一角衣裙,苍白的面颊更惨无血色。
他没看到白筱的脸,白筱隔着假山缝却见她看了个明白。
这女子只得十七八岁模样,瓜子脸蛋,白净皮肤,平眉凤眼,眼角斜挑,眉心一点红,自带了七分媚骨,这样子竟有些眼熟。
被撕碎的宫装掩不住她曼妙的身躯,束着的发束散披下来,掩了半边粉颈。
白筱慢慢降露在外面的衣角扯回,心脏象是跳出胸脯,卡在了嗓子眼上,只要这女子叫上一声,古越就能发现躲在这儿的她。
如果这时候被古越发现,不知是什么样的一副环境。
女子惨白的脸慢慢涨红,又听古越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还不快滚?”
回头含泪望了望那张全无情义的俊颜,拉拢破碎的衣衫,半掩了赤着的身体,掩面飞奔而去。
白筱屏息静气,只盼古越也尽快随后离开。
不料等那女子跑远,也听不见石后有什么动静,探头朝石缝中望过去,只见他背了手冷眼看着这面假山。
吓得睁圆了眼,背转身,后背紧贴着假山,暗道了声不好。
转动着眼珠子,左右望望,趴伏在地上,借着假山的遮掩,慢慢爬开,只求离得远些,便能跃起逃跑。
突然身后一声轻咳,刹时间,她后脑一麻,整个人都僵了下去!暗暗叫苦。
正想起身急窜,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掌心很热,她却是一身冰冷,满头冷汗。
灵机一动,双手在地上乱摸,口中呢喃道:“去了哪里呢?算了不找了。”说着要直身站起。
古越手上用力,压着她,让她直不起身,伏下身,贴向她耳鬓,呼出的气息吹着她耳边碎发,“二公主当真兴趣广泛。”
他声调带着笑,她却觉得透身的寒,二公主都叫出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干咳了一声,“我不明白太子殿下说什么,我不过是在这儿寻一只受伤的小鸟。”
“是吗?要不要我帮你寻一寻?”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下移,落至腰季,大有再往下的趋势。
白筱惊得魂飞魄散,再也僵不住,骤然转身,坐倒在地,将他的手推开,脸色也冷了下来,“太子放尊重些。”
“尊重?”古越半眯了窄长的俊眸,唇角噙着的笑意,越发的阴冷,“荒淫无道的北朝宫里出来的人,跟我谈尊重?”
白筱这所宿体前任名声的确不好,但如今已经易主,哪受得了他这么侮辱,再说刚刚也不知是谁在这儿做出那等苟且之事,冷笑道:“太子当真喜欢以自己之人品来论他人,我以前以为南朝太子虽然年幼,却是个明主……不想,闻名不如眼见。”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古越脸色越加的黑了下去,突然握紧她的手臂,将她扯了过来,将她的身体略略提高,迫视着她,眸子里燃着火,“你不过是那姓白的淫贼养着的侍宠,凭什么教训我?”
白筱手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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