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命的。”
白筱暗想,如果自己死了,换他平安,也是值的,“你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杀风萩吗?”
莫问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下,“不过是昨夜临时得到的通知,要杀他,我不知是你认得的。”苦涩一笑,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隐瞒,解释的,“小住,我……”
白筱深吸了口气,抑制着涌上来的泪,他为了她过得好些,竟然做了杀手,事到如今她可以理解当初玉娥得知他进‘冷剑阁’的震怒,也能体会到作为一个杀手如果有情,是何等的危险,他刚才就险些因为她失去性命,“你知道他是谁吗?”
莫问摇了摇头,“不需要我们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我们无需知道。你为何会在‘竹隐’?”
白筱不答反问,“是谁要你杀风萩的?”
莫问默了下去,看向一边地面,“对不起,我不能说。”
白筱吸了吸鼻子,脸色越加的惨白,“难道叫你杀就杀谁,全不理会那人该不该杀?”
莫问漠然,良久才转头正视着她,“是。”新历苦涩难耐,这四年来,他双手沾满血腥,她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他。
白筱看了看握成拳的手半响,将视线移到他比离开前黑瘦了些的面颊,抬手轻轻抚了抚。
他微微一愣,握了她在他脸上轻摩的小手,“你……”
白筱任他握着,柔声道:“离开‘冷剑阁’吧。皇室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离开吧。”行有行规,她也不能迫他说他不能说的东西。
他眸色黯了下去,微微一笑,眼里透着无奈,放开她的手,“我没有退路了。”如果早些日子活血还有可能,现在已经没有余地。
白筱反手按住他回缩的手,“等我办好一些,我们可以隐姓埋名,不理世事。”
他朝她笑了笑,白筱却觉得心里凉到了极点,“不能了,是吗?”她没忘那碗听到的玉娥与他的谈话。
莫问抬手将她脸上一缕乱发绕到耳后,仍微微的笑着,神色异常的温柔,轻点了点头。“是。”
白筱将唇咬了咬,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滑落下来,做杀手的,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有几个活得长久的?
莫问心痛如绞,眼里蕴着愧意,伸手将她搅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对不起。”
白筱不怕人家使什么阴谋,大不了她可以陪着他们斗,可以避,但对着他却憋着一肚子苦水不知该如何倒。
他这次是死里逃生,那下次呢?再说他本可以杀死风萩,被她一阻,没杀成,那他完不成任务又会如何,她不知道,越是不知道越是憋屈。
所有怨念聚在一起,再不顾其他,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身子一僵,没有动弹,搂着她的手,反而更紧。
白筱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抽搐着松了口,他一低头,将她的唇吻住,反身将她摁进褥中,轻轻重重的吮着她的唇,等她憋不住呼吸,张嘴透气时,舍长驱直入的滑进她口中,寻着她的。
她顿时懵住了,他对她一贯守礼,从来不曾这般过,任他吻着,却不知回应,也不会拒绝。
又想着刚才那口,咬的甚狠,也不知将他咬得如何了,将他略推开些,避开他的唇,去解他颈间衣扣。
他眸子一黯,又去噙她的唇。
她忙再避开,“别乱动,让我看看,咬得怎么样了。”
“不妨事。”他声音哑的不像样子,伏低声,咬开她颈边秀发,火热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吮咬。
白筱正解了他的衣襟,颈边传来阵阵麻痒,身子一僵,哽住呼吸,不确定的低唤,“莫问。”
他轻‘嗯’了一声,双目赤红,抬起头看向她满是迷惑的眼,又覆上她的唇,搅在她腰间的手抽回,隔着衣裳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慢慢下移,最后托了她的臀,将她向自己身体压紧,紧紧压上她身下的硬涨,哑声道:“我想……懂吗?”
白筱呼吸一窒,她没经历过,但她是懂的,前几天还看了场古越和香巧的现场,哪能不懂,苍白的小脸慢慢涨红。
他放开她的唇,微抬起头,凝视着她,虽然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不该这么占着她,但她是他今生的梦,他放不下她。
“本来想再等些日子,等你再大些,但……”他停了停,喉头滑动一下,“我等不了了。”
白筱全身僵了下去,从被她解开的衣襟中看见她
【银弹】的牙印,渗着血珠混在一头张牙舞爪青龙里,十分凌厉,整个人一软,喃喃道:“你当初不该如此。”
他苦笑,他没得选,‘冷剑阁’的后人,除非隐在世隐中永远苟且存活,否则变得进‘冷剑阁’。他且能让她陪着他过那样苟且的生活。
静看了她好一会儿,不见她有所反对,锁着她的眼,慢慢伏低身,轻吻着她的唇,身下这个女人是他一生唯一的想念。
他不知她是什么人,也不知她如何会出现在‘竹隐’茶庄,但他感觉他或许要失去了她了。
一想到这儿,心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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