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不是这样。”
白筱耐着性子试图让他看清自己的心,就此放手,以后可以训到自己心仪的姑娘。
她越劝,莫言胸口越闷的难受,到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将床幔一抛,嗖的站起身,吓得白筱往床里一缩。
莫言铁青着脸,牙咬得腮帮子鼓了出来,怒声道:“我怎么就遇上了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女人,就你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你凭什么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断定我是怎么想的?”
白筱被他呛的一时接不上嘴,她一心指着让他清醒,放她离开,实在没多考虑他的感受,他受不得她这话也是理所当然。
想着那药,是七天服一次,还有时间冷静下来看清局势,好好考虑,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他非要马上给个什么答案,轻叹了口气,声调放软了下来,“那个人是谁?”
他见她服了软,不再硬与他强扳什么,绷紧的脸也柔和了下来,“你听见了?”
白筱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忍着又涌上的怒气“嗯”了一声。
“既然听见了,就该知道那药没害处,你可以安心。”莫言目光有些躲闪,脸红了红,主上最后那暧昧的话怕也落进了她耳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白筱脾气也压不下去了,“你傻的吗?他给你说无害,就无害了?是药三分毒,还别说是这等淫药。”
她真怀疑他的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以前也不见他这么笨。
他见她动了真怒,反有些着急,坐回床边,去拉她,“你听我说,他不会骗我的。”
她“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凭什么就这么信他?”
“我服他的药已有半年时间,除了功夫猛进,没有一点负效果。再说他对你无所求,只要我办好了眼前这桩事,你便是我的妻子,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没必要骗我。”他见她哭,心里乱糟糟的,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拽了过来,往怀里搂。
白筱哪肯让他搂着,又踢又踹就是不肯让他近身,“他对你没有所求,能给你那些药,再说,你又这么知道那些药没有害?你吃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被她踢打的没了办法,将她摁倒在床上,“你以为我是傻的?给我吃就吃吗?当初他给我药时,我总是偷偷收起来,背地里拿给猫狗吃,猫狗没有问题,与我一样领了药的兄弟倒是一个个功力突飞猛进,全无不良之处,我才开始服用的。再说他对我怎么能是全无所求?他与我不过是彼此利用,他利用我为他做事,而我利用他得到我想要的。”
白筱见他已进入了魔了,这一时半会儿想让他开窍根本不可以有,“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他看着她肌肤嫩的像能掐出水,头发散开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魅惑,引得心里情动,双眸黯了黯,燃起两团火,愣愣的朝她亲了下去。
她忙扭头避开,他这一嘴就啄在了她耳边秀发上,满鼻幽香,神智更加迷糊,俯身压了下去。
白筱吓得一个叮吟,清醒过来,是啊,主上也说了,在这七七四十九日前是不能碰她的。
翻身坐起,拭了拭额头惊出来的冷汗,不敢再看她,“你好好休息。”跃下床往外就走。
白筱见他就这么冲着走了,要问的问题没点眉目,有些着急,滚到床边,掀了帐帘,冲他叫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门“咣当”一声关拢,门外脚步声,随即走远。
白筱纳闷,打量四周,清一色的沉香家具,是一间还算的上奢华的寝屋,看得出那个被他称为主上的人,在他身上确实下了重本的,怪不得把他迷惑的言听计从。
窗棂格子甚小,看不清外面是哪里,翻身下床,拖沓着鞋子,走到门口拉了拉门环,眉头一拧,果然由外面上了锁,踹了门一脚,痛得抱着脚跳了几跳,趴到窗口往外张望,却是座不小的宅院,除了近处的山石花草,根本望不远,更别说想看到这是什么地方。
苦笑了笑,看到这屋里的摆设便应该想到,在窗棂上推了推,也是由外扣死,根本不给她留下可以逃脱的门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等机会。
古越在‘颐和轩’里,来回踱步,不时的停下来望向窗外院门,每望一次,便失望一次,莫名的烦躁。
容华去了大半天不回,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一副环境。
知秋回报说白筱是被她所认得的人带走了,这更是让他不安,白筱认得的人除了自她失踪后养了她几年的戏班子里的人,便只有过去北朝宫中之人。
后者当家的是‘冷剑阁’的堂主,万万不会对他们的人动手,如非戏班子的人,便更让他不安。
虽然南北朝共处一京,有协议在先,但以现在南北朝关系的紧张,如同绷紧的琴弦,一弹即断。
而容华只身前往,正好触了这根弦,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白筱不知何故被北朝宫中陷害,再次落入他们手中,怕不见得再能全身而退。
越想,心里越慌,也越
喜欢请夫入瓮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