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成衣。”
女掌柜一听,脸上堆笑的应着,“咱家便有成衣,就在隔壁,姑娘不防看看。”说完引了她进了隔壁成衣店。
成衣店果然是朝着临街开了个门。
白筱假意看了一阵,推说不合心意,便朝侧门出去了。
避开知秋,照着记忆朝着莫问在城郊的茅屋而去。
那地方不能被外人所知,她也不敢雇车,待她自行摸索过去,已是日落西山。
顾不得腹中饥饿,推开未锁的小木门,寻着桌上蜡烛点燃,隐隐能见陈旧的桌椅上有一层极薄的灰尘,暗暗失望,他也不知多久不曾回来过。
摸了摸怀中,他交与她的信号弹,犹豫了良久,才走到小院中,打燃火折子,点燃信号弹,抛向空中,看着那股青烟划破夜空,升盘旋着升上天空,心间忐忑不安,也不知他是否能看到。
事到如今只能得个等,返回屋中寻了布巾小茅屋收拾干净,也不过是片刻间的事,从小木窗望出去,见窗外果树,还有些未落的果子。
拭了手上的水,绕到屋后,摘了些果子兜在怀中,不知是不是方才收检屋间,急了些,胸间也象燃了把火,烧得脸上,身上阵阵发烫,十分不舒服。
回到前院,打了些井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反而越加的燥热,脱去外袍,丝毫不觉凉爽d
挽了衣袖,用冷水擦拭手臂,以求能去些热,方发现腕间红点更是红得滴血,心里陡然一惊,难道当真离了龙脑香,春合散便会发作?
身上脱得已只剩一层单衣,已不敢再脱,体内热度却不住上升。
望了望天空,那抹青烟早已散尽,信号弹发出去也不过半柱香功夫,他就算看见也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暗暗焦急。
依着井缘坐下,不时的抹一抹颈间渗出的细汗,双手紧抠着井缘,尽可能深呼吸,烦燥的心绪丝毫不受控制,神智慢慢迷糊,暗暗心惊。
微张了嘴,深喘了两口气,恨不得一头栽进这井里去凉快凉快,满脑子更多的却是那日莫问将她抱紧,触摸着她身体的情景,身下蓦然一插,一种陌生难耐的渴望自体内传开,双腿不自觉的一挟紧,一股微妙的畅意自身下化开,呻吟出声。
神智有片刻间的清醒,忙咬唇忍住,心间又惊又怕,双手将井缘扣得更紧,闭上眼,强压着想去撕扯衣裳的冲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白筱顿时一喜,未及睁眼,便伸臂向来人缠了过去,“莫问,你终回来了,我好难受。”
这将他一抱住,浑身的血越加沸腾起来,体内渴望越加难耐。
只觉抱住她的手臂一僵,略略松开,大有要放开她的架势,急得将他紧紧抱住,“别……别放”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迟疑了片刻,重新慢慢收紧,粗糙的指腹抚过她滚烫的面颊,将她打横抱起。
白筱潜意识中有一种羞涩,哪还敢睁眼,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颈间,一股淡淡的寒梅清香飘入她鼻息。
心间轻轻一颤,刚将眼睁了半条窄缝,眼前刚铡掠过一抹白,腰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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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于一体,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挟胯下黑马两侧,在官道上急驰,肩膀上黑色风氅被风甩在身后,绕是爱马已跑得气喘,他仍觉得太慢,不住的焦急催促。
她是自制的女人,不会无故寻他,而且还在他的住处,越是不知,越是心焦,紧锁着眉头,亮如星辰的眸子布着血丝,布满难掩的焦虑紧紧盯着前方,只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她身边。
一个身披白色大裘皮风氅的男子骑着匹白马与他擦肩而过。
风氅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单手持缰的手,格外的白皙完美。
他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在身边飘过的白色慕离,恰巧那人也转头看他,彼此相视对望,绕是隔着慕离,莫问也能感到对方眸子里刺骨的寒意如寒风般凌厉。
锁紧的眉心拧得更紧。
二人的速度谁也没做片刻的减缓,仅仅一瞬便各自闪身而过。
莫问到了茅屋门口不等马停下,便拍掌在马鞍上一按,身子轻飘飘的闪进院中,急步跃到门边,推门而入。
屋内空无一人,忙退了出来,环视着小院,急唤着,“小竹。”
连唤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心里,咯噔,了一下,院前院后,院里院外的寻了个遍,也不见她的人影。
心间隐隐不安,重新返回屋中,就着月光,能看清桌面上,熄灭的火烛较他离开时短了些,欺身上前,一触烛蕊,尚带有热度,却是刚熄不久。
打着火折子,点燃火烛,屋中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寻遍屋里角角落落,不见她留下一页半张。
返身出屋,重新上马,在村中搜了个遍,也不见她的身影,更不见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心下黯然,难不成她等不及他,又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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