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来,紧扣了他的手臂,腿间不住的颤抖,体内阵阵缩紧,弓了身紧紧绞住他,只听他一声你吼,身子突然一退,瞬间的失意让她尖叫出声,就在这时他心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顶入,直抵她体内最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慰将她逼到云间的尽头,越飘越远,只觉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的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魂才慢慢飘回,目光焕散的见他正慵懒的朝她一笑,撑在她两侧的手一松,向他压伏下来,觉得的压负感随之而来,她的心因这压负感而感到充实,懒懒的放下被他压高的腿。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他将她揽紧,寻了她的唇慢慢吻吮,“还会痛吗?”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绕了回来,白筱小嘴一扁,皱了眉头,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将她吻得更深,许久,等她睡意朦胧,才松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身体覆着她娇小的身体,身下却不舍得退出。
白筱半阖了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看着他俊美儒雅的面颊,恍如梦境,慢慢闭了眼,小声呢喃,“这事,我们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华本也是睡意莹然,听了这话,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将唇轻贴了她的额头,久久不能合眼。
第116章 龙纹
白筱一觉醒来,翻了个身,身下痛的她一嗤牙,没睁眼便骂,“容华,你这个混蛋。”
骂完才想起昨晚事后,他好像并没有离开,忙睁了眼,先提了被子往下看了看,有衣服,长吁了口气。
又想着女人第一次总要出什么血什么的,再加上记得昨夜实在汗湿的厉害。
伸了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阵,干爽得很,又吸着鼻子在身上闻了一阵,也没有汗味,只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梅香,宣称着昨夜与他一夜欢好的事实。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看遍了床上,也没有血迹啊什么的污物,显然在她熟睡之时,不管是被褥还是在她身上,都被处理过,这事是谁做的,不想而知了。
白筱的脸红了一阵又黑了下去。
在床上折腾的没了东西再折腾,才抬头看向床外,正好对上一双温和含笑的眼。
他坐在窗前书案后,手中握了本书卷,一身白衣坐在从窗棂射入的晨光下,淡淡的泛着金光,儒雅的面容,怎么也和昨晚那个粗鲁的家伙扯不上关系。
白筱刚才骂他,骂的蛮顺口,这时突然看见他,抱着被子反傻住了。
他望着她摇头微微一笑,“我就这么不抵得你见,没睁眼便骂开了。”
白筱嘴角一撇,“谁叫你那般对我,骂你算轻的。”吸了吸鼻子,屋里已没焚香,只有昨夜残留下来的淡淡余香,‘咦’了一声,难不成身上的毒当真解了?
他眉梢微扬,放下手中书卷,蹲到床边坐下,伸手抬了她下巴,眼里闪着戏谑,“昨晚,焚了香,你不是不喜欢么。现在灭了香,不如我们再来过一次?”
白筱眼角一抽,挪着身子离他远些,这个混蛋,沾染不得,“休想。”
他眼角笑意更浓,如沐春光一般,将她拽了过来。
她僵着身子,紧抱团在怀里的被子,结果她坐在他腿上,二人之间却顶了一团被子,“喂,昨......昨天是事不得已,现......现在已经没......没事了,你不能再碰我。”
“哪有叫夫君作‘喂’的。”他不过是逗她,她昨夜是chū_yè,这才止了血,他哪敢再折腾她。
白筱鼻尖一耸,两眼望天,“到了外面,见了你,是否也叫‘夫君’?”他虽然是真太子,不过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是古越的面首。
眨了眨眼,将视线落下,望着他衣襟上,眉头一皱。
“随你。”容华浅浅一笑,他与古越的关系,在外面早是默许,如今多了个她,不过是再多些流言蜚语罢了,随此之外,也多不出什么麻烦。
随了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上服服帖帖,并无不妥,看向她。“怎么?”
白筱将怀中被子往床上一丢,便去解他的衣扣,剥他的衣衫。
容华愣了愣,暗惊了惊,难不成春合散并没能解?略白了脸,去捉她手腕。
白筱打开他的手,“别碰我。”嘟啷着报怨(应该是‘抱’吧?),“昨儿脱得干干净净,这时穿这么多做什么。”
容华苦笑,昨夜和现在大白天怎么同?试着问,“你身可还有不舒服?”
白筱以为是问她身下,脸一红,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继续剥他的衣衫。
他见她面色潮红,哪里还敢耽搁,手臂一环,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握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白筱以为他又要对她怎么样,心里砰砰乱跳,急了,张了嘴就往他肩膀上咬落。
刚刚合了嘴,还没用力,听他‘咦’了一声,突然带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听中脉搏并无不良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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