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力道又大了些。
香巧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你杀了我吧,与其这么被你嫌弃着,还不如死了好。
”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你。“湖面烁光反射着古越黑眸,冷如冰霜。
白筱所在树下,心里七上八下,探头向树杈后望去。
古越正想手上用力,结果了香巧,忽觉眼前有异,抬眼看去,正好对上白筱一双滴流乱转的乌黑大眼,一愣之下,不觉松了些手。
香巧两眼已是反白,突然脖子上的手送了些,一缕空气吸入,不禁住的咳,又被他卡着,咳不出,一时间别的眼泪直流,好不难受,不得不放了抱住他腰身的手,去抠卡在脖子上的手。
他浑然不觉的愣愣看着树杈后也望着他发愣的白筱。
白筱与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时不溜还等何时?
往横里迈出一步,绕出树后,睨了古越和香巧一眼,挤了个笑脸,“这次的姿势还不如上次,咳咳。。。”干咳了一声,“一,二,三,嘿咻嘿咻。。。二,三四,换姿势。。。”
话说了出口,差点绞了舌头,自己这都是在说些什么,果然见古越一双眼扭曲的不行,忙双手摇了摇,“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嘿咻。。。”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香巧不能动弹,斜眼看见她,难堪的死的心都有了,眼里涌出的泪更多。
白筱走出两步,正想加快步伐,身后一声冷喝,“站住”
她眼角微微一抽,走得更快,就差点拔腿就跑了。
“再不站住,我再让你下回水。”
白筱身子一僵,不敢不停下,苦闷的使劲闭上眼,再重新打开“我都说了,什么都没看见。”
古越将香巧往地上一丢,不再理会,大步走向白筱,蓦然环了的腰,将她拥进怀里。
他坚硬的铁甲,抵着她的后背,让她从头到脚抖了一身的寒战。
耳边一阵暖热,“难道是为夫未归,睡不着,特意出来接为夫?”
他左一个为夫,有一个为夫,让白筱身上更是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僵着脖子转头看他,鼻尖擦过他面上铁盔,视线落在咫前带着邪笑的薄唇上,越发的不敢动,怕说出他不愿听的话,他便一嘴啄了下来。
香巧趴伏在地上,大量新鲜空气吸入,咳得腹痛难忍,眼眸却横向白筱,怨念的目光一刀刀剜着白筱。
白筱瞅了香巧一眼,再看古越那欠扁的玩意笑唇,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古越眼角笑意更浓,“想吻我?”
“是想咬你。”白筱想不没想的反驳,话落,见香巧眼里恨意更浓,而古越嗤的一声笑,当真头一偏,朝她的唇覆了下来。
等白筱反应过来,自己说的那话,当真相狠狠的抽自己一嘴巴子,那话虽然是实话,但听起来,却是另有一个意思。
如今倒好,让人占个便宜,反倒是她自个搭上去的。
头盔触痛了鼻子,唔了一声,伸手去摸鼻子。
他也觉得这头盔亲着很不方便,也不强求,放开了她的唇,哑声道”比上次乖巧多了。“
”上次? 白筱将脑子搅了又搅才想起他说得竟是出征前在车里吻她的那次,痛苦的呻吟一声,他怎么还记得这桩子事。
再看坐起身眼里喷着火的香巧,隐隐觉得古越突然这般做,怕是想摆脱香巧纠缠,念着他挖地道去救他这一回,又借豆儿给她玩一回的份上,到不如帮他一帮。
僵着的脸顿时一松,化出一脸的妩媚,双手攀了他的肩膀,”你说会早些回来,却来见她? 说话间,还故意带了些酸味。
古越一愣,见她眼角不住扫向身后香巧,明白她的意思,挑眉笑了,将她打横抱起,“这次算为夫不对,回去向你赔罪,可好?”
白筱双手抱了他的颈项,越过他宽阔的肩膀,见香巧一张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神色有些黯然,这样让香巧对他和容华死心,对她对他都是好的,否则像刚才那般,古越当真会杀了她。
她一死,古越身上的相思锁发作,也是生不如死,容华也会痛苦难过。
想来想去,不如自己做一回恶人,断了她的念头。
笑了笑,不答古越的话,神色间自然带了几分娇羞。
古越看着,莫名的心里一动,一股热意自小腹上传来,暗自道生不好,抱了她大步离开,再不理会身后香巧是何等神情。
他抱着她直奔进太子殿,将她往床榻上一丢,转身便走。
白筱在路上便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反手将他拽住,“你怎么了?”
他默然冷喝,“撒手。”
白筱微微一愣,丢了手,难不成他对她,也像对香巧那般,不能碰?
但她与他相处,虽然谈不上和谐,但绝不会生冷到这地步。
愣怔间,见他并不离开太子殿,反而从后门进了后院。
白筱怕他有什么事,跟在他后面进了后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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