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女子,有什么稀奇。哪一国的国君不是三妻四妾,就是我们父皇也不是只得一个妻子,父皇尚未纳后,不也先有了皇姐?“
她一脚踩了白宜痛脚,所说的话又让她没法可驳,再坐下去便觉无味,只得起身告辞,白筱也不多留。
白宜前脚一走,白筱后脚差人备车,到了门口被刚巧从外面回来的曲峥拦下,“公主,三日后皇上七出,按规矩,要前往祭天。“
白筱以前受皇家教育课时,也有讲过祭天的事。
每个皇帝死了,他的**子女便要上祭台拜祭天地,一来是为了为亡者超度,二来是祈求上天保佑百姓安康。
既便是南北朝分了家,出于尊敬,另一朝的国君也要前来拜祭。
这个礼俗,白筱以前虽有听说,但并没多加在意,所以北皇死讯传出,也并没想起,这时听曲峥一说,才赫然醒起。
祭天那日,古越也必定前来,这么说来,或许能寻机打探容华的情况。
“祭天需要准备些什么?”
“写一祈福横帘便好。”曲峥也未亲自历过这事,不过他熟知各地民俗,备份礼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筱惦记着出门,也不想在北皇身上多费心思,索性往他身上一推,“这件事,你帮我办了就是了。”
曲峥垂眼看着地面,听了她的话,双眸闪了闪,闪过一抹喜色,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请他办事,“是。”
白筱出了荣府,兜兜转转,才朝着城外去了,到了城外,隐隐见路旁红影闪过,唤停马车,下车走向身边丛树。
到了无人处,果然见红影一闪,艾姑娘从树后转出。
白筱向她拜了拜,“师傅。”
艾姑娘微微一笑,“恢复了身份,倒还没忘了我这个师傅。”
白筱撇嘴,“刚回北朝,我娘盯的紧,不敢来寻师傅。”
“你做的很好,前些日子,荣府附近布满眼线,我也不便与你联系,最近方松了些。”艾姑娘从树缝里望了望停在林外的辇车,“此地不宜久待,你有何事,尽管说。”
白筱想做的事很多,但却也不敢过于贪心,挑挑捡捡的道:“我想要与‘冷剑阁’的交易权。”
艾姑娘本以为她是问莫问,正寻思着怎么将她回绝了,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我已不再是‘冷剑阁’的堂主,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白筱心里突的一跳,“是莫问么?”
艾姑娘摇头,“他代理堂主之位时间尚短,还做不得这个主。”停了停道:“其实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少主怕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白筱心间微凉,对那个未知的‘冷剑阁’少主,实在摸不着头脑,“为何北皇可以,我却不能?”
艾姑娘默了默,“少主答应北皇是因为对他有所图………而你的目的却不为了国事,是为了莫问,少主神通,对你和莫问的事,不会全无所知,怕是难心答允。”
白筱暗吸了口冷气,又哪肯放弃,“不管结果如何,还望师傅替徒儿问问。”艾姑娘暗叹了口气,“我帮你问问便是。”
“我该如何联系师傅?”白筱实在不敢确定,总能以今天的方式寻得到她。
“你无需寻我,我有消息了,我自会寻你。”艾姑娘见辇车上侍卫已经等得不耐烦,不住往这边张望,“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姑姑。”白筱一时性急,叫回以前的称呼。
艾姑娘心里一暖,神色柔和,“还有何事?”
“还想求姑姑帮我做两件事。”白筱知艾姑娘与‘冷剑阁’老主有些纠葛,所以在‘冷剑阁’中地位才有所不同,所以与他们少主关系定然非浅,如果她说难办,怕就是当真难办。
“何事,如果能办的,帮你办办也是无防。”虽然艾姑娘身有诸多约束,但对这个徒弟还是打心眼里喜欢,再说白筱与莫问的那段情,她也不是没有责任,如果当初不是看上了她那双手,为了自已一已之私,将她留在身边,也没有她与莫问的这段孽缘。
“第一想姑姑打听下,容华的近况如何,可否安好。”白筱不能确定艾姑娘知道容华和古越多少事,自不敢轻易说出他受伤一事。
艾姑娘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赞许,果然行事小心,这般的性子,倒也让她少操些心,“他前些日子不大好,最近一次见他,气色还不错,让我们的人继续留在你身边,也是在他那儿接下的买卖,回答可还满意?”
白筱松了口气,“谢谢姑姑,另外还有一事,小竹想请姑姑监视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无需对她有所行动,只需知道她所做,接触哪些人便好。”
“何人?”
“竹隐的香巧。”
艾姑娘低头犹豫。
“难道有难处?”香巧与容华接触不泛,监视香巧,无意也窥视到容华的一些事情,而容华又是艾姑娘的大主顾,这事的确是有些难为。
艾姑娘慢慢呼了口气,抬起头,“如果不涉及容公子的,我可以告诉你。”香巧本来就在他们监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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