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费用,对白筱来说,简盲是雪中送炭,正要答应,见小孤看向老人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闭了嘴,没马上回答。
青儿心直嘴快,沉不住气,截了话岔,问道,“咦,自我们买了这间院子,在这儿住下,便不见隔壁有人住,那东家虽然也偶尔有叫人来打点,但也是一两个月才来一回,自个却从来不曾来过一回。如果不是哥哥看不过去,不时过去帮着收拾收拾,那此房子怕早就朽的朽,倒的倒。几时盘给了爷爷的友人侄儿?”
老人收拾着桌上空碗,“也就近几日的事,觉得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提。正巧遇上白姑娘这事,才想起……”
白筱将小孤又看了看,见他已起身走开,对这事并不表态,略为沉吟,道:“如此甚好,就劳烦爷爷向东家说一声,我愿意帮他打点些日子的院子。”
现在出去,也是躲不开官兵的搜查,倒不如依老人之言住下,就算有诈,或者被捉到,和现在出去结果并无两样,如果有幸,能脱身也说不准。
老人点了点头,将收成一叠的碗放在桌上,吩咐青儿收拾,进屋取了钥匙,领了白筱过隔壁。
这边院子虽然和小孤他们一墙之隔,但里面却大了许多,前院,后院,主屋,东厢房,西厢房一样不少。
可能是平时有小孤帮着打理,屋子还算齐整,只是久无人居住,屋内家具上多了不少灰尘。
老人将钥匙交给她,又取了十五两银子给她,“这是东家留下的三个月的月银。”
白筱还没开工,就先拿钱,有些过意不安,但转念一想,既然住下,就免不得要添置些衣物器具,也就接了,谢过老人。
老人环视了四周,“姑娘随便挑间屋平住下,我我去交青儿过来帮着你收拾收拾。另外你一个人生火做饭,也甚麻烦,不如就过我家搭个火。”
人到了绝境,遇上这样的人家,白筱自是感激,拿了五两银子给老人,要留做伙食钱,老人说什么也不肯收,转身走了。
白筱捧着银子,望着老人微驼的身影消失存门外,眼底一片潮湿。
将屋子一间间看过,挑了西厢角落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住下。
过了一会儿,果然青儿推了个有两个垂架的公鸡车过来,上面有她昨天穿过的那身花衣裳,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小杂资。
白筱望着那公鸡车满头雾水,零零当当的一堆东西,她也用不上啊。
看儿对着她,仍不多好脸色,把那身花衣囊往她怀里一宗,“你这身衣服出去,随便在街上哪儿一晃,就能被人捉了去。”
白筱笑嘻嘻的接了,“这就换上。”
换过衣裳回来,指指她推来的鸡公车,“这是……”
青儿拿了把扫帚,开始扫地,“我哥说那点银子不经得你传,又说你天天缩在这屋里,人家见得久了,反而带得怀觉得怪,难免胡猜。这些东西给你,自己拿去集市卖了换钱,走动多,和左邻右舍熟煮的也快,当真遇上有人来搜,也有人帮着说话。多几个人说你事这儿的人,就算你这张脸跟北朝二公主白筱一模一样,也没人能把你当成白筱。”
她瞥了眼公鸡车上的东西,撇了撇嘴,“话说回来,我弄虽然身手不凡,但是他得来的东西换成银子,都有去处,我们家里并不富裕,不能白白的养活着你。东西也只能给你这么多,卖了钱换乱花光了,没钱再进货,可别找我们要。”
白筱拿着抹布擦着桌椅,歪了头看着青儿板善脸,一句一句的训斥,咬了唇笑,这姑娘当真是面硬心软,“谢谢你了,一会儿你回去,代我向你哥哥说声谢。”
看儿板着的脸松了些,也扭头看她,“你不像公主。”
白筱笑了笑,“你认为公主该是什么样的?“
看儿想了想,也说不出应该是怎么样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象。”看了她一会儿,压不下好奇,问道,“听说风荻很宠你,虽然王后放了话想杀你,但是风荻既然抱你放在他屋里,肯定是不愿你死的。以他的本事,他不让你死,王后放再多的话办没用,也是杀不了你的,你何必要逃出来遭这罪?”
白筱脸上笑意顿时收得渣都没有,眼里霉出狠意。
看儿抬头看见,吃了一惊,“你……你这个样子,好吓人,你不愿说,我不问了便是。”见她愣愣出神,不敢再问,有些殃殃的。
白筱蓦然回神,知道自己失态,稳了稳神,端了铜忿去外面换水。
门口一阵嘲杂,见小孤带了十来个村民讲来,年里均拿了扫帚抹布等物。
小孤朝白筱招招手,“丫头过来认认人。”
白筱放下手中水盆,满面堆篓的上去,跟着小孤将那此男男女女,牛哥,王婶的叫了个遍。
这间院子,虽然平时没人居住,但不时有人来打点,这时听说芳老人的好友侄子买下了院子,院子的主人快回来t,放个丫头过来收拾院子,也在常理之中,小孤和老人的人缘极好,由他们张罗,更无人怀疑。
一起动手,没多大会儿功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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