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轩和青青在路人的围观下,向着官府走去。虞轩一路却是悠哉游哉,似乎还哼着歌曲。青青可是一脸的担忧,青青可是知道官府的黑暗。虽然青青和虞轩是一身清白,但也难敌官府的卑鄙无耻啊。看着虞轩,青青认为虞轩定是不知道官府的黑暗,才会一脸轻松,这怎么能不让青青怎么能不担心呢?
一路的担忧,一路的不安,青青还是来到了官府衙门厅堂之上。
看着知令威严的容貌,青青先是一惊,而后看向了虞轩。虞轩摸了摸青青秀美的长发,温和的微笑宛如春天中的明媚的阳光,赶走了青青心中的那一片阴霾。
“有我,别怕,青青。”
青青点了点头,莞尔一笑,做着手语:“你在,我不怕。”
“大胆,见了本官还不跪下?!”知令拍了拍手中的木块,怒喝道。
虞轩冷冷一笑:“你,就你?就你也有资格让我跪下?我君子不跪天不跪地,区区一个知令也好意思让我下跪,也不撒泡尿去照照镜子?”
狂,太狂了,这是虞轩给所有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就算是青青也不例外。青青印象中的虞轩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从来没有这么张狂过。
“你敢和本官顶嘴?!”
一般知令说话没人敢回话,更别说是顶嘴了。可是眼前的这个毛头居然不知死活,敢顶撞高高在上的知令,知令怎能不气?
虞轩无视知令的威严,淡淡的说:“我并不是不尊重你,只是我有我的尊严。我有我的人格,让我给你跪下,我做不到!”
“你若是不跪,我就要了你的小命!”知令说。
“你比天还高吗?你比地还厚吗?”虞轩说。
“我就是比天高,比地厚,怎样?!”知令一脸的愤怒。
虞轩嘴角划过一丝弧度,“你是比天还搞笑,脸皮比地还厚吗?”
“你,你……”知令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没想到不经意间就跳入了虞轩的坑里。
狂,狂,狂,虞轩依旧是这一副形象。要知道,平常知令几句话就会简简单单的了解一案。可这一次,没想到他们的知令遇到对手了,仅仅一个跪下,就让知令无言以对了。
“罢了,不跪就不跪……反正你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知令的话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后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得到。
虞轩的冷笑一番,知令也不过尔尔。
“城中有刘氏告你杀人,你可承认?”知令说。
“杀人?”虞轩一阵大笑。
“死到临头,你还笑的出来?”知令说。
“你没有证据,仅凭刘氏的言语就能够断定我一定就是那一个杀人之人吗?虞轩说。
“本官做事从来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就把证据亮出来给你瞧瞧!”知令说,“带刘氏上堂。”
一群官兵牵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上了厅堂,中年妇女脚上裹了一层纱布,好像是受了伤似的。妇女看见虞轩时先是一丝的诧异,尔后立刻跪了下去:“草民拜见县令大人。”
“刘氏,你告此人杀人可有何证据?”知令看着刘氏指着虞轩说。
这个过程中,虞轩不经意的看到了知令的一个暗示的眼神,“污蔑是吧?那我就好好的陪你们玩一玩……”
“回大人的话,那一和我儿独自在我们家休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杀了我的儿子,抢了我们家的钱,还把我的脚弄伤了。”刘氏哭哭啼啼,泣不成声。不过,虞轩看见刘氏无泪有声,那算是么苦啊,那分明是号吧!俗话说‘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声有泪谓之号’。
“你可有何证据?”知令说。
“有,有,有。”刘氏说。
“带证据上!”知令说。
一群士兵又带着两个中年男子走上了厅堂,见到知令时,战战兢兢:“草民拜见知令大人。”
“关于刘氏子亡钱丢案,你们可有何证据!”知令说。
“回知令大人的话,那一听见刘氏家中传来一阵惨叫和一阵骚乱,我立刻跑到了刘氏的家中,结果发现一个男子杀了刘氏的孩子,而且还伤了刘氏。我当时想去追那一个男子,但我发现我跟不就追不上他,他一瞬间就从后门消失不见了,但是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正是这个人!”男子指了指虞轩。
“你呢?”知令对着另一个男子说。
“回大人的话,那一天,我刚好在刘氏家的前门,看见一个男子满身是血,冲出了刘氏家门。他的面貌正是他!”男子指着虞轩说。
“你可服?”知令说。
“既然人证已出,可否还有物证?如果有物证,我才服!”虞轩不禁不慢的说。
青青却是一脸的担忧,既然有人证就一定会有物证,当人证物证齐出的时候,该怎办?……
“我看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知令说,“带物证上!”
一个官兵捧着一块布料走了进来,洁白的布料上面的几处血迹清晰可见。
刘氏指着那块布料,哭哭啼啼:“大人,当日我从那个杀人凶手的身上扯下了一块布料,正是他衣服上的。”
虞轩不自觉的瞅了瞅自己的衣服,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了一跳,之间虞轩的衣服上有一块地方整整齐齐的少了一片布料。虞轩嘴角抽搐:“这诬陷的技术也太……”
这时,县令也看见了虞轩衣服上那一处缺少布料的地方,邪笑了一下:“看看刘氏的布料是否符合罪犯衣服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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