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春低着头,眼睛骨碌碌乱转,站直身体听着老爹严厉的批评再教育。十分十分认真的点头应承下次不管任何事情都要先跟老爹讲,经过老爹大人允许才可以。
“一个女儿家家的整天跟个男孩子一样到处转,被人笑话,让花嬷嬷好好教你规矩。我看你就是个主意正的,气死我了。”白锦堂抚着胸口直喘粗气。坐在床上气得浑身哆嗦。
“爹,您先吃饭吧,有把子力气在骂女儿成吗?”看着自家老爹气呼呼的样子,白敏春忍不住抬头说道:“女儿都知道错了。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刚在铺子里拿回来几样小菜,您尝尝味道如何。”转身在地下拿起饭桌摆在床上,拿过食盒里的饭菜。
白锦堂无奈的看着女儿:“都这么大了不省心,不吃。”
“那可不成,您不吃,病怎么会好呢,为了早些养好身子,女儿陪您一起吃。”饭菜摆放好夹了一筷子狍子肉到爹碗里:“这回您有肉吃了,是我从村里带回来的呢,尝尝看,刚在厨房热了一下,现在吃刚好。”
白锦堂一听说有肉顿时来了精神,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袍子肉放进嘴里嚼了嚼:“有点柴,炖烂了好吃。”花式这么说,夹了一大块肉在碗里,砸吧几下嘴,好吃。
“下次我让厨房给您多炖一些时辰,送完蔬菜过了午食,大家伙在铺子里凑合吃上一口。平常在村里做的比这香。您尝尝这鸡蛋,也是从村里带过来在铺子里卖的,这是野鸡蛋。”夹了点鸡蛋放在老爹碗里。
白锦堂尝了尝:“嗯,好吃。你前两天咋不给爹吃这些?”用眼睛剜了几眼女儿。
“您不是咳嗽么,今个菜里盐放得少,油腥不大,做的时候我特意跟厨娘说的。多吃些。”白敏春饿极了,紧着往嘴里巴拉饭。
两人继续吃着饭菜在没说话。白敏春一直不忘给父亲夹菜。
吃过饭食。拿出去交给外面下人:“爹呀,我在村里带过来大夫了,给您看看病情,您可得配合大夫医治。女儿这几天为了您的病,急的嘴上起了好多泡,看看我多可怜。”转回身到父亲跟前,在自家老爹面前指着嘴角上的血泡:“在不好好医治您女儿就该伤心难过了。”撅着嘴博同情装可怜。
“哦,那让大夫过来看看吧。”看女儿脸色不好,信以为真以为是为了自己的病呢,看着女儿的样子拍拍她脸颊:“爹好着呢。过一阵儿就能下地了。你看我今个很少咳嗽不是?林大夫这两天一直过来,吃了几幅药感觉好多了。”
“那女儿也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该不放心的是你爹我。学堂开学两天了,你还没去呢,要不是我去了信儿,看哪个学院要你。哼。”白锦堂真想揍闺女几下,下不去手呀,就一个孩子了,而且孩子这个年纪敏感得很,万一觉得父亲对她不爱惜可咋办,没办法只能好言好语劝慰:“明个就过学院报到去,乖,生意那块儿你不去操心,我让白一每天过去看看就成。”
“听爹的!我去喊张大夫过来帮你查看一下。”白敏春用力点下头。走出去到前院去找张浩轩。
刚进家门时担心父亲朝自己发脾气,把曹田氏和张浩轩暂时安排在前院下人住的房子里。暂时休息休息。
张浩轩背着药箱跟白敏春进了白锦堂的房间:“白先生您好。刚听了杨兄弟大概说了下您的病情,特来诊查一下病因。可否?”见躺在床上的白锦堂脸上毫无表情以为是自己来诊断病情怕是不太愿意。
白锦堂摇摇手:“无妨。看看也好”把右手放在床头让张浩轩过来。
张浩轩来到床前,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给白锦堂把脉,换了左手,又看了下眼睛,心口处用拇指和食指按了按,坐回椅子上茫然的眼神低头思索着。
白锦堂眼睛余光轻扫了一眼张浩轩,年轻小大夫,能诊查出就是神医了:“可有不妥?自从吃了林大夫开的方子,感觉咳嗽好了不少。”
张浩轩抬起头认真看着白锦堂,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张大哥,我爹咋样?咳嗽好多了,是不是病情稳定了呢?”顾不得其它,自己身份也没想瞒着张浩轩,是他自己单纯,很多人都看出来自己是女子,怕是张大夫一直忙着金山采药两人很少接触,在加上自己在村里一直也没生病不需要他帮着医治。这次感冒,赵家权直接在县城开的方子抓的药,和张浩轩几乎就没有身体接触过。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张浩轩还沉浸在白锦堂病因里,他想说出来,又担心自己诊查有误,说还是不说陷入两难之地。对白敏春说自家爹并没在意。不说话思考自己判断是否正确。
“张大哥,到底什么情况你就直说吧,上次来的林大夫诊查了,当时我人不在身边不知道病情,这次特意从村里把你请过来就是为了知道我爹病情。你说吧,不管能不能医治好,最起码我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呀,我都快急死了!”白敏春见张浩轩坐着医治不说话,心里可是心急火燎的。
“白先生...白先生不是病了,而是中了蛊毒,上次你带过来的明虫记得么,和明虫有区别,这个好像...”自己确实不敢确定,没有实战经验,都是从医书上见过,刚看了白先生的眼睛,眼珠处有黑色圆点,加上眼睛眼白处全是红血丝覆盖,黑色圆点在接近眼珠时在慢慢褪色,想是病情得到控制:“白先生现在吃的汤药已经控制住病情,想来是无碍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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