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生和记者们的奔走呼吁,社会的高度关注下,我被送进了广州教会医院,里面最好的医生来给我会诊,不光治了我的刀伤还治疗了烙铁的烧伤,甚至,连我的叫的溃烂也一并治疗着了。
开始的时候,一排长和三排长们因为担心我的伤势,所以,大家都在病房门口守着,大量的记者和社会各界的人士也时不时来看看我,后来我逐渐的康复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大家就慢慢的回去做着各自的事了,一排长和三排长,我让他们带着战士们回营地去休息,然后,好好准备下战车连的重组工作。唯有张怡,每天都来看望我,有时甚至整天的带着我的病房里,或者陪着我出去医院后面散步。
今天,张怡还没有来,我躺在床上看着三排长带给我的一些机械类的书籍,忽然,我的病房里进来了两个穿着医生制服模样的人,后面那人进来后,还顺势把房门给关了。我顿时起疑。因为我现在已经是快康复了,只有护士进来给我打葡萄糖了,可是,今天怎么会突然来了两个医生。
“两位医生有什么事吗?”我就问道。
那两人没回我,迅速向我走了过来,突然间,我发现,那两个人穿的是日军特高科的皮鞋,惯性的,我把书猛地向一个人砸去,然后,准备跳起来时,那两个人已冲过来,把我按在床上,迅速往我嘴里塞了一大块布,然后,往我手上打了一针后,我就慢慢的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躺在了连部的宿舍里面,一排长看到我醒过来了,兴奋的喊了起来。
“连长醒了,连长醒了”。
原来,我刚被哪两个日本特务推出房门,张怡就就过来,看到后,安排了一个男生跟着这两个特务,于是,返回去就去把三排长和一排长叫了过来。一排长和三排长一听,立马带着人过来,找到一处房屋,进去后,打死了这两个特务,把我救了回来。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头还有点晕,张怡立马给我端来了一杯茶水,我大大的喝了一口,张怡又接了过去,把它放到茶几上。
听完了三排长跟我讲了事情的原委后,我对张怡感激的说道。
“谢谢张同学。”
张怡听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温柔的对我说道,
“长官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一排长走了过来,向我汇报到。
“报告连座,刚刚收到营部电令,要您下午两点到营部去开会。”
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对张怡说道,
“张同学,留下了一起吃顿饭吧”。
张怡又咯咯的腼腆的笑起来,回我道,
“不用了,长官,我还要回学校呢,同学们都在等着我呢”,说罢,张怡转身就跑了出去。
三排长向我笑笑,说道,
“连长别介意,这丫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
于是,我整理了衣服,穿上勤务兵带来的新军服,洗漱完毕,和战士们一起吃过午饭,坐上了交通车,带着一排长,就向营部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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