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他暖烫硬实的胸脯,直接烫上她的肌肤。
天旋地转,人便被他抵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他的身体继而压了过来,背后是冰冷的石壁,身前却是他滚热硕健的身体。
背后的冷和身前的热在她身体上来回滚荡,如此令她无法忽视与他此时的亲密相贴。
习惯一个人的她,对这过份的亲密一时间的难以适应,向他肩膀推去。
手触着他浑实的肩膀,如同推在一堵铜墙上,纹丝不动,他的身体一点点将她压实。
他屈膝挤到她的腿间,结实的大腿挤压着她身下敏感的柔软,他微偏了头,缓缓向她伏低下来,直到唇轻贴了她的耳,才停了下来。
姿势如此暧昧,令她面红心跳,想逃,微微动弹,腿间的敏感便蹭过他的绷紧的大腿,异样的酥麻泛开。
无忧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赔笑道:“小小玩笑,咳……”
他冷哼,一侧脸,吻上她的唇,没有任何前奏,长驱直入,霸道之气勃然而出,将她紧紧卷裹,大肆的掠夺索取。
她的唇瓣柔嫩,身子纤细柔软,肌肤更是细嫩的象羊脂**,诱人之至。
随着妻子的死,心如死水,再不近世间的男女之情。
这些年来的杀伐更让他心如铁石,再妩媚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过不了他的心。
在杀伐中打滚的人,如何能次次全身而退,一道伤疤就可能暴露身份。
他非圣人,并非无欲,为了不让身份有丝毫泄漏,绝不容任何人近他的身。
但身下的女人,却是他爱极,想极的。
她一个笑,一个眼神,就能火烧火撩的将他的心和身焚去,失了多年来养成的淡漠和冷静,只想要她。
天女的夫君,他浓眉一皱,让他见鬼去。
他只要她,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仅此而已。
以前只想做完该做的事,便下去陪她,现在却想与她有个将来。
然要想与她一起,就得将那些过往全部抹去。
要想抹去,就得强大到无人敢在他面前翻起往事。
他绝不允许再失去她,不管再难,也一定要做到
所有的渴望化在他的唇舌间的,抵入了她的口中,与她一起同尝。
他的霸道让她,令她转脸想避,却被他吻得更紧,更深,不容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鼻息间的,身体所有触觉全是他,感觉到他想要她。
他抱着她,挤压着她,吻着她。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变暖。
她的唇在他唇舌间越来越烫。
手挤到她腿间的,入手一片柔软热烫,揉了揉,她双腿猛的夹紧,紧夹了他的腿,不得并拢,阵阵的轻颤,转眼间的便湿了手。
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能人道。”
无忧意乱中猛的惊醒,心砰然乱跳,不安的扭动身体。
他倾身向前,将她压住,不容她动弹,双掌攥了她细得只得一握的腰,只觉掌下肌肤滑不留手,禁不住留连一阵,才从她的腰滑到臀,抓住她小巧富有弹性的p瓣,将她略略抬高,再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下,握住腿弯,将她的腿提了起来。
无忧只觉得双腿被分开,有滚烫坚硬的东西强行欺了上来,贴着她的肌肤,一下一下的的捻捣在她腿根处,不经意的触到她身下毛发,**难受。
这姿势,对没经过男女之事的无忧来说,太过出位,无法接受的推打他,“这样不行,你去躺下,让我来。”
先前,她不说他不能人道,他定会依她,这时岂能就这么放过她,他得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他身体退开,不等她反抗,飞快的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身体,将她纤细的小腿扛上肩膀,他胸脯紧接着压了下去,双手移上,掐紧她软得象没骨头的腰,将她紧紧的抵在石壁上,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下地。
调好位置,身下涨硬抵了她敏感的湿润处,蹭了蹭。
无忧一哆嗦,感觉身下有东西涌出,窘得咬了唇,僵着的双腿无力的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忘了动弹。
滚滚热热暖流将他的亢奋的顶端包裹住,舒服的低低一喘,脸向她俯近,贴着她的脸侧,沉声道:“看好了。”
身体略略退开,身下粗壮之物试了试位置,便沉下腰,缓缓坚决地向前送去,只进得一截,便不能再进。
他稍微一停顿,便毅然用力顶进。
剧烈的撕痛让无忧整个人绷紧,双手死死扣紧他的胳膊,指甲隐进他的肌肤,却不挣扎,只是条件反射的牙关一咬,屏着呼吸,闷哼一声。
“痛么?”他将她的腰掐紧,略退出些,于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不移开半寸。
满涨压力和撕裂的剧痛略退去些,她额头跳痛,牙根里抽起一丝凉气,知道初次会痛,却不知会痛成这般,听他问起,只是深喘了口气,忍着痛,咬了唇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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