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更为合适。”
陈玄帝呵呵一笑:“若论医术,整个大陈,恐怕除了你父亲,也难找出比你更强的。
只是,此药引为一种虫类,拿到药引之人,必须是精通医术的处子,因为那虫子在接触到处子的皮肤之时,会迅速吸几口血液。
此虫据说十分奇特,它的生命不过短短七日,一生只吸一次血。
而只有与处子之血融合的虫子,才能作为药引,否则抓到它后也会失去效用。”
墨若璧咬牙,硬生生的将自己满腹的怒火压了下去:“皇上,即使需要....处子之血,皇上身边的女暗卫也比小女合适许多。”
陈玄帝又呵呵一笑,那神态中居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子敬可是非常气愤,觉得朕不可理喻?其实朕也很无奈呀,此虫喜食药草,因此常出没于密林中草药丛生之处。
可我那些暗卫你是知道的,拼命可以,让她们认草药,止血壮骨的估计尚可,但要在数以万记的密林植物中认出性能不同的草药。那不是赶鸭子上架——为难她们吗?”
墨若璧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狠狠压下他想扑上去给皇帝几个耳光的冲动。
“皇上,小女既不通医术、亦不会功夫,如此大任怎能担当?不如皇上令草民与暗卫同去,定能找到这种药引。”
“子敬,你可是想抗旨,
墨池,宜阳人称小墨大夫,九岁起为墨大夫助手,十岁时辨识药材的工夫,即使墨大夫也望尘莫及。两月前帮助宜阳县令破获一起多年未破的杀人埋尸案。
据说就是因为小墨大夫有非常出色辨识草药的能力。
朕————可有说错。”
墨若璧心里冷笑一声,皇帝这用人便要将这人查个底朝天的性格真是从未变过。
“草民......不敢!”
“子敬啊,你要知道,朕一向做事但求谨慎,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朕怎么会让你的女儿辛苦跑这一趟。
但是子敬尽可放心,等小姑娘回来,朕便封她为三皇子妃,我这三皇儿你是知道的,论才能容貌,在整个天下,只怕也难找到能与之并肩的男儿啊!
这一趟,朕让华儿一同前去,也算让两个孩子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再说,”
皇上话头一转:“尤儿的事情,如今贵妃日日跟朕哭求,认为是韩太医医术不精,误了尤儿的性命,朕也颇是为难啊!”
墨若璧长叹一声,用女儿跑着一趟,交换对父亲的惩罚,皇上这算盘打得太精,令他根本无法拒绝。
“臣领旨谢恩,只是,关于三皇子妃之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小女早已许配峻青之子,如今只等行媒妁之礼。”
“哦,哦。朕倒是忘了,当年你与峻青已经为孩子们指腹为婚。好好好,如此,朕便恭贺你们两家共结秦晋之好。”
陈玄帝很高兴,终于说服子敬心甘情愿让女儿去替她找药引,要不是那苗医说,取药引之人须得心情愉悦,才能保证血液畅通甜美。
否则虫子一定拒绝愁苦之人的鲜血,他才懒得费这番口舌。
不过,说来也巧,那苗医所提的寻找药引的条件,竟条条框框似为子敬的女儿所准备的一样。
达成了目的,陈玄帝很高兴,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重整雄风的威武之态。
墨家父女二人随着来时的太监出了宫门,墨若璧一路面色沉沉,上了马车,才长叹一声对墨池道:“池儿,父亲连累了你。”
墨池不解,墨若璧将御书房与皇帝的对话大概复述了一遍,不过,他略掉了指婚这一节。不想墨池听完后却‘扑哧’一笑。
“爹爹,女儿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情,竟让一向从容洒脱的墨大夫郁闷至此,原来只是小事一桩。对女儿而言,去大庸国却是心之向往。”
墨若璧皱眉:“什么心之向往,你可知大庸是西南南蛮之地,那里的人茹毛饮血,生啖人肉,极其可怕。”
墨池笑道:“爹爹,不过是三人成虎的流言罢了,大陈有多少人去过大庸国?爹爹也是着像了。”
墨若璧微微汗颜,认真说起来,大庸国到底如何,的确是众人交口流传之语。
不过他也清楚,女儿懂事,知道此行非去不可,所以故作轻松安慰他罢了。
回到韩府,墨若璧与柳顺娘大概讲述了宫中之行皇上的目的。
却只说皇上有命,令三皇子和谢思齐去福建等地寻医求药,本来要让他随行,念他家中父兄需要照顾,便让女儿代他随行。
柳顺娘小声将狗皇帝一顿痛骂,却也知无法拒绝,便起身去竹里馆看望女儿去了。
墨若璧回到‘鹤鸣堂’,将告诉妻子的话又复述一遍给父亲,韩太医听完后精明的双眼眸光微闪,却也未多说。
墨若璧翻来覆去,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便去书房写了拜帖和书信,令小厮送去尚书令府,交给安二老爷。
刚过巳时,收到回帖的墨若璧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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