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家二娘,一次与小女戏言,说郎君曾经向她兄长问起小女,因此.....小女走投无路,才大胆猜测,求郎君相助。”
说罢,她一双美目中泛起水光,看的王维萧一阵心疼。
礼部侍郎王定力,与他算有些勉强能攀扯上的远亲,当初王二娘十六岁生辰宴时,他在王府门口偶遇韩家大娘子,当时便惊为天为,也向王定力询问过。
但得知她是皇上十分信赖的韩太医嫡孙女,远不是他能够肖想的,也只得作罢。
却不想机缘巧合,如今竟然让他得偿所愿。
“娘子的母亲果然已经....你那妹妹也着实太过狠毒。还有韩家老太太,在下倒也听闻过她的.......一些声名,连自己的亲孙女也想当作物品待价而沽,娘子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的确是举步维艰。
娘子放心,下月娘子随在下回了扬州,此一生,在下必定不负娘子此番厚爱。”
说到这儿,王维萧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娘子所受的委屈,在下——也必定倾尽全力为娘子讨回来。”
韩嘉卉微微摇头,哽咽着说:“郎君莫要再说这样的话,小女只愿....只愿此生有一人相守,至于以往所受的委屈,让它从此烟消云散,只当是......只当是为得到下半生的幸福,老天给小女的考验吧!”
说完,她以袖掩面,哭泣的不能自制。
王维萧有些激动,他站起身上前一步,一把将韩嘉卉搂进怀里,语气坚定、咬牙切齿的说道:
“娘子勿要害怕,在下,必定说、到、做、到!”
被搂在怀里的韩嘉卉,双眸飞快的闪过一丝得意,“小女.....小女......此生有依,也算无怨了!”
在‘天香居’待了快一个时辰,韩嘉卉才坐上马车,悠悠哉哉的往韩府而去。
马车上,韩嘉卉的大丫鬟秋雨为她整了整有些散乱的发髻,担心的问道:
“大娘子,这个王老爷,真的靠谱吗?奴婢那日去送书信,正看到他府里一个小厮,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王老爷下令,打得皮开肉绽从府里扔了出去。
听他府里的丫鬟说,那小厮是跟了王老爷七八年的老人了。那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只怕也活不成了。您说,
那么铁石心肠的人,他真的会帮咱们吗?”
韩嘉卉脸上的神色淡淡:“你知道什么,无毒不丈夫,做大事的人怎能妇人心肠?那小厮一定是做错了事情。”
秋雨咬唇:“可是,娘子,就算是最有钱的商人,他也只是一个普通商人,能为您做什么呢,娘子嫁给他实在太委屈。”
韩嘉卉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
“普通的商人?秋雨,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若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有能力在短短几年时间,将自家那经营了几代,却始终默默无闻的小小玉器店,做成了玉器、丝绸、瓷器无一不涉足的全国首富?
我听说,他与某位皇家之人关系也极为密切。这个王维萧,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看懂他,但是,咱们且走走看吧,不成功,便成仁,就算孤注一掷,我也只有这一次机会。”
韩嘉卉闭上眼,将严重涌出的泪水生生的吞下喉,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
只有这一次机会,哪怕付出我的尊严、身体,付出所有,也要将那些凌辱过我的人,踩在脚下!墨池,你等着吧,不会太久的,一年、两年,势必,我会再回来!取走那些本来属于我的一切!
英王府的书房里,怡安郡主把刚刚得到的,墨池已经离开长安的消息告诉了英王。
英王抚了抚自己的美须,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儿:“依你看,韩太医的这个孙女有何过人之处,这次皇兄怎么会派一个黄毛小丫头去办事?”
怡安微微摇头:
“若说过人之处,此女倒是极为机智,耐性也很好。从宜阳调查的消息,说此女医术也尚可。
但女儿也不明白,论机智,她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娘子。论医术,不说她父亲,就是太医院里随便拉出来一个太医,只怕也比她强。
可皇伯父为何要找她随同去川府?
父王,女儿猜测,莫非这次皇伯父要办的事情,是一件只能由会医术的女儿家来做的事情?”
英王冷笑一声:
“为父这位大哥做事向来荒唐,他的决定还真不是你我这般思维正常的人能够猜度的。罢了,也不用在去猜测,不管怎样,继续派人盯着,静观其变吧!”
他拿起手中的画笔,朝桌上的那副五美图上勾勒一笔,又对女儿说道:
“说起来,雍景也不知为何,竟然一意求取韩太医的嫡长孙女,本王瞧着,韩府最近事情不少,雍景此时求娶韩家大娘,时机上似有不妥。这个韩家大娘子,月儿可有了解?”
怡安一笑:
“王大哥大约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毕竟是号称长安四美之一的美人儿。韩太医和他的长子如今都病重,家里主事的是韩太医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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