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还以为每样好几亩呢?只是听说副队借调,没听说他准备种树去,还以为自己搞错了。”
缪以秋拒绝和她继续交谈下去。
单元楼下听了那么一辆货车,还有几个人搬上忙下的,一看就是要搬家,有几户人家听到动静打开防盗门探头探脑,对面的青年女子听到了响动也开门出来,喊住刚刚走过的季岚问道:“你们这是要搬家啊?”
季岚停下来脚步,对着她道:“是啊。”
青年女子有些意外,她伸手把跟着她一起探头往外看的儿子塞了回去,又问:“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搬家了?不会是……”她的眼睛往缪家的屋内探了探,好像在越过她看着看着什么一样,那句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能听出她话里的言外之意。
季岚没有丈夫的好脾气,她现在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照顾女儿这么一件事上,她冷着脸,平淡的对着面前的青年女子说道:“还不是因为,我们家老缪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外维护安宁,可是关于我们女儿的流言却满天飞,我可不想以后她一遍遍的去解释她有没有吸毒一类的话。孩子还小,经不住别人嘴碎。”
嘴碎的青年女子顿时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冷哼了一声道:“我们家又没有吸毒的,你家缪裘卓维护的安宁跟我们家也没关系啊,这么急匆匆的搬走,说不定流言是真的呢?”
“所以啊,有时候想想真是不值,”季岚抬高了声音对着楼下探头往下看的两个人说道,其中一个是她以前单位里的同事,另外一个是好心不会做事的王奶奶:“还不如一走了之,落得耳朵清静,你们说对不对?”
两个往下探的脑袋一同缩了回去,对面的门也砰的一声关起。
屋里,徐浩然小心的戳了错缪裘卓的腰,问道:“我以前也没有发现,嫂子有这么一面啊,还有师父,你什么时候升格成老缪了,我所知道的称呼为老的,年纪都是五十岁往上的。”
“季岚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缪裘卓苦笑的摇摇头:“还有,这就是护崽的母亲。”
客厅内沙发上带着耳机听着音乐的缪以秋刚刚把耳机摘下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反驳道:“我才不是崽呢?”
两个人一惊,缪裘卓的心更是剧烈跳动起来,他转头看着女儿,她手上还拿着耳机,看样子才摘下来,心还悬在半空中:“你不是我跟你妈的崽还是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缪以秋一脸纠结:“可是这不是形容动物的吗?”
缪裘卓对着王盼盼比了一个眼神,王盼盼对着缪以秋说道:“我们再去看看房间里还有什么没收拾的好吗?”
缪以秋无所谓的跟着她过去了,缪裘卓和徐浩然才同时松了口气:“对不起啊师父,我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的。”
“谁知道呢?刚刚听歌不是听得好好的吗?”
最后所有的东西都搬完了,缪裘卓和季岚两人最后看了一眼他们住了十多年,从原本温馨到现在变得空荡荡的家,一个个拉断电闸,反锁了大门,转身离开。
关上门的时刻是伤感的,但是一路上的气氛还算轻松,最后缪以秋下车站前l市的房子面前时,哇了一声:“好漂亮的房子。”
说真的,缪以秋不论是上辈子明亮的江景房或是别墅还是这辈子k市的那种老式商品房,也算都住过了,但是还是第一次准备住这种看去颇有特色的房子。
地段看上去不是在市中心,但是周围的住户也很多,规划的很整齐,应该不会很偏。房子的整个外墙都刷成了粉蓝色,更让人惊讶的是,周围所有的住户,房子的外面都是涂了纯色的,有些是鹅黄、还有些是粉色和绿色,看上去简直是一片彩色的小区。
而他们家房子后面围着围墙,如果真的有种果树的园子的话,那的确不是很大。房子很高,应该有两层,最上面盖着的是灰色的瓦,一打开大门走进去,到了室内,缪以秋就摸了摸门还有窗沿,踩了踩脚下的门槛,道:“这些都是木头,窗户上还雕着花和鸟!”
她眼睛亮晶晶的站在季岚面前,指着雕刻精致的窗沿问道:“妈妈,那些是古董吗?”
y省本来就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省份,各式各样的建筑大家都见了不少,眼前的这种的确有特色但并不特殊,没想到缪以秋看上去那么喜欢。王盼盼拿着一个箱子走进来,对着季岚问:“嫂子,以秋的房间在哪里。”
一看她手上捧着的箱子,装的应该是她的毛绒玩具,因为即使盖子是盖着的,可能是因为装了太多,还是有一只兔子的耳朵没有塞进去,露在了箱子外面。
“在楼上靠南的第一间,我来吧。”季岚伸手过去接,还顺势回答了缪以秋的问题:“要真是古董,还轮得到你见,妈妈早把它拆下来存起来给你当嫁妆了。”
缪以秋黑线,觉得她妈想的够远的,不过想想也是,这房子虽然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但也应该是近几十年建的。
大家看着她东看看,西摸摸,还望着头顶木质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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