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送进内院宠爱就是,或者,外面再带些草儿花儿进府来。”
裘世祯见她巧笑嫣然,早痴了,流着口水看了半晌,一口咬上沈青珞脖颈,喘着粗气道:“以前没有你我都不要她们,现在有了你,凭她天仙似的人搁我跟前,都不可能动心了。”
沈青珞迷迷糊糊间忽而有些明白——裘世祯跟那些女人,没有瓜葛过。一颗心瞬间快活得忽上忽下,只担心这时是在梦中,却又明明白白不是梦中,裘世祯会那般饥渴,其实自己早该料到了。
沈青珞微感抱愧,半抬眼对裘世祯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柔情蜜意。
“青珞,你这样看我,会要我的命的……”裘世祯饥渴地咽口水,伸手轻轻地摩划沈青珞的眉眼,沈青珞放软身体,由着他又亲又摸,感觉他的手在脸上描过,又滑到一侧揉捏自己的耳朵,一下又一下,力道忽儿重又忽儿轻,勾得她整个人冒火。
再弄下去,便要把洞房提前了,沈青珞扭了扭,低声道:“我饿了。”
“啊?忘了呢,昨晚见你睡着了,晚膳也没敢叫醒你,你等着,我去端了来。”
裘世祯急火火跳下床,也没想起自己的一根东西顶得老高,飞快地推开暗门走了。
沈青珞张嘴想让他等会儿再走,已经不见人了,心道裘世祯不会傻得顶着一个大帐篷在府里走动吧?忽而失笑了,暗笑自己想的太多,裘世祯自是回房吩咐桂圆去厨下端的,哪用得着他亲自到灶房拿吃食。
沈青珞太想当然了,裘世祯跑回去拉开门便喊桂圆,问她早膳有什么菜式,桂圆被他胯-间那一包吓着,想避也没处避,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利索,裘世祯尚不自觉,怕使她去端来的早膳不合沈青珞胃口,自己跑灶间去了。
一圈下来,那东西软下去了,可府里的婢女们也看了个够。这一次,比锦姨娘有喜更轰动,丫鬟们想上位当姨娘的更多了。
沈青珞不知裘世祯走了一圈,又给自己招来无数情敌,两人吃过早膳,裘世祯不愿离开,去自己房中拿了软榻让沈青珞在廊下半躺着吹清风,自己拿着小板凳半坐半蹲在她身边给她捏腿捶背说话儿。
“这回出去怎么去了那么久?”沈青珞问道。
说起下面的事,裘世祯狠骂起萧汝昌,以前钱庄也有过一些小风波,再不似这次弄得这么大。
“后来怎么办?”沈青珞大惊,那么些布出事,抵押入库时又是好好的,这官司司可不好打。
“我命人把库房里其他东西悄悄地转移,一把火把那些布烧了。”裘世祯有些郁闷地道。
沈青珞惊讶地“啊”了猛地坐起来,刚想责备裘世祯,告上衙门也未必就会输了官司,忽一下又醒悟过来——生意人最重诚信,特别是做钱庄的,保住诚信招牌,其他的方能谈说。
设若贷银到期时庆丰拿出来的布是坏的,明明是那些商号搞的鬼,可没有证据,怎么说得清?两下扯皮,倒会给人以庆丰保管不力却要将责任赖到客户头上的坏印象,而那时的赔偿,便不止贷银没有了!众所周知,抵押物的价值是远远高于贷出的银子的。
一把火烧了,那是天灾,谁也没法,损失的便只有贷银和利钱。
三十万两银子,还有烧坏库房的修葺,一下子损失了多少!沈青珞感到心口闷疼。
“损失了这么大,钱庄能维持下去吗?我让秦管家抵押了一些房产出去,还没赎回来,要不,卖掉一些吧,像我家,留着那么大宅子,还得雇了人守着打扫着,不如卖了。”
“那是你长大的地方,不想卖,我想有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裘世祯笑道:“周转方面也不用担心,我烧掉了那些布,贷银和利钱就做了赔偿。虽是损失不少,可从别的方面也赚了不少回来,够抵平了。”
“别的方面?哪方面一下能赚这么多银子?”沈青珞好奇。
“钱庄库房里还有其他人的抵押品,那些人听说钱庄走水,以为他们的东西也烧了,想敲钱庄一笔,吆三喝六的,说什么他们的东西比抵押的银子多几倍,一来二去扯个没完,管事再三解释没烧着,他们还不信,我恼了,便逼着他们在见到抵押物前另立一份契约,钱庄若是能归还他们的抵押品,保证完好无损,他们付本金加本金同等的利钱,就这么着,宗数多,虽然是小额,也出来近十万两银子。”
这些人贪婪,不值可怜,沈青珞也不在意,笑问道:“那另二十万两的亏空呢?从哪里赚出来的?”
“那二十万两,说出来有些冒险,这事,也只敢同你说,其他人一概不知……”裘世祯压低了声音。
那二十万两银子,是清远鹤州等五州总督姚鼐给的谢礼。
朝廷派官员给西南边陲凉州驻军送军晌,一百万两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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