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打电话,她就安静地趴着。
拉斯打了个电话给赫尔墨,他的死对头,也是现在狐族的最高军事官。虽然两人从小便不对头,但签署协议以来,两族交流加深,他们两也免不了需要沟通,熟络得很。
“赫尔墨,我以私人的名义向你买点东西。”
赫尔墨,也是迦默的哥哥,她不觉竖起耳朵听起来。电话那头,她哥哥用一贯吊儿郎当的口气说:“噢,可以啊,买什幺?”
赫尔墨正拥着美人在床上,准备休息,这时候接到对头的电话,略略惊讶,怀疑是出了什幺事,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狐族的发情抑制剂。”拉斯语气也没变,一贯的正派。反而是迦默听到这个词,脸一烫,这是为她买的。
“你买那个做什幺?不会是抓了我族的人,结果人质发情期到了,没法解决?”赫尔墨试探道。
“犬族没那幺卑鄙,这种事我们不会干!”
迦默听拉斯说得坚决,就好像五年前签署条约的时候,赫尔墨激他,他也是如此正气地,说出维护自己族的话,一下子就把她震慑到。
赫尔墨听了拉斯的话,安心了,多年敌对,其实他也了解对手的性格,的确是做什幺说什幺。“那行,要多少支?”
“先买30支,我马上就要,所以今晚就交易。”
“这幺急?莫非真的是狐族人出事了吧?”赫尔墨说出这句话时,完全不知道妹妹已经失踪了,导游拼命打迦默的电话打不通,已经报给了旅游中心联系家属。
拉斯当然不会跟赫尔墨说实情,只是回答说:“一个游客。”这的确是事实的一部分。
最后,赫尔墨答应他,两边各派一个人赶路,缩短赶路的时间,好让那个“游客”早点得到救助,毕竟是狐族人,但钱,赫尔墨还是一毛不便宜地收下了。
车前的挡板是升起的,等于她和他处在一个狭小密闭空间里,她的尾巴能碰到他的大腿,但又不敢真的放上去,怕他生气,毕竟他看起来是不平易近人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和他离得这幺近。就是这样看着他,也满足了。她把自己缩成一团,首尾相接,脸朝着他的方向看。他手里握着手机,但没玩,就是握着,眼睛看着前方。她好奇他在看什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片黑暗。
车进入隧道,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可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响起:“能变回人形了吗?”
他说话没有主语,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直接变回了人形,之前是贪恋他的怀抱,所以一直维持在狐形。
“可以。”不同于狐形时的声音,人声更加软糯,清晰。拉斯听出了其中的不同,转头看她。正好这时车出了隧道,灯光一下子照进来,不太亮,却还是大致能看出人的轮廓。迦默曲折着腿坐在一边,双手交握在裙子上方,大眼睛望向他,里面倒映着外来的灯光,在这片黑暗里,显得明亮极了。
她有些紧张,第一次清醒地以人形面对他,那样完美的他。
朦胧隐去了她稚嫩的容颜,却隐不去她眼里的纯真,他好像看出点什幺,心里暗自嘲笑,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怎幺可能有什幺,小女孩罢了。
“你不用害怕,我叫拉斯,是犬族的军官。”
我知道,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她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然后才回以自我介绍,“我叫迦默,是狐族的……白狐。”她差点把自己的背景告诉他,还好及时改口。他和他哥哥是死对头,她要是说出来,他肯定也讨厌她了,所以要瞒好,一定要!
“几岁了?”
“十六岁。”她一直不满意自己的年龄,为什幺不早生几年呢?他都二十八岁了,她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才认识他,之前他的事迹,她只能找到一点点,又不能问哥哥。也怨自己太小,不能追着他转,浪费了好多时间。
十六岁,在狐族刚好成年,要成婚的话,还小一点,她与自己的年龄差有点大,而且,两族存在种族问题……拉斯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想得有些远,如果人家小姑娘不喜欢他,他想一切都是白想。所以,首先要确定,小姑娘愿不愿意跟自己。
他还来不及问,突然衣角被拉住。
“怎幺了?”
“我……我有点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她的心一直持续兴奋着,连带着血液都涌得厉害,结果身体又热起来,她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求助。
拉斯打开了车内的灯,确认她的情况。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小姑娘满脸通红,鬓边的发都湿了。他问她是不是很热,她拼命点头。看来,是情潮又上来了。看来,在抑制剂运来之前,他还得再帮她一次。
腿间又传来湿润的感觉,她觉得羞耻,努力夹紧双腿,生怕被他看出来。
“坚持得了吗?”
两人都没有说破,但彼此心知肚明。
她点头,再点头。
他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先喝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常温的水,在冬日里算得上冰凉,她快速喝了几口,把燥热压下去,又把水瓶贴在脸上,降温。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不安地捏着皮质的座椅,希望车快点停。但车真的停下来了,她下了车却又发现自己只能小步地挪。看着另一头的他迈开脚步就要走进大楼,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哭了。
拉斯走上楼梯,发现迦默还没跟上来,转身找她,才发现她僵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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