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小歪着头默默地瞅着余晖,瞧着瞧着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半天不见动静,稍后猛地捶打余晖的胸膛,叫道:“死老余,你想什么呐?!你居然吃子韬的醋,哪根神经搭错啦?”
“嗨!”余晖哭笑不得地耸肩。“你胡说八道什么呐!我怎么会吃你和林子韬的醋呢?我是觉得咱家的居住环境不适宜林子韬,不利于他的身心恢复。”
“为什么?”包小小满头雾水,眨着大眼盯向余晖,搞不懂他的意思。
“你看,林子韬是失恋又失孩,咱家呢?你跟我,夫夫恩爱,玥儿和中华四个小孩子跑来跑去,还有...”余晖戳了戳窝在包小小胸口下的大肚子。“你整天挺着肚子在人家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你说说,这不是成心刺激人么?”
包小小觉得余晖的话挺在理,天真无辜地望着他,手指头铰着背面,愁叹:“那你说怎么办?子韬搬回去独自住,我又不放心,他身体又没完全康复,精神也不好,我怕...”
“要不叫林子韬搬到毕飞扬那儿去住两天?毕飞扬和闫晓磊就两人,家里地方也够大,没孩子没老人跟着搅和,最合适静养。”余晖早就想好后路,忙不迭地出谋献策。
包小小赞同地点头,拿过手机拨通毕飞扬的电话,不打电话不要紧,电话通了没说两句,包小小兴奋地拔高嗓门:“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儿?噢噢噢,那多注意休息,恭喜,恭喜,好好好,我转告老余,嘻嘻嘻,好的,回头约,拜拜!”
包小小前脚挂断电话尚未说话,余晖后脚躺倒,手背脑后,悠悠道:“是不是闫晓磊怀孕了?”
“呀,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包小小欢欢乐乐地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转身趴在余晖身上,摸了摸肚皮,感同身受地欢喜。“这下毕飞扬得偿所愿,肯定乐得冒了鼻涕泡!”
余晖心说又是恭喜恭喜又是注意休息,傻子也听得出来肯定是闫晓磊怀上了孩子。
包小小光顾着高兴,将林子韬这件正事抛诸脑后,压根没提。
“呀,这下子韬也不可以去毕飞扬那里住了!”包小小后知后觉地醒悟道。
可不呗!余晖黯然地想。
毕飞扬和闫晓磊自打结婚就求子心切,可惜闫晓磊的肚皮迟迟没有动静,两人西医检查中医调养,兼之到处求神拜佛,许愿祈祷,好不容易梦想成真。
闫晓磊初次有孕,肯定是时时处处事事都小心翼翼,毕飞扬必然是紧张兮兮地伺候周全,哪里还有精力管别人的闲事儿?
“其实,包子...”余晖的手揽在包小小的腰侧,脸颊贴着他的头顶,犹疑地开口。“你想没想过,其实,林子韬或许可能大概说不定对行书余情未了...”
“不可能!”包小小不等余晖说完话,断然地否定。“是陶行书害死了他们的孩子,陶行书是杀人凶手,子韬怎么可能对杀死自己孩子的人还有感情呢?”
“嚯嚯嚯!瞧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余晖撇嘴,什么杀人凶手,什么害死亲生骨肉,事情自包小小口中而出,搞得和武侠剧似的血海深仇。“这孩子兴许就怀得不稳当,不出这件事儿,或许也保不住。我告你,林子韬身体迟迟不见好,不是他真的身体不好,是他的精神不好,心理作用导致的身体不好。为什么精神不好?因为心情不好!为什么心情不好?当然,掉了孩子是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和陶行书分开!包子,你信我,行书现在眼里心里真的只有林子韬,再无二心。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枉你还是林子韬的挚友呢,连好友的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他和陶行书复合是早晚的事儿,目前陶行书就差个机会。”
“好呀,老余!”包小小抬头,眯着眼睛抿着嘴,狠狠地瞄着余晖,小拳头落在他胸口。“我就知道,你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奸细!你个叛徒!你肯定没少和陶行书透露子韬的事儿,对不对?”
“嘻嘻。”余晖嬉皮赖脸地捉住包小小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包子,你瞧你,我怎么成了奸细成了叛徒了呢?我可是始终和你统一战线的!你叫我往北,我不敢往西,你叫我往南,我不敢往东!”
“少贫嘴!我问你,陶行书,他怎么说?”包小小重新趴回余晖身前,强硬的语气略有缓和。“不许撒谎!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实事求是!”余晖见包小小的态度有所转变,来了精神儿。“行书能怎么说,后悔自责呗!这些日子瘦得哟,减肥效果杠杠地!他不是非得求得林子韬的原谅,就是希望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大不了从头再来嘛!依我看,林子韬对他也未必是真的死了心,旧情重燃也是分分钟的事儿。子韬搬回家,你甭愁没人照顾他,陶行书保证跟三孙子似的,鞍前马后地赖在他身边。”
“嗯...好吧,容我好好想想。”包小小打心底也是希望林子韬可以幸福,找到称心如意的归宿,因此,坚定的立场在余晖的忽悠下变得动摇,打算找个机会和林子韬深度谈谈。
不等余晖和包小小展开劝说行动,林子韬主动提出要搬回家。满打满算,他在这里住了四十来天,得到了来自余晖全家的人亲切接待和悉心照顾,他本人不胜感激。
到底是住在别人家里,于己于人都存在诸多不便,何况他的身体已然痊愈,生活也可自理,没理由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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