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花草草尽数枯萎。
盟主看着那花草的下场,简直不敢想要是师弟中了毒,该会怎么样。
心里一急,内力乱串。
他强行运功,胸口就狠狠一痛,喉中一甜。
护法还在专心致志对阵师弟,他武功虽然不敌,但一身的毒。
许多招数还是会让师弟虽然不胜防,但硬生生用内力全部化解。
护法不耐烦了,他手指一动,蛊虫已到手中,正要放出,右臂便一凉一痛。
护法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臂,红袍割破,伤口深可见骨。
他回头,盟主衣衫凌乱地拿着一把小刀,刀上有血,他唇边也有血。
护法好像有些不能理解地,张口要问些什么,就见盟主警惕地退了几步,眼神越过他,望向他身后,喊道:“师弟,你没事吧。”
护法默默地将蛊虫收了回去。
他其实想问的是,你不是喜欢过我吗。
但好像没有问,就已经有答案了。
10
盟主伤了右护法,又被护法用那种眼神看着,盟主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样弄得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他当年确实非常喜欢右护法,但右护法骗了他。
当时他为右护法引开那个人的时候,他在命绝一线的时候,他知道右护法在,右护法在看着。
可是右护法没有出来,亦没有想要帮他。
他奄奄一息,还没有闭上眼时,模糊不清间,他看到他喜欢的姑娘走到他面前,然后,转身离去。
那时候浑身都疼,可是心更疼。
所以他醒来以后,第一时间逃离了。
他在意右护法的欺骗,也在意右护法的性别,更在意的是,右护法最开始的选择,是将他放弃。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少时的伤心事,现在再拿出来品品,倒也没那么撕心裂肺了。
他不怎么恨右护法,只怪他当时比较傻。
师弟朝他走来,右护法抱着受伤的那只手,安静下来,也没有动作。
盟主看着师弟,一时间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是场合。
比如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娶妻没有,愿意回去看看师父吗。
许许多多的话,都梗在心头。
师弟看也不看右护法,完全将其无视。
他伸手去碰盟主的脸,盟主下意识闪开,再看向护法。
其实盟主的心理非常简单,他只是担心右护法偷袭放毒。
更何况,师弟现在完全不注意敌人,碰他的脸,会挡住他的视线。
可不知为何,师弟表情一下变了。
盟主慌了。
师弟从小就喜欢使小性子,爱对他生气。
每每盟主都莫名其妙的,可没办法,只有哄了呀。
而且师弟非常好哄,一般他做几道菜,给他几块糖,就不生气了。
盟主见师弟变了脸色,正想着要是师弟愿意跟他回去,他就把这些年他学会的菜式都给师弟做一遍。
不曾想,师弟脸色却突然一白,朝他怀里倒来。
这变故谁也没料到,盟主搂住师弟的身体,下意识抬眼朝右护法看去。
右护法冷冷回视:“不是我做的。”
盟主身手去把师弟的脉,却发现他的脉相里,竟然一丝内力都没有了。
空空荡荡的,好似枯井。
11
盟主急得想抱起师弟,奈何身手实在没有太多力气。他木着张脸,又不想右护法去碰师弟。
谁知道会沾上什么不好的毒,师弟突然内力全失,他又手脚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时右护法走上前来,推开了盟主,一把将师弟抱起。
盟主急道:“你做什么?”
右护法抱着师弟,淡淡看他一眼:“他中毒了,你没发现?你们真是师兄弟?”
盟主被怼得一窒,这才知道刚刚师弟被这句话怼得有多生气。
气性上来了,又实在怀疑右护法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他刚刚才在湖边调戏完他,现在又抱着师弟,而且画面十分登对,显得他尤其多余。
护法一身红衣,头发在刚刚打架的时候散开了。
师弟惨白着脸,脑袋无力地靠在右护法胸口。
一白一红揉在一块,很是鲜明。
护法搂着师弟上了白马,然后回头看了眼盟主:“你就在下面走着吧。”
盟主:“……”虽然不用你说我也会走但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谁知右护法一夹马肚,马就撒了欢地跑了,蹶了盟主一头灰。
盟主目瞪口呆,在后面咳嗽了半天,这才愤怒地追了上去:“你要带他去哪?!!“
右护法用内力将声音送了过来:”小竹镇等你,要他的话,就来找我。“
盟主大感失算,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把师弟交给右护法,简直猪油蒙了心。
他拖着身体往回走,要找回自己的佩剑和马。
结果回到原地,也不见堡主和大侠。
那两人双双不见踪影。
盟主骑上马,往小竹镇赶时,却听到了不远处有刀剑相撞声。
盟主驱马而至,却见是堡主十分狼狈在躲避,大侠气红了脸,提剑在砍堡主。
大侠一边痛喝堡主卑鄙无耻,堡主一边躲,却也不见还手。
还大声地回答:“我这是为了帮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大侠闻言更气了,正想下狠手的时候,却看见了盟主赶来。
他眼睛一亮,把堡主丢掷一边,朝盟主奔来:“恩公,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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