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乐意息事宁人,“有人?”他喃喃重复,“顾唯?”
“啊?”秘书面露难色,对这上门找事儿的主页也没什么好气,“不是顾少,井总在开会,你小声一点。”
“什么时候结束?”萧祁耐下性子。
“说不准,你哪个部门的,在这里登记一下吧,等井总开完会我问问他见不见你,如果见再给你约时间。”
萧祁转身在廊道的沙发上坐下,“不用,我就等在这里。”
“这不合规矩。”秘书也抬高了声音,“你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况且井总哪是你说见就见的。”
“我今天…”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梅岸,“怎么这么大声音。”
秘书颔首,露出怯色,“梅助理,他嚷嚷着要进去见井总。”
萧祁好笑的看着秘书,“我哪里嚷嚷了,这不是在这儿安静的等着呢吗?”说着,他的视线移向梅岸,“我有急事儿找井叔。”刻意用了‘井叔’两字,萧祁用余光扫过秘书小姐的脸,果不其然在其眼神中瞧出了异样。
梅岸不理会萧祁的小心思,转头对秘书道,“等一会儿把昨天交给你打印的那些文件拿进来。”
“好的。”秘书微笑点头。
“恩,”梅岸转身往屋里走,行了数步回头对萧祁说,“别等了,这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
井傅伯重视自己的工作,萧祁一早便知晓。
若说有些撒泼蛮横是两人的情趣,那影响工作势必可算为踩了井傅伯的底线。
当年的萧祁总是会在来找井傅伯之前询问后者是否有时间,若真遇上临时会议,萧祁往往一人等在办公室的内室中,丝毫不出声。
井傅伯有手段,肯宠着萧祁,自是两人关系中的主导,毫无疑问。
但自始至终,萧祁心里也如明镜,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看着重新紧闭的门,萧祁紧紧握拳。
负气离去是最容易的,但即将面临的便是无法缴纳房租的情况。
“你还不走?”秘书在一旁故意挤兑。
萧祁不理会,安坐在沙发上,“不走,我等井总开完会。”
办公室人进人出,透过打开的门缝望进去,井傅伯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那只井依仲送予他的yard-o-led,专心听着汇报。
井傅伯穿着西装,里面的衬衣是淡灰色,领口松开,喉结时不时上下浮动。萧祁移开视线,井傅伯握着笔的手指他熟悉,井傅伯身上的体温却已记不清了。
会议持续到下午5点。
打开门,先前正襟危坐的一众员工此时都显得有些疲惫。
井傅伯坐在桌子旁没起身,闭着眼睛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能进去了吗?”萧祁转头问秘书。
“你等等,我问下井总。”
目光跟随着秘书的背影,萧祁看着井傅伯眼中的倦意,下意识想起,早几年井傅伯也是这般拼了命的工作,而他也总会跨腿坐在井傅伯身上,轻柔太阳穴,缓解紧张。
井傅伯与秘书交谈几句,抬头看向门外,正巧对上萧祁的眼睛。他抬起胳膊,手指波动,示意萧祁进来。
秘书转身往外走,与萧祁擦肩而过。
“井总,”秘书在关门的时候又道了一句,“晚上约了饭局,等下司机会把你的衣服拿上来。”
“好。”井傅伯颔首示意,转而问萧祁,“找我有事?”
“…”萧祁被洋洋洒洒的一句问题噎住,没立即接声。他轻描淡写的反问,“井总,咱们公司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传统,怎么就把员工的工资直接打进您的卡里了?”
“没这传统…”井傅伯携些谑意,语气倒出奇平静,“不是你着急还我钱吗?”
“你…”萧祁挺直腰板站着,喉咙口却又被噎了一下,“钱到我手里,然后我给你,那是还钱…还没到我手里,直接进你的卡里,是强取豪夺。”
井傅伯索性接话,“我替你省了手续费。”
两人正说着话,敲门声响起,司机拿着井傅伯晚上赴宴需要的西装走进来。
井傅伯随即站起来,走过去接下衣服。他解开身上西装的扣子,换上新的,眼神扫过萧祁,“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事儿?”
“你不给我工资,是想饿死我吗?”萧祁瞬时聒噪不安,若今天拿不到工资,那明日开始也与‘饿死’差别不大了。
井傅伯从刚刚脱下的西装中拿出钱包,打开,随手从其中抽出些,递给萧祁,“要不我再借给你200,够今晚吃饭了吗?”
刻意逗弄,这话听得萧祁浑身酥麻,“…”
“不要?”声停,便将纸币塞了回去,神情仿若星辰,熠熠生辉。
“井总,没工资我得无家可归…”萧祁冒声与他抬杠,“只能在您办公室借住了。”
井傅伯不予理会,拿起一旁的外套,眯起眼睛打量他少稍许,转头对一旁的司机道,“走吧。”
逐客令已下,萧祁却丝毫不动。
“还不出去?”井傅伯这时显出了愠色,“想我扔你出去?”
萧祁愤愤,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动步子。
瞧井傅伯那架势,若不听他的,没准片刻之后便有保安冲进来将萧祁扔出去。
跟在井傅伯身边,萧祁咬牙随着他进入电梯。
“还要说什么?”井傅伯毫不在意的随口又问。
“井叔…”萧祁沉下心,装腔作势,“哪有干活不给工资的道理。”
“你不是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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