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不到你们家老爷子,这一点我会想办法保证。”
得到满意的答案,曲美晴笑了笑,生意人说话造诣高深,讲求知进退懂分寸。井傅伯既然给了个承诺,她自然没必要再深究筹码究竟是什么,“谭叔这么多年的生意人,你自己做事小心点。”
“知道了。”
曲美晴突然话锋再转,看着始终不吭声的萧祁道,“你平时应该特烦他这副样子吧,说话躲闪,没人猜得透他心里的想法。”
萧祁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回过头看着身边的井傅伯…‘大叔,我特别喜欢你这幅样子。’这句话不出意外闪现在萧祁脑中,“没…”
井傅伯为了摆脱顾唯选择结婚…萧祁还未从这一连串的事实中反应过来,他以为顾唯才是那个上杆子跪舔一路追逐的人。哦,顾唯是的,只不过还多了一层——谭总。
对话还在继续,办公室桌子上的内线又响了。贵人事忙,萧祁看着井傅伯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想起几年前在他办公室里便隔三差五就有电话…
“井总,梅助理说副总在会议室和投资方谈的不是很好,您要是有时间现在能不能过去一下?”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井傅伯转头对曲美晴说,“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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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傅伯前脚离开办公室,尴尬的气氛便瞬间肆意。萧祁坐在沙发上,全身不得劲,眼睛更是没地方看。曲美晴人长得不错,比照片耐看,可萧祁也不好意思总瞧人家。毕竟是井傅伯的妻子,相对无言的状态徒增屋内低气压。
“我知道你。”曲美晴倒是一副活络洒脱,端着水杯与萧祁闲聊,面上瞧不出局促,“你和老井认识挺多年了吧。”
萧祁惴惴不安,就算再是利益交换,与井傅伯的老婆进行这样的对话也难免哗众取宠,“我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井总,是挺久了。”
“我父亲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他想有生之年看着我结婚,有个归宿…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井傅伯了,我父亲一直觉得他不错,所以我找他帮忙。”曲美晴不想多生枝节,面对萧祁应该有的解释一句不差,“老井需要u的股份,正好我手里有,他帮我,我帮他。”
“那…”萧祁满肚子的疑惑,刚刚两人的对话让他满头雾水,“井叔,他…”
“什么?”曲美晴察言观色,很快补充一句,打消萧祁的顾虑,“老井的想法不好猜,我说不上,但你如果有什么想问的,我能说的事情都可以告诉你。”
萧祁犹豫片刻,终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井叔和顾唯,这些年到底怎么回事儿?”
曲美晴勾起嘴角,了然一笑,“他俩的具体事情,我还真是不清楚…”
“嗯…”萧祁难掩失望。
“但是,”她放下手里的杯子,“顾唯这些年一直喜欢井傅伯,谭叔就顾唯一个宝贝儿子,以前劝过,顾唯听不进去。谭叔为了顾唯才和旭通有了生意往来,后来老井出国了,谭叔耍手段吸了不少旭通的股份。他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顾唯,老井回来之后,受制于人,所以需要u的股份。”
“...”心中盘算时间,萧祁回忆自己整理的那些账目,u和旭通开始有大量生意往来,正好就是自己毕业前后那段时间,也就是发现顾唯与井傅伯之间猫腻的前后。
“怎么?”见他一直不说话,曲美晴眯着眼睛问,“你想象不到在你面前呼风唤雨的井傅伯也会受制于人?”
“没…”
“没什么?没有‘呼风唤雨’,还是没有‘想象不到’?”曲美晴清了清嗓子,神态自若,“老井做事很谨慎,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说明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没有不能让你知道的。”
萧祁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井叔觉得我知道的再多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差那么一点,若曲美晴晚到五分钟,萧祁早已经离开如来佛的五指山,回自己的水帘洞逍遥自在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他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曲美晴话不说死,转而颔首望着萧祁,“旭通这几年靠着u的合约赚了不少钱,井傅伯虽然受制于人,但按照他刚刚话里的意思,也没打算和谭叔断了生意往来,这么急迫想要和顾唯划清界限,不惜答应和我结婚拿到那些股份,他做这件事儿,心里总有个初衷吧。”
萧祁不假思索追问,“是什么?”
“我不知道…”曲美晴摇头,目光锐利了不少,“顾唯一心对他好,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就算受制于谭叔,也吃不了大亏…井傅伯是个生意人,能这么做肯定会权衡了个中利弊下最后的决定,具体初衷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也不需要知道。”
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井傅伯轻声咳嗽着走进来,“不需要知道什么?你们在说谁?”
曲美晴靠着椅背回头,“在说谁和你没关系,你也不需要知道。”
井傅伯没接话,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道,“我刚刚问了狄律师,他的意思是股权让渡的合约最好双方律师都看过比较好,你如果在身边找不到合适的,那找个完全不认识的也没问题。”
“我把股权转给你,还怕你在合约里动手脚?”
井傅伯笑了笑,“那怎么做你决定就好。”
曲美晴在屋里有坐了一会儿,和井傅伯说起不少萧祁没听过的人与事。
萧祁脑子里千头万绪,对两人的对话内容再也听不进去。他想起井依仲在婚礼那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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