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又能怎么?病痛折磨之时,虚弱气短之时,他将最为脆弱的那一面留给萧祁…这就够了…这够吗?
萧祁不知道答案,他走进浴室洗漱,不愿再思考更多。
选择做定,机会稍纵即逝,踏上这条路,没什么后悔的机会。
萧祁想的明白,留下,他还有井叔…离开,什么都没有了。
井傅伯在半夜醒来,萧祁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萧祁因他的动作稍稍移动身体,翻个身向井傅伯怀里凑了凑。井傅伯嗓子口还有些烧,身子也因萧祁的动作莫名发热,他低头咬住萧祁的肩膀,低声轻语,“除了文竹,你还喜欢什么?”
“恩…”萧祁皱眉移动自己的肩膀,翻了个身又向井傅伯怀里蹭了蹭,“…什么?”迷迷糊糊,萧祁伸手揽住井傅伯的腰,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
井傅伯顺势揽住他,凑到耳边又说了一遍,“除了文竹,你还喜欢什么植物?”
“…不喜欢…”萧祁眯着眼睛,意识恍惚的接话,“你喜欢那些我才喜欢的…”
井傅伯勾起嘴角,低头将舌头顶进萧祁的嘴里。
第32章
“恩…”萧祁下意识后撤身体,条件反射的睁大眼睛,稍不留神便被井傅伯控制了双手,“井叔…恩…”
井傅伯将萧祁的内裤扯到大腿根,伸手揽着他的腰,攻城略地一般抽空了他嘴里的氧气。萧祁回头看向电子闹钟,凌晨4点刚过。他顶起后颈,侧头喘气,“…我明天还得去公司。”
“明天你放假…明天,后天…往后的每一天,想休假都可以休假。”井傅伯肿胀的yīn_jīng抵在萧祁的大腿根,隔着内裤轻轻跳动,“摸一下我…”
从井傅伯结婚那日算起,两人一周没见面了,干柴烈火,萧祁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翻身骑在井傅伯身上,拉掉内裤上下撸动。井傅伯抚摸萧祁的大腿,刻意减缓这场性事的节奏,享受萧祁带来的服务。
萧祁快速撸动,俯身亲吻井傅伯,舌头舔过他的牙齿,与舌头缠绕。想要夺回主动权绝非易事,片刻功夫井傅伯便反客为主,吸着萧祁的舌头翻身,手指也毫不客气伸进肛口。
萧祁侧趴在床上,一只腿搭在井傅伯的肩膀上,另一只腿则死死被他压在手掌之下,“恩…”萧祁高仰着头,承受井傅伯贪得无厌的chōu_chā,身前的yīn_jīng随着活塞运动的频率进行摆动,马眼处淌着清亮的液体,“井叔…慢点…我…恩…”一句话被撞得粉碎,萧祁紧紧抓着枕头,承受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浪潮。
这便是井傅伯,平日的相处、床上的缠绕…萧祁感觉到的始终不曾改变。井傅伯跪在床上,挺直腰身全力chōu_chā。yīn_jīng带着萧祁的肠道进出,后撤时享受着窄巷吮吸的快感,进入时又沉浸在征服的浪潮中。
“啊…恩…恩…”不多时,萧祁便放声音高呼。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床在两人身下吱吱作响,井傅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膝盖压在床上。萧祁趴在他的身前,两人坐在的姿势如同正在xìng_jiāo的野狗,张狂yín_dàng,毫无体面收敛之意。
井傅伯两手捏着萧祁的腰,全力挺动,yīn_náng打在萧祁身上,啪啪作响。“慢点…井叔…慢….啊…”萧祁脸颊贴在被子上,眼神迷离,全然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转过来…”井傅伯拉着萧祁的手翻身,紧紧将他搂在怀里,yīn_jīng重新闯进萧祁的身体,两人同时躺倒在床上,“看着我。”
萧祁喘着粗气集中视线,手指伸进井傅伯的头发,抬起头撕咬他的嘴唇,“井叔…恩…”
“看着我…”井傅伯又说了一次,同时伸手掐住萧祁的脖子。脖颈的脆弱暴露无遗,可唯有脖颈陷于他人之手,方知心中最真实的畏惧与尊崇*。井傅伯压低声音,下身缓缓推动,感受萧祁肠道带来的碾压。他手指又加重力道,嘴唇贴着萧祁的脸颊,“什么感觉?”
“恩…”萧祁抓住他的手腕,“恩…松开,井叔…恩…”命门被扼,萧祁眼中产生惊恐,更多的则是藏不住的求救,向施暴者求救。
井傅伯加速用力,整根火热的yīn_jīng犹如铁柱,将萧祁钉在床上,“什么…感觉?”
“喘…不上气…恩…”萧祁全力挣扎,身体则被井傅伯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恩…”后背与床单用力摩擦,身体被操的来回移动,萧祁眼角带上雾气,说不清是快感累积还是情绪宣泄。
“什么感觉?!”井傅伯大声的问,呼吸也开始急促。
“爱你…”萧祁射在小腹上,jīng_yè顺着身体摆动染成一片,“我爱你。”
井总半夜起兴,萧祁第二天则是腰酸背痛。早晨闹钟响了,翻身正要起来关掉,他又被井傅伯拉着手臂压在身下。井傅伯迷迷糊糊揽着萧祁的腰,另一只手则伸进双腿之间,在萧祁酥软的yīn_jīng上来回揉捏。
几个小时前已经弹尽粮绝,萧祁射了两次,小腹酸胀,“井叔…”他推开井傅伯的手,往对方的怀里蹭了蹭,两条腿缠着井傅伯的腰,没给那不安分的手留下任何缝隙,“我不想去上班了。”
“那就不去了。”井傅伯嗓子沙哑,逼着眼睛挪动身体,在自己怀里给萧祁腾出更大的位子,“躺着吧。”
萧祁眯着眼睛打量,低头轻咬井傅伯的肩膀,舌头来回滑动,“你能不能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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