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原来在以前认识的人眼里变化这么大?
“要爆料去什么报社啊,我本人不就在这里么?苏佩佩,你当初就惦记着回城,现在也回城了当了城里人,何必还做这些事儿,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话尽于此,有些人并不一定就适合你去劝慰,祁云单手揣进裤兜里,一手弓起示意自家媳妇重新挽进来,而后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
苏佩佩看着两人走远,那两个穿着打扮气质样貌比那电影院外面大海报上的大明星也不差多少,当年大家明明都是村里生活的,为什么自己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下午两人在客栈里休息了半天,傍晚的时候又去小吃街转了转,看了看现在饮食这一块儿都流行些个什么。
当天晚上两人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开车往平城赶。
当初规划路线的时候祁云就安排好了,最后一站就是绕着平城转了个不规则不完整的圆,然后在不完整圆点最后尾巴那里往平城距离不算太远。
两人也不赶时间,路上该吃饭的地方就停车找地儿吃饭,遇见具有地方特色的美食江画眉就专门拿了个小本子记下来,以后说不定能够收纳全国特色美食,在青玉华庭里搞成个特色项目。
一站吃遍华国地方美食,这广告词儿一听就让人忍不住心动,在未来往国外推出也是一个很棒的项目。
从十月初离开平城,到最后回到家里,中间一共花了二十天的时间。
十月二十六,祁云二十七岁生日,也是他们俩七年结婚纪念日,一大早祁云在外面晨练回来就抱了一大捧的红玫瑰回来送给江画眉。
江画眉给祁云准备的礼物是对进口的袖口,早在上次过去出差的时候就已经偷偷买好了,倒是藏得挺好的,祁云之前一点没发现。
中午两人在家里请了客,范洋广懋玉封还有在平城工作的裴八一裴十一两兄弟,都是一群年轻人,自己就在家招待了客人。
至于老何那边,昨儿中午祁云就带着一大家子过去那边先聚了一回。
主要是有年轻人在场,就老何一个长辈,老何自己也不乐意,所以干脆就提前一家人先聚着庆祝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凝开芳祁芬跟祁丰那边都打了电话来,那会儿范洋跟跟裴八一还在闹腾着要给祁云敬酒,范洋跟同样在美院的玉封对不上眼,跟同样闹腾性子的裴八一两兄弟却是早就有了交情。
毕竟都是祁云好几年的朋友了,彼此之间肯定是见过不止一次。
男人之间只要脾气相投,蹲在一起嘀咕些事儿再在饭桌上碰一杯,那交情就蹭蹭往上蹿。
至于广懋,那孩子就是个性子乖巧的好学生,看着都不好意思去跟人勾肩搭背的开黄、腔吹牛皮。
不过都是把人当弟弟的照顾,广懋也不觉得被冷落了,兴致勃勃的在旁边听,感觉这热闹的劲儿只是感受一下就够让人高兴的。
更何况一边还有跟他有好几年交情的江河,平安跟如意也跟他亲近,在这里广懋总能感受到在家里感受不到的家的氛围。
这两年因为上了大学,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每周都过来做木工活儿消遣,可因为跟江河一起办了补习班,平安跟如意过来补习班的时候广懋也会帮着照顾。
这么说起来,跟祁云他们一家的交情,广懋反而比范洋更亲密。
“老祁,我表妹那里下个月十一号结婚,你要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
喝了几杯酒,大家也没闹得太疯,半下午的时候就散了,范洋走在最后,犹豫了半晌,最后从裤兜里抽出一封被他折得不成样子金粉都掉得一块一块的喜帖。
范洋原本是不想给祁云送请帖的,可田思思总缠着他让他帮忙,又是哭又是撒娇的,还有他那个姑姑帮腔,最后爷爷提点一句让他送到就成了,来不来就是别人的事了。
虽然是有点推脱责任的意思,但是他们跟田思思有一层扯不开的关系,总归要是僵持着拒绝,怕是还要闹出些事儿来。
田思思嫁人的事儿祁云倒是不惊奇,只是感觉这喜帖送得挺莫名其妙的,毕竟他们不说交恶也就罢了,还能有婚礼送祝福的交情?
女人的心思,祁云自然是想不明白的,范洋也觉得莫名其妙,甩了甩手上皱皱巴巴一点都没了一开始那高大上奢华风的喜帖,脸上皱皱巴巴的啧了一声,“我也搞不懂她是咋想的,反正能不去就不去吧,要是可以我都不想去。结婚定在四个幺,这不是你说的那个光棍节么?我也一把年纪了,就怕去参加这样的婚礼回头真得光棍一辈子。”
说完还特别沧桑的叹了口气。
祁云当初也就是随口一感慨,这会儿还没有光棍节的说法呢,谁知道范洋居然还记得,祁云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自然不懂范洋一把年纪即将奔三却还没把初恋送出去的心酸。
要说范洋家世有人也长得还算端正,怎么也不至于娶不到媳妇,可偏偏范洋崇尚那啥爱情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他是绝对不会要的。
索性他那对菜心好吃还是菜叶子好吃都能吵一顿的父母也不管他这些,反正男人四五十岁了还能生娃娃传宗接代就成了,没啥好担心的。
范老又不是强求着要抱曾孙的那种人,所以范洋就这么一年年的成功单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祁云:听说有个名词叫七年之痒【一本正经
江画眉:嗯?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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