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光霁觉得惊讶,问道:
“那你为什么相信我呢?你爹爹怎么骗你了?”
小豆儿脏兮兮的小手里拿了一根破竹片在泥土里扒拉,白黄的干土被扒拉开,露出底下湿漉漉的:
“因为我知道干爹很有钱,不会将我的钱骗走。”
他用小竹片慢吞吞地向坑外撬土,小竹片在泥土中发出一声脆响折断一截,小豆儿就用剩余的竹片继续挖土,他说:
“外面的人说我爹和男人睡觉,我爹让我不要相信他们,可我看见过他和你睡觉,他分明是在骗我。”
邬光霁心头大骇,立刻在脑中回想究竟是那一回让小孩子看见了,他没想到自己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说话也会磕磕绊绊的,他说:
“小豆儿……你听我说……我和你爹……我们……”
小豆儿忽然抬头,一双同李仗香肖似的乌黑眼睛死盯住邬光霁,带着哭腔质问邬光霁:
“干爹,你是不是也要骗我?”
邬光霁忽然就颓败下来了,他本来是蹲在小豆儿身边,此刻只觉得蹲不动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泥地上,而后认真地对小豆儿说:
“小豆儿,我和你爹的关系和你娘亲和你爹的关系是一样的,你娘如果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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