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并没有对我逼得太紧,然后从那之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管家再也没有询问过我有关金库的事情。而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每天只要管家一出去我就会比以前更加疯狂的锻炼身体。父亲说的不错外来的力量始终是靠不住的,我也没有什么可用的外来力量,我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但是就在两个月之后的一天,管家说自己已经离开家乡十几年了,在这个地方再没有亲戚朋友。自己从小就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对和自己关系不好的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虽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也从来不会去刻意地去向别人去解释什么,更不可能去主动的去巴结其他人。总是我行我素,后来更是不知天高地厚在家人的反对声中离开家去外面闯荡。现在已经几十年过去了,家人都已经相继过世了。
自己在外面这么多年却依旧一事无成,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回来过,现在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这才回来……。
他说那些所谓的乡亲们老是在他背后嚼舌头,甚至当着他的面就挖苦讥讽他。甚至于他走在路上热情的和别人打招呼,那些人完全当做没有看到他,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老是自己走在路上自己前脚刚走过去,那些人就在自己的后面指指点点,而且还故意的让自己听到。昔日的朋友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眼中蕴含着浓烈的不屑,甚至于都不加任何掩饰。他说自己在这个地方活的实在是太过痛苦……。”
“所以他泪流满面的哀求我,希望可以从金库中拿出一百个金币,然后带着我到其他城市生活。说不要多只要有一百个金币他就可以在其他城市落脚并且稳定下来,通过自己的努力他依然可以让我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他说的故事很感人,我确实被他感动了泪水无声的从眼睛里面滑落。但是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是在骗我,只要他知道了金库的准确位置之后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他的故事很感人或许可以骗倒其他十岁的小孩,但是却骗不了我毕竟我从小就接受高等级的教育。所以我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一下子就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说自己真的帮不了他。说父亲确实告诉过自己金库的确切位置,但是当时自己年纪太小实在是记不清了,只能依稀的记得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应该是个小胡同旁边。而且那里的地形非常的奇特,似乎哪里是个小胡同,有三面墙在一起组成一个死胡同。至于到底是在哪个城市以及那条街,那条胡同我实在是不记得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管家听了我的话,一把就将我推开把我甩在地上。然后眼角还挂着泪珠,目光森然的盯着我。我忽然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了。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自己为了使自己的说法更加可信,自己画蛇添足的描写了一下金库附近的地貌。父亲主要活动的地方就那么几个,而且各个城市的规划都非常的规整,虽然说每个城市都有偏僻的地方,但是死胡同却极少。而在这为数不多的死胡同里面,适合建金库的地方又能有几个。虽然自己说这些话是为了蒙骗管家,增加自己说法的可靠性,但是管家却并不知道这是我用来骗他的鬼话。
管家听了这个话之后果然变脸,说自己潜伏在马家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然后大笑起来目光一转看向了我,流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一把抄起桌子上碗向我砸来……,或许是应为我年纪太小的缘故他对我太大意了,在他冲过来之后我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体上……。
应为师傅曾经给我说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下体。情急之下我用出了比平时更加大的力量,一下子就将管家踢得昏死过去……。我赶紧推开管家的身体然后向门外跑去,这是我来到这里近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家门’。
这天晚上的雨很大深秋的雨水冰冷刺骨,或许是应为这场大雨又或许是应为这本来就是晚上,街道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跑。
茫茫的黑夜之中、在凄凉的大雨里面。我感觉天地是那样的小,小到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不敢停下来我怕管家在追来,我一直向前面跑了一夜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停下来稍微的休息了一下。
后来我来到了离原本城市很远的城市,应为韩冷这个名字太过特殊所以我就将名字改成了现在的韩雪。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刚开始只能给人打杂养活自己,然后锻炼自己各方面的能力。
我在那个城市一呆就是五年,当我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我离开了原本打杂的酒楼,然后在外面闯荡。一方面增加自己的阅历熟悉一些人情世故,一方面增长见闻增强自己的武功。
就这样我在外面又一直游历了六七年的时间,然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城市。经过这六七年的时间我已经习练了一身的武功,特别是暗杀之道。这几年我也杀过很多货乱一方、为非作歹的人。刚开始只是一些泼皮无赖,后来由于暗杀的手段越来越纯熟,开始将目标扩大开始暗杀一些奸商恶霸,最后我甚至悄悄的杀死一个城主。随着刺杀的人权势越来越大,我的暗杀手段也变得越来越高深、干净、利落、实用。或许是应为我特殊的经历,我的杀气越来越重。
看着那些肮脏的生命在指尖流逝是我最大的乐趣,那些肮脏的生命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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