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啊——”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粗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头,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身子,从门下边的横栏缝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微微前倾,睡衣下露出一双赤裸的美腿,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蕾丝的内裤褪到了膝盖部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唇,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身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石冰兰忽然轻轻抽泣了一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颤抖着站了起来,弯腰将内裤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机械的趴了下来,双臂臂弯撑着地面,两条修长的yù_tuǐ笔直竖立,摆出了个四足动物爬行般的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苏忠平疑惑不解,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令他震惊,妻子竟然面红耳赤的翘起了右腿,脚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边缘处,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退,把一丝不挂的丰满屁股悬空对准了马桶上方。
苏忠平霎时愣住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跃入视线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无情的证明着所看到的是残酷的现实!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头来,整个娇躯狼狈的侧身俯伏着,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着地,一腿高高的向后翘起,姿势真是说不出的yín_dàng。
“呀……”
她满脸通红的打了个冷颤,羞不可抑的低呼一声,一道淡黄色的尿柱突然从雪白的双臀间激射而出,淋在马桶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不雅声音。
苏忠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气昏了过去。
——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心里无声的喊着,他圆睁双眼,傻了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
尿液pēn_shè的叮咚声中,妻子仿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快感,俏脸上露出压力骤然释放的畅快表情,强劲的尿柱持续不断的喷洒出来,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花。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股洪流才渐渐的停了,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样抖了抖赤裸的臀肉,习惯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净后,才撕下一张草纸擦拭起了yīn_bù……
“冰兰!”
苏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愤的大叫一声,“砰”的撞开了门。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一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sè_mó一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泄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惯,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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