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皱眉道:“云樱是谁?”
武楚抬了抬头,说道:“云樱是谁?让我想想,好像是一颗樱花树,长在云朵中。”
然后,他又疯癫道:“云樱是我老婆。呵呵,可是她好像已经死在梨国了,被人一枪打死了。嘿嘿。”
田园道:“换个别的,我不能复活死人。”
武楚拍手道:“哈哈哈哈,那就送我去见云樱吧。嘿嘿。”
田园道:“你知道吗?你越对一个死掉的女人恋恋不忘,我就越喜欢你,更何况你还长得这么令我动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顺了我。”
田园派两个军医轮班二十四小时看守武楚,既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舒服地活着。两个军医很尽职,一边维持武楚的生命,一边在他身上试验各种军队中用于拷问犯人的化学针剂。
但是这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神智疯癫的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军医施加给他的永远只是身体上的痛苦,但让他真正感到痛苦的东西是心理上的。
田园又来过几次,而武楚已经完全跟他对不上话了,总是问东答西,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有时候,田园好声好气地说了半天,他只是气鼓鼓地、沉默地瞪着对方。
在两个月快要到的时候,田园放弃了,命军医配合冻泉尽快恢复武楚的身体健康。至于心智,她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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