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刚才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不说了,还是跑路要紧。”
金风跟着武楚去了酒店。武楚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不动了。这一番折腾实在累得慌。没一会儿,金风穿着浴袍,半敞着雪白的胸口,异常风骚地走过来了。
武楚慌了:“搞基的,你要干什么?你家就在京都,为什么不回家?”
金风翘了翘兰花指,说道:“可是人家怕嘛。我怕一出门,风间狼就出现了。就睡一晚,明晚我就走。”
武楚拽紧被子,说道:“外面沙发那么大,铺平了比床都大,你个死搞基的,给我去外面睡。”
金风道:“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我这个人从来不占人小便宜。我是有胸怀的男人,要占只占大便宜。”
武楚怒道:“你的意思是要趁我半夜睡着,强暴我吗?你这个qín_shòu。”
金风笑了笑,说道:“兄弟,你是有枪的人,是有身份的人。你的主人肯定是个大人物,我哪敢欺负你?放心好了,挤一晚就好了。”
武楚晃了晃手枪,说道:“你给我老实点。知道吗?我是可怜你才允许你这样的。你要是不老实,我十秒钟之内就能把你阉得六根干净了。”
“不敢不敢。”
一会儿之后。
“可以分头睡吗?”
“可是人家不习惯。从小我都是挨着别人睡的。而且,不好意思,我有点脚臭。”
“好吧,好吧。你离我远点就可以了。”
一会儿之后。
“你为什么把我手臂抱得这么紧?”
“外面打雷了,我好怕。我最怕打雷了。我爷爷就是被雷劈死的。”
“生了你这么个搞基的孙子,还这么娘,这么小白脸,能不被雷劈吗?”
“小白脸是说皮肤白、长得帅的男人。兄弟,这么说,你承认我长得好看了?我好高兴。”
“我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
一会儿之后。
“喂,我还没有睡死呢,你就开始摸我。还摸,还摸,你到底想摸我哪儿?”
“不好意思,身上好痒,没想到挠到你身上去了。”
“还摸还摸,你是准备给我打飞机吗?给我滚下去,你个死搞基的。”
说完,武楚掀开被子,将金风踢下了床。他跟着跳下床,大吼道:“好啦,不跟你废话了。奴隶,你是怎么看出本殿下真实身份的?”
金风眉飞色舞地跪下去,答道:“奴隶金风拜见殿下。殿下,让您受惊了。”
武楚怒道:“回答问题。”
金风磕头道:“是在公主殿下玩弄眼镜蛇的时候。”
“说明白。”
“在雪国,只有皇族女人才不惧任何毒物。您们的鲜血是神圣的,是雪国万物和百姓的生命之源。红树叶的红光是您们高贵的鲜血赐予的,兔子毛发上的红光是您们高贵的鲜血赐予的,灰熊眼中的红光是您们高贵的鲜血赐予的。
所有雪国大地上闪耀着的神圣红光都是您们高贵的鲜血赐予的。您们的鲜血温暖了寒彻入骨的雪国大地,温暖了每一个人,每一个动物,每一个花草。
没有您们在日经天的时候,于雪国大地多处山巅之上同时用高贵的鲜血献祭大地,雪国的所有生命早已被严寒摧毁,不留一个活物。
所有的人,所有的动物,如果花草有嘴巴的话,都会喜欢吸允您们流血的高贵伤口。没有您们,就没有雪国,就没有我们。”
“既然知道是本殿下,为何还要屡屡调戏本殿下?”
“殿下饶命。我们只是想确认殿下的身份,以便更好地服侍殿下。认错人可是大罪。”
“你可以滚了。本殿下累了,想睡觉。”
“是,殿下。”
武楚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血现在跟皇族女人一个效果了。看起来,还只有皇族女人有这样的效果,男人没有,所以金风才认为她是男扮女装的。
“她们都接触了风间狼之血?不可能,这么多皇族女人,哪有这么多风间狼之血让她们去摸?开国女王喝了很多风间狼之血,遗传下来,而且传男不传女?”
他想不明白。他还衡量不清此种情况的利弊,便选择尽量低调。他睡了一觉,然后偷偷摸摸地回了家,先躲躲。
半夜的时候,夏澄意外地出现了。武楚大惊:“省长大人,咱们不是午后才可以见面吗?”
夏澄道:“我想你想得发狂。我等不及了。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武楚道:“这样不好吧。万一你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一起来刁难我,我可怎么办?”
夏澄道:“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见你,我想抱你,我想爱你,我想听你的叫声。总之,我想我是疯了,疯了,疯了。我没日没夜不在想你。我管不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想爱你。”
这一夜是极度疯狂的。
第二天,夏澄还赖床了,抱着武楚不肯起床上班。于是上午八点了,九点了,十点了,十一点了,大老婆牧云河领着二老婆卫凌云、三老婆葛亮,气势汹汹地来敲门了。
牧云河三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粗俗得凶神恶煞。他整个一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模样,一脚踢开房门,风风火火地冲到床头,拎住武楚耳朵,大声叫骂道:“你这个小**,十几年来我和省长都是好好地。你一进门,就折腾得天晕地转。我打死你这个小**。”
武楚甩开他的手,顺便踢了他一脚。牧云河过惯了舒服日子,哪里是武楚的对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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