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卧,新婚快乐。”
折薇突然说话了,声音很低,打内心里祝贺他脱离单身。
原本以为以他的脾气,领证当天会轰轰烈烈,想不到这么低调,就和普通的小夫妻一样,正是她喜欢的。
“薇儿,新婚快乐。”
他在心里默默地回应,因为嘴巴没时间。
折薇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澄澈的眸子看向天花板,笑着强调道,“从今天起,我们真得是合法夫妻了,沈卧,我们有结婚证。”
沈卧从她脖子里抬起头,一双黑眸深邃地凝着她,眸光微转,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表情。
他的女人就是这么的单纯可爱。
是的薇儿,我们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分不开割不断夫妻,虽不再是情侣,却永远不会结束恋爱关系,爱你一辈子!
给你一辈子的爱情。
这些话他只在心里说,嘴上却是另一套,“对,我们有结婚证捆绑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婚,你想水性杨花抛弃我,门都没有。”
“你”
折薇瞬间被激怒,狠狠咬向他的唇,暴躁得像只小狮子。
她刚才要离开,是因为他吃醋吃得毫不讲理,并不是想抛弃他好吗?
沈卧为了自保,一把将她抱住,身子一斜失去平衡,两个人从床上翻滚到地上
沈朗大爵爷在木温郡遇到了熟人,被拉起喝了会酒,这才从木温郡赶到外公的“夏日香气”庄园,这时已经半夜了,看门人也睡着了。
他敲门不应,又不敢打岳父母的电话,没办法只好从围墙爬了进来,昂贵的衣服都划烂了。
这笔账当然要算到沈卧头上,他抱着破风衣挨个房间找沈卧,贴着门往里听声音。
终于,在一个房门外听到里面有打情骂俏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太清,他也没兴趣听年轻人干那事,只是想找沈卧要钱而已。
所以,他抬起腿对着门劲猛一踢,“砰!”踹门声格外响。
“啊!”
许臻茵吓得脸色苍白,狠狠抓住了薛亦扬光着的后背,整个人呼吸急促,心跳不正常了,显然是发病了。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正常人都怕被打扰,何况是她?
“开门,开门,开门!”
沈朗一边踢门,一边咆哮,跟鬼子进村没区别,“赔钱,赔钱,衣服破了!”
“s!特么的谁啊?这么贱!”
薛亦扬眸里划过一道厉色,跳下床,衣服都没穿一件就往门口冲,一副要干架的劲头。
“亦扬,药”
许臻茵抬起手微弱的说了一声,呼吸不畅,乱跳的心脏马上就要她的命。
薛亦扬如梦方向,不管外面是谁挑衅,跑回来拿起药瓶,手忙脚乱的倒出一粒,塞进许臻茵的嘴里,然后喝了口水吻上她的唇,把药冲了进去。
半分钟后,许臻茵才睁开了眼睛,活过来了,但是依然虚弱。
“小茵,你躺好,我去弄死外面的龟孙!”
薛亦扬恨得头发丝都站起来了,匆忙地披了件睡袍。
他和老婆做了两个钟头没事,结果那混蛋一砸门许臻茵就犯病了,不去和他拼了,就不是爷们!
“给老子开门!”
沈朗依然叫嚣,抬起脚踹门。
这时门突然开了,沈朗没有防备,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速度迅猛,带着一股酒气。
薛亦扬想拦,然而,他的睡袍被沈朗拽下来了,掉在地上。
就在他弯腰想抢救睡袍的功夫,沈朗直接冲进了床上,脑袋顶住了许臻茵的被窝。
把许臻茵砸得又惊又恐,吓得哇哇大叫,想从被子里窜出来,可惜没穿衣服,只好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上,脑袋都不敢露出来。
“靠,你大娘个腿!哪来的醉鬼!”
薛亦扬睡袍都没来得及捡,冲过来拽起沈朗,攥起铁拳想砸向他的脸,突然又收住了,惊叫一声,“姨父!”
“”
这声音,不是沈卧?
“姨父,你搞什么?”
薛亦扬气得差点蹦了起来,“什么仇,什么怨?”
沈朗本来有点醉,被这样一弄,此刻也醒酒了,定睛看了看没穿衣服的薛亦扬,又看向蒙着的被窝。
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把掐住薛亦扬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折薇怎么在你房间,你敢和折薇偷情?”
折薇公主是沈家的人,谁抢他要谁的命!
“姨父,你睁开眼好好看看,那是我女朋友?”
薛亦扬欲哭无泪,又不能和长辈动手,差点哭出来了,“您赶紧出去吧!”
“哪是你女朋友?明明是我的咳,呕”
沈朗突然打了个酒嗝,吐了满地都是,“你敢霸占折薇?”
“哎呀,妈呀!”
薛亦扬脑子都炸了,捂住了鼻子,有心出去喊他爸妈来救驾,但是,又不能丢下许臻茵不管,只能好言相劝。
“姨父你听我说,被窝里的真是我女朋友,我们明天就结婚了,你来了正好,给五十万欧元的随礼钱。”
一提问他要钱,沈朗更加生气了,“你抢我的儿媳妇,还要随礼,我揍死你!”
“姨父!她真不是折薇!”
“我不信,我看看。”
沈朗酒还没醒透,冲到床前就掀被子。
“真是老不正经的,臭不要脸!”
薛亦扬真生气了,上去就拽沈朗。
许臻茵吓得发了疯,此刻也管不了心脏病的事了,把脸露了出来,急叫了一声,“我不是折薇,折薇的房间在三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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