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英俊的人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那种威压却在那人不经意的眉头眼尖带出来,只是随便扫一眼,自己就更加无法动弹了,反倒是牵着自己这个总是笑意研研的公子哥看起来好相处些。
豹精把母鹿牵到上午刚搭好的圈里,就忙洗了个澡,披着內衫去床上搂住还面露怨念的心肝,讨好的把人在自己怀里弄个更舒服的躺姿,手也不闲着,在人酸痛的腰间上下按摩着,那手法连阿虎也不得不眯了虎目享受了,还是不忘自己的疑问:“那是储备粮?肉老了不好吃。”
豹精闷笑一声摸着光滑的大肚皮说:“是给小东西准备的,这母鹿刚失了孩子,正是乳期。”右手捏上阿虎rǔ_jiān掐了一下:“你这里又不像要产乳的样子。”
阿虎把那人在胸口的手一把拍开:“混蛋。”
豹精:“我是混蛋,就希望你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其实我不怎么在意子嗣的,可是和你的孩子我想要一个。”
阿虎覆着肚子上的手闭上眼睛睡去了。
在洞府灵气的保养下,在豹精像供着皇太后似地供奉下,在不时有个小妖小怪的侵扰下,又是三个月过去了,肚子这些时候像憋足了劲似的,可劲张,阿虎每天早上看到都觉得仿佛比昨夜更大了几分,人形的时候穿衣服都不方便,只能穿着xiè_yī,后来站着坐着都会觉得腰痛,更别提去山下哪里转一圈了,阿虎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都觉得丢人,无事的时候干脆变成虎型,木着一张脸,懒洋洋的趴在大床上,反正这张床这么大,怎么打滚都不担心掉下去。豹精也看出阿虎整日里憋在洞里都不怎么动弹,劝它出去吧,不管哪种形态它都嫌丢人,摆明了做贼心虚。只好每日里让比较能说会道的蓝默来给阿虎逗个乐子,自己更是想尽了折子上天入地的给阿虎琢磨好吃的好玩的,可是新奇的东西看多了也觉得腻,开始阿虎见着个大个夜明珠还觉得好玩玩两天,再往后见者新奇的东西一般就抬眼看两眼不怎么关心了。倒是和那母鹿成了贫嘴的朋友,毕竟这仙洞里整日里吃些仙草什么的,母鹿没多久就开了灵智,整日里劝阿虎不要这样不要那样,说对孩子不好,倒比阿虎还担心那肚子里的孩子,大略是因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移情到这孕夫身上,后来整日里和阿虎、蓝默混熟了甚至开玩笑:你这崽子再不瓜熟蒂落,我的奶都要回去了,就算有药吊着也不是无期限的啊~你到底是生还是生还是生啊?阿虎每每被问个大红脸就不理她了。
期间倒是阿虎的家人来过一趟,带了好些的补药仙草,虎妈更是忧心自己这第一个外孙,从上至下事无巨细的问个遍,阿虎只能装做镇定的坐在那低头听着,几个姐姐在山上逛来逛去,一会儿说这处比自家好那处比自家坏的,开心的很。四哥坐在虎妈背后,瞪着两只虎眼紧盯着阿虎的大肚子,害的阿虎只想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一家子,那四哥整个垂头丧气的,好像别人偷了他家几万两金子似地,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回去了,倒是更加让阿虎觉得过意不去。
这一天早上醒来,阿虎抽出昨晚闹到后来被豹精强硬塞到后穴的根茎,湿淋淋的一大根,那豹精还在熟睡,阿虎瞪那人一眼,扭着有些酸有些胀的腰又变成了虎型,两人夜里胡闹的时候还是用人形,对阿虎的负担小些,虽然豹精总是想这样那样,都被阿虎严厉的制止了。阿虎伸出肉垫,悄无声息的走到后面的池子里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豹精已经起来,屋子里多了两个人,正是凌竹和天枢,豹精面色不善的坐在床上,客人来了连个座也不让。洞穴里四处扔了不少近期搜集来给阿虎取乐的各种玩具宝贝,乱七八糟,阿虎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慢慢的扭着虎腰走到床边站定,先给那两位问候了一声:“凌竹仙人,天枢仙人,你们来了。”
豹精见了阿虎忙张罗着床上腾出地方让阿虎窝在铺的柔软的锦被中,凌竹更是精光闪闪的眼睛直盯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阿虎还真是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最近有很多人会问他感觉怎么样,其实不是问他,是问他的肚子怎么样,他还是给出了官方回答:“尚可。”
凌竹走上前两步:“我来帮你检查一下。”说着就走到床边伸手摸他肚子。
阿虎还头次被人要求摸肚子,一般看到他那张脸,很多人都只敢在心里想想,也是头次遇到这么狂热的。他忙挣扎着要站起来躲开伸过来的那只手,却被一股威压压着一动也不能动,却是那天枢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定住了他。他忙叫停:“不必了!不必了!”
豹精刚要举动,凌竹只一句话就定住了他:“混元珠九个月就该成熟,现在还不落子,只有我比较熟悉他。”豹精不吭声了,他早就想这小东西眼看就要十个月到底是要闹哪样。
阿虎还是头次听说这个说法,他一直以为孩子在肚子里越长越大就是越好呢。
凌竹把手放在阿虎肚皮上,闭上眼睛,气透过肚皮渗进內腹,里面的宝珠立马欢闹的给与回应,一股柔和的白光笼罩着肚子。过了一会儿,凌竹睁开眼微笑:“小家伙好着呢,就是在里面贪睡。可是他真的该出来了,否则对母体的负担太重。我算着今日酉时正是个好时辰,到时我帮你。我先帮你熬服药,提前一个时辰喝了。”
阿虎立刻紧张起来,虽然知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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