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爱慕,即感激他将她们姐弟送上如今至高无尚的地位,又恨他将他们推向了万丈深渊。她对他的情感太过复杂,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恨他,还是谢他。
若不是他,她跟海连不会陷入到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可若没有他,她跟海连兴许多年前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在了阴暗发臭的角落了。
她摇摇头:“你别管,总之,你们杀了他母亲就足够了,不要伤害他。”
白露呵呵一笑道:“看你也是痴情种的份上,我再附赠你一个消息吧。你可知那俊俏小郎君已心有所属?”
刘玲儿一怔:“什么?”
“他呀,喜欢上李继勉的女人,每隔五日就要将她接入府中一聚。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让李继勉背下这个黑锅的吗?就是让玄友廉以为是他深爱的女人受李继勉教唆,杀了他的母亲。”
刘玲儿听得有些糊涂:“李继勉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玄友廉又怎会喜欢上别人的女人。”
“呵,说起来,你还见过那个女人。可还记得玄友廉回京后第一次入宫所带的那个表妹吗?就是她。两男争一女,你说那女人得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让这两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为她争抢拼夺?”
刘玲儿这才记起来:“你是说那个小舞表妹?”若不是白露此刻提起,刘玲儿几乎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是啊,是小五,还有一个弟弟叫十一,说起来,她们姐弟俩不仅年纪跟你和小皇帝一模一样,连家中的排行都一样呢。”
刘玲儿蓦地瞪大眼:“你说什么?”
白露将刘玲儿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都捕捉进眼底:“怎么这么大反应,难不成你认识这两人?”
刘玲儿回想起三年前铁壁车里的那一幕,那时她便知道李五与李十一被李继勉带在身边。后来三年,她再没听过两人的消息,已经将这两人彻底忘记了。此刻想起,顿时觉得自己太粗心了,怎能明知道李继勉来了洛阳,会没想到李五与李十一也在这洛阳城中呢!
刘玲儿掩饰住心中的极度震惊,摇摇头:“不认识,随口一问罢了。”
白露心中了然:“那奴婢这就告退。”
白露出了刘玲儿的寝殿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躲到了寝宫外的角落里,不一会刘玲儿几乎是披头散发地从宫里出来,对守在门外的宫人交待了几句,随后一个小太监就急急匆匆地进了刘玲儿的寝殿。那个小太监白露认得,正是刘玲儿在宫中培植的心腹,会替她打听一些宫内宫外的消息。
白露不再久留,迅速离开。
李五从牢中看完李继勉后,便又回到将军府别院,在廉母的灵堂前跪着守起灵来。
守到了深夜实在困得厉害,便歪跪着身子,靠着房柱睡着了,直到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清醒过来,睁开眼向外看去,就见玄友廉带着一身雨水进来,才知道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她试图站起来,才发现跪着睡的,脚已经麻了,根本站不起来。
玄友廉没有看她一眼,直直走进灵堂,先在蒲团上跪下磕了一个头,才直起身子道:“谁让你来守灵的。”
李五吃力地将自己的双腿从身下搬出来,用拳头一下下捶打着:“你没有回来,文竹大概也已经死了,我想夫人不能没人守灵,所以就来了。”
玄友廉站起身,转身便又要离开,李五忙道:“你去哪里?”
玄友廉站在雨里,背对着她冷冷道:“你不必知道。”
接下来的五日,李五白天基本见不到玄友廉,只在夜里的时候,他会回府一趟在廉母的灵堂前磕一个头,然后又匆匆离去。李五不知道他跟李继勉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又不好多问。问徐敬仪,徐敬仪知道得也并不仔细,只知道玄友廉暗中调动了整个京城的玄衣卫。
而李继勉则一直被关在地牢中,李天元与李继霸三番四次带人来找玄友廉讨人,都被玄衣军赶了回去,遂也在暗中调动兵力。
没两天,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李继勉杀了玄友廉的母亲,两方势力都在摩拳擦掌准备一战。
皇上虽然下旨让大理寺彻查此案,但大理寺卿也知道这案子不好查,查不了,所以就表面上摆了个查案的样子,私下里躲得远远的什么都没做。
几百公里外,玄凉和李制的大军正在回彻,而京城内,一场争斗在所难免。
就在官员、百姓们私下议论着这玄友廉跟李继勉两方兵马什么时候会打起来时,廉母的头七当夜,一声声尖锐的喊杀声刺破夜空。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缩在自己家中,闭门不出,对门外的喊打喊杀声只当未闻。
第二日一早起来,百姓们就见街上满是血迹,洗都洗不干净,奔走询问可是昨夜里玄侍郎与李将军各自蓄势多天后,终于打了起来?
然而一个惊人的消息很快从朝庭扩散出来。
昨夜的那场打斗竟然不是玄侍郎与李将军的私斗,而是御史中丞魏延马一家一百多口人被强盗屠了,并且与魏延马亲近的朝臣,以及他的宗族也在当夜被杀得干干净净,那一夜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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