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夕被长恭拖着带离了年宴,甚至于连生招呼都未打,郑林夕忌惮着之前高湛对长恭所做的事,害怕因为此事又会拉下别人的话柄,便道“我们走便走,也要与皇上说一说缘由,平白离开万一……”
“此事你不用担心,况且晚宴已是末了,皇上此时也定是派人去散了这席了,毕竟,他要做的也已经完成了。”
郑林夕不明白长恭为何会如此回答,心中倒是实在是因着高孝瑜着恼,却也奈何不得,被长恭推推搡搡着带回了府中。
一进府,郑林夕便质问道,“你缘何拉着我不让我去与大哥说个清楚。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知道。”长恭的这一句话将郑林夕要说的话猛地堵在嗓子眼。
“可……既然你知道,那女子实在是奇怪,而且是存在危险的!你该让我去跟大哥说,让他离那女子远一些,大哥怎么突然就糊涂了呢!”郑林夕心中五味杂陈,李皇后与皇上,大哥与这不明女子,他们不在的这一个月怎么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呢。
“夕儿。你听我仔细说。”高长恭扶着郑林夕坐下,“这件事我自是知晓了的。”
郑林夕一听长恭这样说,正要说话反驳他为何知晓了却不作阻拦,但看到长恭的眼神,便稳住了心神。
“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知晓了这件事,当时我的反应是同你一样的,也是做了。我去质问阿兄那女子是谁。为何啊兄竟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后宫的胡皇后与和士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着说是因为为胡皇后编纂音乐,暗地里二人却互通款曲,此事已是闹得沸沸扬扬,奈何皇上不信,因为阿兄说了说了旁人不敢说的事,便有人在朝堂上欲置阿兄于死地。在这个节骨眼,阿兄却做了此等事。夕儿,你猜得不错,那女子是皇上的女人,乃是一名御女尔朱氏。”
看到郑林夕讶然的眼神,长恭有些感同身受道,“阿兄问我,如果我是他,会不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爱一个你。所以,我选择帮助他,替他隐瞒,而不是逼他放手。”
“既然选择了爱一个人,便谈不上什么对与错了。”长恭抚摸着郑林夕的脸庞,手中传来的温热让郑林夕了然。
“长恭,我也会与你一起,与大哥一起守护这个秘密。”
长恭摇摇头,“秘密守不了多久的。不过我们可以努力,让这件秘密真正的公诸于众之前变成不是秘密的事。”长恭顿了顿道,“而这件事需要你。”
“我?”
“我能做什么。”
“突厥有意将其嫡女阿史那公主嫁入我大齐为正宫,皇上封我为大司马,派我为使节带着聘礼前往突厥迎娶阿史那公主,而皇上,特别要求你也去。”
郑林夕自听到要自己前去这件事,联系突厥,便想到了一个人。可是想想他不过是个突厥王,再怎么说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可是也不得不想是否是皇上决定聘礼中再加上她一个。
“皇上允了什么好处?”郑林夕不动声色问道。
“皇上答应我会允我一个愿望,无论是什么。”
“好。我去!”只要能救大哥,做什么都可以。
长恭看着郑林夕的眼睛道,“夕儿你要相信我,此行只要我们允了皇上的意思,离开大齐的边境,天高皇帝远,我自有办法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我何尝不知晓皇上是对你也存了利用之心,可是皇上只说是让你陪我前去,并未说让你做其他的事,到时候你我安然带着阿史那公主归来,公主为大,我们自不会受到什么牵连的。我最担心的,还是突厥风大沙高,你会平白多吃许多苦。”
“我不怕。我嫁的是你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况且你离开这么久,我宁可陪你前去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呆在府中。皇上这是圆了我的心思啊。”郑林夕越想越开心。
长恭有些心疼的将郑林夕揽入怀道,“委屈你了。你信我,此行待成功将阿史那公主接来之后,突厥将与大齐修好,我也不用再整日的为国家所担忧。届时我会再次请辞,归隐山林与你过那山中仙人生活。”
归隐山林……郑林夕这样呢喃着,却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与自己离得好远。此行前去突厥,必定需要大半年之久,而历史也不是像长恭说的那样能成功将阿史那公主迎娶为大齐皇后,而是被周国奉为皇后,以后的大齐,会面临腹背受敌的局面。南有陈朝虎视眈眈,而西有突厥与大周达成一汽,不消一年,周国与突厥的铁骑便会踏进长恭所守护的家园,而长恭也会在此时奉命出征,在邙山打下历史上响赫的一战,从此名留青史。
所以,她想要的生活,注定是无望了。而此时郑林夕却不能与长恭说些什么,万般的忧郁惆怅也只能浓浓的化在心中。
“但愿吧。”郑林夕轻轻道,却让长恭将她搂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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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一笑:
一男子欲跳楼,其母叫来警察协助,为防止该男子跳楼,警官将其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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