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就不能是我啊?”刑仙笑着说道:
眼前这二女不是别人,那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是能召唤出暴雪迦楼罗的冰冷女孩,雪情。
而另一名女子刚刚才与刑仙分离不久,此时其身上还穿着刑仙送给她的那件短袍。正是火莲儿。
不过与其说这件短袍是穿在火莲儿身上倒不如说是挂在火莲儿身上。原因就在于此时这件短袍实在是太破烂了。
只见其一只袖子早已不见踪影,后背处也已经裂开一片,其他部位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孔洞。若不是刑仙认得这是自己的短袍,恐怕会毫不犹豫的认为火莲儿打劫了哪名乞丐。
不过虽是如此,火莲儿那曼妙的身姿却将这件破烂短袍穿戴的别有一丝韵味。其雪白的肌肤不断在短袍破碎的孔洞间若隐若现,看的刑仙一阵血脉喷张。
很快火莲儿便发现了刑仙身上的不对劲,恼怒之下其直接单手成爪,对着刑仙的眼睛便挖将而去,同时口中还不忘大喊道:“淫贼,我让你再偷看。看我不废了你的眼珠子。”
火莲儿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其不禁有更多的肌肤显露出来。让刑仙大吞口水之际,反应也不由得慢了半拍。
然而火莲儿的手掌看似用力的拍打在了刑仙的身上,刑仙却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灵力的波动。
正当刑仙暗想这小妞是不是舍不得伤害自己之时,却发现火莲儿两眼一闭,就这么晕了过去。
“哎。”
此时刑仙才发现,火莲儿的身体极为虚弱,在其嘴角还有着些许为擦净的血污残留,明显是受了伤了。
“她怎么会这样?”刑仙好奇的向雪情问道:
“之前她与我争斗,在这炙热之地,我本不是她的对手。但在关键时刻,我们却遭到了阙惮的偷袭。于是乎,我们才逃难至此。”
在说这句话时,雪情也萎靡的倒在了地上,很显然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刑仙先从酒皇宫内取出两壶还魂酒,将一壶丢给了雪情后,拿起另一壶亲自为火莲儿喂下。
而后刑仙又将单手紧靠火莲儿后背处同时运转灵力加速为其转化酒力。这其中不免要接触到火莲儿那坦露出来的肌肤,让刑仙不禁一阵暗呼舒爽。
几次呼吸后,经过还魂酒恢复的火莲儿便苏醒了过来。此时的她完全失去了之前凶狠泼辣的仪态,竟然就直接抱着刑仙的脖颈痛哭了起来。
突然遭到如此待遇的刑仙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一双大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番思索下,刑仙最终下定决心。双臂紧握,用力的将火莲儿搂在了自己胸前。
“淫贼,你干嘛!”
火莲儿的身体陡然一震,其用力的从刑仙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后指着刑仙的鼻子大叫道:
此时的刑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明明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好不好?我顺势搂一下怎么就又成了淫贼了。
看着刑仙吃瘪的样子火莲儿不禁破涕为笑。正当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很是突兀的扰乱了进来。
“吆喝,还真是你情我浓的甜蜜场面啊,看来我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一见到来人,火莲儿与雪情的眼中不禁都流露出一抹痛恨的目光。此人,正是阙惮。
“哈哈,阙惮兄别来无恙啊。”刑仙缓缓从地面上站起,对着阙惮摆拳说道:
此时阙惮才看清那胆敢碰触自己猎物的人竟是刑仙,其心中不禁暗呼一声麻烦,但还是强颜欢笑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刑兄啊!真是幸会,幸会。”
“不知阙惮兄原何至此啊?”刑仙明知故问的说道:
“哈哈,我能来此,全是为了这两个姑娘。”阙惮也不隐瞒,直接放声说道:
“敢问阙惮兄找这两个姑娘所谓何事?”刑仙摆出一副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我在闯关途中见这两位姑娘貌美,于是便想与其温存一番。”刑仙本以为这阙惮是想在到达十方台之前先行除掉几人,没成想他竟突然如此回答。
“据我所知,阙惮兄修炼的乃是无情宫的绝世宝经无情功法。既是无情,又何苦贪恋于人间美色呢?”
“无情者,无欲无求也。但既是一种境界,又其非所求之物。常言道,物极必反,无情之极致便是有情。有情之极致亦是无情。我今便欲以这两人成就我无情功法之无上境界,刑兄莫非要阻拦我不成?”
虽然对阙惮的实力早有耳闻。不过刑仙也不是软弱怕事之人。其直接直言不讳的对阙惮回答道:“若是这两人愿意跟你阙惮走,我刑仙自然是没二话可说。但是若是两人不愿意,那不好意思。就是至尊皇者来了,也休想在我面前伤害她们分毫。”
听到刑仙的话后,火莲儿的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小甜蜜。从踏入修真界到现在,无论道路多么坎坷,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冲在最前面。而眼下竟有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好啊。
“刑仙,我知道这雪情是你飘雪城一方的人,看在你请我吃包子的份上我可以不难为她。但是这火莲儿我是一定要带走。”阙惮竟然开始有些变相服软了起来。
但火莲儿心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丝惊慌。万一,万一刑仙真的答应了阙惮怎么办。与其让阙惮这个畜生折磨,自己宁愿选择去死。
自己刚刚对这个坏蛋这么凶,他一定会在这个时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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