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期看着小姑娘下身白糊糊的狼藉终究不忍,还是脱下了上身的衣裳替她细细擦拭了一番。
黎秋双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此处还隐隐能听见一旁其他汉子的说话声,他们竟这般荒唐地在苞谷地里行了夫妻之事……想到这儿,女孩儿赶紧整理好衣裳,套上了亵裤,又羞又恼地瞪了眼这厚脸皮的男人。
李意期似乎没看到似的,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把擦拭后的衣裳递到黎秋面前,上头全是他白稠的jīng_yè和女孩儿的yín_shuǐ:“瞧瞧,喜欢吗?”
“喜欢什么啊喜欢……不知羞……”女孩儿一把拍掉了男人手里的布料,瞄到他同样赤裸的下体,竟还粗黑硕大地挺立着,暗红色的guī_tóu直楞楞地高高翘起,“大哥……你……你还不快些穿上裤子,仔细被人瞧见……”
李意期平日里哪一回不是射上好几次才肯罢休的,现下听了女孩儿的话儿,就像被泼了盆冷水,霎时抿紧了嘴角。他不穿上裤子,是因为他还想要的。
黎秋知道他的意思,都快哭出来了,“大哥,这是在外面,我……我还怀着孩子呢,受不住的……”
李意期神色愈发难看,下身的ròu_bàng涨得紫红,guī_tóu一挺一挺地吐着淫液,艰难地开口:“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他竟问她怎么办?黎秋对这性欲旺盛的男人当真是无话可说,认命地蹲下身圈上他硕大的棒身,羞愤道:“这样好不好?”
李意期犹豫了一会,挺着大家伙往前凑了凑,把粗黑的yáng_jù送到了女孩儿嘴边,guī_tóu难耐地触到她的唇,哑声道:“弟妹,我想让你用嘴儿……”
黎秋暗骂一声色中恶鬼,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红得发紫的大guī_tóu,在男人难耐的催促声中把铃口处咸腥的淫液舔了个干净,又顺着黝黑粗大的棒身前后吮吸起来。
李意期满足地喟叹出声,低头看着女孩儿辛苦吞吐的模样,内心熨帖无比。这就是他的女人,本是顶尊贵的尚书之女,如今正跪在他的胯间吃他一个农家汉的ròu_bàng子,等着自己射她一嘴浓稠的精浆,这个女子还要为他生儿育女,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不餍足。
“秋儿,大哥爱你……”
李意期摸着黎秋汗湿的黑发,一个深顶,把硕大的guī_tóu陷入女孩儿小巧的喉间,滚烫的浓精大股大股地pēn_shè而出。男人射完最后一道jīng_yè,赶紧把yáng_jù抽了出来,疼惜地看着小姑娘艰难地咽下他腥稠的子孙浆液……
“呦……秋妹子这是吃了什么东西啊,满嘴儿的白浆?”
李意期才提好裤子,扎好腰带,就听见不远处秦寡妇刺耳的声音,他下意识冷了脸,把吓得发颤的黎秋护在身后。
秦寡妇贪婪地把视线黏在男人赤裸着的上半身上,这麦色的胸膛,那么健硕伟岸,小腹块垒分明,尤其是黑裤子遮掩下还隆起着的阳根……无不刺激着她的神筋。而就在刚才,她远远瞧见这个令她朝思暮念的男人,正浑身裸露,那胯间的好物那么粗黑,那么硕长,正进出在他弟妹的嘴里。
难怪,她托这个骚狐狸劝劝李意期娶了自己却没半点消息,那日见她行动有异,分明是勾了自家大伯上了床,被肏了一夜才合不拢腿吧,恐怕现在这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大伯的种……
“秋妹子,怎么不说话啊?吃了什么好物,也让我尝上一口解解馋啊?”秦寡妇眯着眼,毒蛇似的盯着黎秋嘴角残余的jīng_yè,满是渴望与艳羡,“怎么,敢做这不要脸的事儿却不敢说了?怕是舔了自家大伯的大树根子,吃了子子孙孙无数吧?”
黎秋被她一语道破,霎时软了身子,李意期赶忙扶住她。
“是!”李意期嘲弄地上前一步,拾起地上沾满精浆的衣裳,披在身上,“我这树大根壮的,自然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给自家弟妹吃多少我都甘愿。只是你若想要尝尝……怕是生生世世都不能够了!”
“你……你……李意期,你就不怕我把你二人的luàn_lún之事说出去吗?”秦寡妇气得发抖,未料到他如此嚣张,半点薄面也不给,便压低了声威胁道。
“说,你只管说,我倒要瞧瞧旁人是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信我……”李意期安抚着怀里的小姑娘,一眼也不愿意看那寡妇,“到时诬告朝廷命官之妻,二弟又在刑部任职,怕是要亲手处决了你这造谣生事的蠢妇……”
秦寡妇霎时两股战战,跌坐在地上。她一个村妇,被男人这么一吓,自然是再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说了。
“弟妹,咱们走吧。”
黎秋点点头,李意期体贴地擦了擦她湿漉漉的嘴角,才放她从怀里出来,一前一后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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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璟七省巡查完毕回京之时,已是桂子飘香。
一路上他倒是查清了司马廷不少党系人脉,借此复命的机会清除了其在江南三省的爪牙。圣上惊其过人才干,破例将这新上任的刑部郎中连升二等,跨过尚书郎,直任正三品刑部侍郎之职。
朝野上下无不为之惊动,知其背后又有礼部尚书为靠山,部分司马丞相的拥属倒是有倒戈的倾向。这一盘棋局,是司马廷失了算,他万万没想到小小一个新科状元有如此能耐和胆魄,但如今之计也唯有和血吞下这未准备之祸的苦果,当年连礼部尚书都可满门清除,一个侍郎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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