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想要告诉他根本无法放松下来,却发不出声。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探索着,她显得格外无助,宛如处子般的紧致让她有些疼痛,而某种难言的快感却撩拨地她快要疯狂了。
她像只鱼儿,像是在水里,又像是在火里,同时被冷和热折磨著,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挺起纤细的腰,回应着他的爱抚。
“准备好了么?”
他充满迷情的指在她的体内流连,一直等到她轻而涩她应了声,他才毫不迟疑她让昂然yù_wàng长驱直入,进入她的身体。
“呃……”她低呼了声,拧起秀眉,张开菱唇无助地咬住他的肩头。
他低笑,忍住难耐的yù_wàng,一一吻去她眼角滴落的泪珠,再逗引地纠缠住她的唇,直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不自觉地在他怀里蠕动起来,他才稍稍退离她,又再深入,缓缓地动起来。激起的微妙快感,逐渐冲淡了方才的疼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他轻喘着,逐渐紧密的激情频率,将两人狂欢的火焰愈烧愈高,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已刻意的隐忍,一次比一次更加狂热,每一回空虚之后的盈满,全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喜悦。
他深深吻住她,十指与她紧紧交缠,确定三年后她再次回到他怀抱的真实感。
清娇的容颜因他所带来的激狂而陷入迷乱,她闭上眼,再也抑制不住地省市吟叫出声。
最深的结合,一道暖流划出,一瞬间迸发出迷醉徇烂的花火,化为永恒。
徐徐吐了口气,他翻身退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拨开额前汗湿的发,在她香汗淋淋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还好么?”
她将脸埋入他的胸前,不敢抬头看她,扭捏了半天,才闷出一个“嗯”字。
他望着她埋在胸前的小头颅,温柔的眸子似是快要溺出了水,疼惜道,“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应该等你病好……”
“没关系……”她在他怀里又钻了钻,在他以为她生气的时候,她才抬眸,吻吻他的下颌,“舞儿也想师父。”
高轩叶走到惊风苑外的拱门处,看到在外徘徊的婢女,再看那托盘上已经凉掉的饭菜,“怎么又端出来了?”
“呃……”小丫鬟倏地她红了脸,头垂到了胸前,嗡嗡道,“少主和那姑娘昨天清晨开始就没出来过……奴婢不敢敲门……”少主特意吩咐让厨子做了一些清淡小菜,她这才有幸第一次能接近惊风苑,可是谁知从昨早开始,主屋的门就没开过,她不敢上前打拢,只得在外徘徊等待。
高轩叶朝苑里望了眼,根本听不清婢女的话,又问道,“什么?”
“那个……少主屋里的门,昨天清晨起就没再开过。”小婢女终于鼓起勇气,抬高了声音,也让高轩叶听得一清二楚。
“哦。”原来这样,怪不得放了他们的鸽子,害他们午时在大厅等了仵久,不见通知他们开会的人来。黑眸闪过一抹笑意,“你下去吧,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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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月隐,星稀。
夜未央。
蜿蜒曲折的回廊,被一路的琉璃灯点缀,在晚风中摇曳不熄,暖暖的荧光一直在回廊上延伸,直到淹没在一座假山之后。
假山之后便是惊风苑,在静谧的夜中悄然、无声。
惊风苑的主屋内,五个暖炉袅袅她冒着轻烟,和着檀香的味道弥散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屏风背后放着一个宽敞的软榻,上面辅着雪白的狐皮,圣忆风倚在榻上,披散的青丝以绝妙的姿态,在榻上及绛紫的衣袍上披散开。
他半垂着眸,看似养神,实则视线一直落在以他双腿为枕的那颗头颅上,那颗头颅的主人闭着眼,睡相娇憨,唇角漾着甜美的笑。
高轩叶立于软榻旁,视线同样落在圣忆风腿上的人儿身上,欣慰的笑起来。他们两人,终于在一起了,只是,未来还是个未知数,我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少主要铲除柳曦,恐怕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
更何况,最近出现在南城的人,让他更是不安起来。
高轩叶收回视线,“少主,你听说过南城最近新来富商么?”
“富商?”圣忆风轻悠的声音响起,伸出指间将舞儿脸颊旁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我们在南城的生意,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魅门上上下下,有成万的人,若不经营生意,是无法养活这么多人的。因此,在十三年间,魅门旗下的丝绸生意已遍布龙国各地,上至都城,下至小城镇,尽是他们琼珠绸庄的踪迹。
圣忆风隐隐觉得事情不寻常,因为那些生意向来是四阁主打理,他不常过问,今日轩叶刻意提起,看来真的是出现异常了。
“恩。”高悬黑眸微微闪烁,“这家绸庄名为追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便在南城迅速占有一席之地,而最近,势头越来越大,这个月,抢了我们两成的生意。”
圣忆风滑下舞儿肩头的摊子轻轻拉上,掖在舞儿下颌出处,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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