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在害羞吗?」
「谁害羞了!」我愤愤地瞪著他。
「哈哈,别生气啦,老是生气的话容易老的!」他敲著我的头轻笑著说。
他似乎又恢复成以往的他般逗著我,我真得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每次看到他就觉得自己生气实在是愚蠢至极,他从未把我的意见当做一回事,总是我行我素,就像现在把我当玩具一样玩弄也不觉得良心有愧,或许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反省二字,我对於自己的软弱感到无助,如果我强得胜过他的话,这种强迫性的关系根本不会发生,我究竟要忍耐到何时才会有终止的一日。
由於升了高三,正是面临大考的重要时刻,学校为了让三年级生能专心念书,特地安排了位於後山的教室,每次上课时都得爬一段长长的阶梯,清晨的太阳照在漫长的爬坡道上,我的脚步显得蹒跚。清新的空气包围过来,让人觉得一阵陶然,彷佛能洗涤心灵般,让我暂时忘了烦忧。
「喂!不要慢吞吞的,走快一点,要不然会迟到的!」他抓住我的手,拉我一起跑。
「放手啦,我自己会走!要是被同学看到怎麽办?」
「那就让他们看啊!」
他说得一派轻松,丝毫没有顾虑到他人的看法,视常识为无物,任性胡为又旁若无人,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对他而言我只是个招呼则来、挥之则去的泄欲工具,一直得等到他腻了才会罢休吧。
走在爬坡道上我抬头仰望天空,染著美丽颜色的天空依旧澄净得如清澈的海水,照映在我心中却是昏黄的暗色彩。
「早安!」一踏入教室门口,雅彦的声音突然从背後传来,我吃了一惊,停下了脚步。
位於後山的教室环绕在一片碧绿中,从开放的走廊往下一看,可以看见罩在晨光中闪闪发亮的石梯与围绕的花丛与松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雅彦气喘嘘嘘地追了上来。
「啊,早啊!」
「咦,今天你和冰室一起来上学吗?」他望了望我又望了我身後的隆一一眼。
「嗯,是啊!」我无法告知实情,只能暧昧地回应。
「什麽嘛,你们已经和好了哦,害我还担心好一阵子!因为这几天奈生看起来很没精神的样子!」雅彦不疑有他,松了一口气说。
「你在说什麽啊?我们根本没吵架啊,我们的感情好得很,你说对吗,奈生?」隆一很自然地搭住我的肩,表现得就像个普通好朋友似的,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演技。
别开玩笑了,什麽叫感情好?不念旧情强暴儿时玩伴的又是谁?隆一的话让我恨不得想反驳,但碍於雅彦在场,我只能用眼神瞪著他而已,两人四目相对,那对彷佛锁定猎物的猎鹰般强而有力的眼光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视线,我也不服输地迎视他凛然的眼光。
雅彦丝毫没有察觉我们之间险恶的气氛,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原来是这样啊,这麽说是我白担心了,太好了!我还在想说要当和事佬劝你们和好哩。」
看著雅彦的笑容,我什麽也说不出来,不管怎样,我不能让这麽关心我的雅彦卷入我和隆一之间的恩怨,更不能让他发觉我跟隆一之间真正的关系,要是他知道了会怎麽想我?一定会轻蔑被男人侵犯还愉悦地喘息的我吧!我无法承受雅彦蔑视的眼光,他是我入高中以来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他。
我觉得自己像只陷入捕鱼网中的鱼一样,尽管挣扎也无法逃脱,只能任人宰割、静待著死期的到来,然後成为老饕口中的佳肴。如果我是可怜的网中鱼,那麽隆一一定就是猎食的渔夫。我思索著自己所面临的状况,不禁耸然一惊。
我既没有做愧对隆一的事,也没有欠他钱,更没有被他抓住把柄,只是无力抵抗隆一的yù_wàng而被侵犯而已,为什麽我得乖乖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为所欲为?我是个正常的男孩子,而隆一好像也不是同性恋,他不是正和水野学姐交往吗?
为什麽独独对我这样做?我试图对他的蛮行理出头绪,任凭我左思又想就是得不到解答。我知道自己的臂力和体力都赢不过他,难道我一直到毕业为止,都得默默承受这种屈辱吗?
正当我诅咒著自身的不幸和残酷的事实时,由窗口传来女孩子高分贝的尖叫声。从她们兴奋的样子可以听出是棒球社的後援队。放眼望去,宽广的操场上棒球社的成员刚举行完练习赛,後援队的欢声紧追著他们不放。
我坐的座位正好是靠窗的位置,就算不愿意也无法隔绝直冲进眼帘的景观。例如说在操场奔跑的球队队员和被一群女孩子包围的隆一。
「真让人火大!」看到那家伙绽放耀眼的笑容,居然在女孩子面前笑得那麽灿烂,一股没来由的火气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该怎麽为这种焦燥的情绪定名,是嫉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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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昏沉沉的意识慢慢恢复清醒,逍枫张开了眼睛,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他茫然的打量著四周,只见一片陌生的平板墙壁与几近空荡的摆设,没有必备的家具,也看不到一扇可通风的窗户,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摆满酒瓶的收藏柜与一张他躺在身下的床铺,这到底是哪?自己为什麽会在这个地方?
他坐起了身,不解的思索著脑中的记忆,对了,他是在去上完厕所准备返回原地的途中被不明人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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