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算计哟。”
宫里,朱承治跪在宣和帝面前,宣和帝上回听了姚文龙的两龙相争,心下纠结,他有心立自己喜欢的二皇子,谁知还闹出两龙相争这一套来。
皇帝是龙,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只有太子才算是小龙,其他的都不算了。
但人到了面前,他还是见了。
宣和帝听了前后经过,“锦衣卫怎么问你?”
一个家丁罢了,不疼不痒的,劳烦锦衣卫上门堵人,委实说不过去。
“儿臣也不知道。”朱承治站在那儿回答,“不过儿臣府上最近的确有人犯了规矩,被逐出府外。”
“臣也冤枉,臣要给皇上送消息,被堵在楼梯口不准下去。臣吃了顿饭,不敢再耽误时间,他们挡着道路,臣就和他们动了手。”
宣和帝眼一睁,“你呀你,脾性还是这么急,这么多年了,半点都没有长进。”他说完坐回去,“这事一次也就算了,多了下次你被人捆了去,朕就算下令放你出来,恐怕脸面上也不好看。你也不是次次都能见着皇子。”
这话算是把这事儿给调过去了,宣和帝看向朱承治,“你那事,派个人说清楚,至于死了的人,该查的查,该收的收。”
死了个把人,宣和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宫廷里每年死的太监宫女就不知道多少人,何况人还不是朱承治下令打死的。
“你书最近读的怎么样了。”宣和帝问。
“只读了个大概而已。”
宣和帝一听,不高兴了,他高高坐在上头,“只是个大概?”
朱承治垂首,宣和帝又想起以前天寿山祭祖的时候,朱承治罕见的那股执拗来。宣和帝手里玉如意一摔,“滚,朕看见你就来气!”
吴瀚不常回京城,哪里见过天家父子的这种相处模式?狠狠一惊,待到两人到了外头,吴瀚憨憨的扯了扯朱承治常服的广袖,“殿下,你也不容易。”
朱承治微笑了下。
朱承治回到府邸,宝馨把他迎接进门,瞧见他浑身上下没个缺失,眨眼,“今个我可开眼界了,锦衣卫上门堵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她伸手给他摘下脑袋上的善翼冠。
“这天底下荒唐事儿每日都有。”朱承治叫太监们脱了外面的常服,坐到椅子里头。
方英上了茶,又上了一品象牙馒头,窝丝糖,玫瑰牛奶糕之类的糕点。宝馨坐在一边,拿筷子夹了块窝丝糖咬了一小口,“我觉得这手笔还真是……”
朱承治闭眼靠躺在那儿,一天下来和个陀螺不停的转悠,还真有些累,“妇人手段,能高明到哪里去?”他又顿了顿,“不过,这次她还真是长进了。不知道她是自个开窍,还是有人指点的她。”
☆、第69章 反击
翊坤宫里和往常一样, 太监宫女井井有序在廊庑间穿行。艳阳高照, 苏枋上的苏式彩画被映照的格外清晰。啾啾几声鸟鸣在屋脊上响起, 增添几抹鲜活。
宫女手捧香茶, 进了明次间,穿过花梨木透雕藤萝松缠枝落地罩, 到了正间。齐贵妃慵懒的躺那儿, 几个宫女跪在那儿, 手持玉捶给她捶腿。拿捏的力道恰恰好,香茶端来, 接了来,啜饮了一口。
这样正是翊坤宫里富贵宁馨,外头万字蝙蝠捧寿隔扇外,闪过一道影子。旋即那影子进了门,垂手穿过落地罩,落地罩里头设了珠帘, 太监万福安跪下,给齐贵妃磕头,“奴婢给娘娘请安了。”
“外头怎么样。”齐贵妃听到万福安的声气儿, 一改方才慵懒模样, 把手里的茶盏往侍立宫女手上。整个人都从贵妃榻上起来。
“那事儿奴婢倒是办了,奴婢的干儿子也叫手下人去办, 不过没闹大。”万福安跪在那儿回话。
这话听得齐贵妃眉头皱成个疙瘩,“说明白点,怎么没闹大?”
“皇爷似乎没把这儿当回事, 也没叫人继续查。”万福安说起这事儿,也有些脸臊,他把话传到宣和帝面前,结果宣和帝听了反而把他给骂了顿,说拿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扰他。万福安跪在地上,额头都要磕青了。
齐贵妃皱起的眉头越来越深,眉宇间挤成了个川字,过了好会,她一下坐了回去。
万福安见状,跪在那儿没动。齐贵妃瞧见,“起来吧,赐座。”
万福安坐了,“听下头的小子们说,之前殿下已经和皇爷说了这事了。”他说着咳嗽了声,“听说去的那些猴崽儿们还和恭顺侯世子给差点打起来,是大殿下带的他进宫向皇爷陈情。”
“就这样?”齐贵妃听后,坐了回去,“就这样,皇爷就……”
万福安笑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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