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可还没来得及阻拦,就被重重的推倒在了地上。
我愤怒了,他们凭什么这样做,我拿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朝那个人砸了过去,虽然我用尽了全力,但还是没有对那个人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们完全不理会我和陆榆,依旧我行我素的在那里打砸,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几台电脑和打印机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门外围观了一群人,他们一个个避而远之,完全没有帮忙的打算。我心里的愤怒夹杂着怨恨和委屈,我不能让他们在这样做。我看到一个人举着棒球棍准备砸向源夏事务所的那块玻璃招牌,我什么都管不住了,冲了过去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背后一阵剧痛,我觉得我的骨头都已经散架了,但我依然死死的挡在那里。我依稀听到陆榆哭喊着我的名字,虽然眼前还看得清,可我的耳朵里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一阵嗡嗡声。
第174 你是谁
眼前越来越模糊,但我始终不愿意闭上眼,什么都可以,源夏事务所的这块牌子不可以砸,这是我们的心血,我不能让他们砸坏他。
我看到陆榆冲到我的面前,她扶着我的手臂,嘴里不断的在说些什么,可是我竟然一句都听不到,我看到陆榆不停的在流眼泪,我想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迹。
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我努力的想要看清陆榆的神情,更想冲过去阻止他们,可是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我心里怨恨,委屈,我埋怨那些人,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们,他们的眼里还有法纪吗,难道真的像陆榆所说的,法律本来就是服务有钱人的吗。
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许多模糊的片段像是电影胶片一样的在脑海中重复播放,一开始的时候,似乎每一个镜头都有沈振东的影子,可是到后来,却越来越稀少,我想抓住,却怎么都做不到。
我的周身充斥在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我讨厌这个味道,却不知道为什么。
“夏夏,夏夏,你怎么样了。”
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我吃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陆榆焦急的看着我,她的双眼通红,像是刚哭过。
“怎么了,陆榆,你怎么哭了。”直到听到自己的声音,我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
陆榆拉着我的手,抽泣着说道,“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夏夏。”
我头很痛,浑身无力,连抬起手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都异常的吃力,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透过陆榆,我看到她身后站了一个男人,他的脸阴沉着,仿佛欠了他很多钱一样,这张脸似曾相识,但我应该是没有见过他。
那个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实在有些反感,我反握住陆榆的手,虚弱的问道,“陆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陆榆愣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迹,哽咽的说道,“你还说呢,你也胆子太大了,你怎么可以用身体去挡,这样一棍子下来,你怎么可能受得住,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
我疑惑的望着陆榆,努力的去思考她说的话,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我被打了吗?为什么?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陆榆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走向前,陆榆稍稍侧过身子,给他让了一条路。那人在床边站定,双手插在口袋里,咬牙切齿的斥责道,“严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有,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诉我,你置我于何地?”
我怔怔的望着他,在确定了他确实在和我讲话之后,我满腹疑问的看着陆榆,可是她却没有给我一丁点的回应。我实在有些忍不住,脱口而出的问道,“先生,请问你是哪位。”那个男人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可怕,他周身的冷空气都快把我冻坏了。
“夏夏,你怎么了。”
陆榆焦急的看着我,可是什么叫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躺在医院里,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又是谁?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陆榆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带着些哭腔,说,“你别吓我啊,夏夏,你不记得了吗?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如实的摇了摇头。
陆榆喊了医生过来,在医护人员的驱赶下,那个男人才极不情愿的离开病房,我对这个人是愈发的好奇了,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如此奇怪,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认识我才对,可我真的记不起来他是谁了。
医生又对我做了一套的检查,我至今没有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得了什么病,我只知道我浑身都酸疼的厉害,特别是我的头,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被推着去了好多诊疗室里做检查,弄得我都有些紧张,等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实在抵挡不住这样的困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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