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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沥的雨声,剧烈敲打在玻璃上。
窗外印出微弱亮光的灰蓝天空。
周涵侧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身体不停的打著颤,身上的肌肤、连血管都在间接性的痉挛。
生活就是慢性凌迟。
数月之前,他还是个世上最普通的人,虽然有著小小羞耻的双性秘密,虽然每夜後遗症发作时难以忍受,但人的尊严还保留。每天上班下班,谈成一笔生意时会很有成就感,下班回家与儿子默默进晚餐,尽管两人感情淡薄,却也还是个依靠。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a出现了。
他的尊严被一刀刀凌迟,剐去,逼迫他臣服在污秽的yù_wàng下。
周涵将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容。
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
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rǔ_tóu,干涸的jīng_yè,两腿间那个被操的红肿涨痛的xiǎo_xué还在流出交媾的淫汁蜜水,以及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ròu_bàng,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xiǎo_xué撑的满满的。
而让人绝望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能自动获取快感,情不自禁的收缩著,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往後脑勺渗透。
他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生怕动一下就惊醒了身後那个人,也很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会发出放浪的呻吟。
昨夜发生的一切皆数记起。
先是被下药,然後被张世杰侮辱,接著回家性欲大发,忍不住强迫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子凡,与他干了那事。
是的。是他强迫子凡上自己的,是他逼著子凡插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发狂的快感。
他忘不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躺在子凡的身下,像一个饥渴多年的dàng_fù般,放浪淫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淫媚多水的蜜洞诱惑著子凡一遍又一遍的奸干自己。
想到这里,周涵的身体又忍不住抖起来。
不是情欲,而是彻骨的绝望。
终於,还是做了吗?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这种事,这与qín_shòu有什麽区别?
他已经不敢想象待会子凡醒来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子凡会怎麽看他?拥有著怪物身体的男人,yín_dàng的勾引著自己的儿子,和亲生儿子luàn_lún上床……
会被鄙视,会被辱骂嘲笑,会被……
正想著,身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周涵的身体顿时绷的紧紧的,弓起了背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还插在体内的ròu_bàng因为动作而摩擦到敏感的肉穴内壁,巨大火热的guī_tóu研磨著他喷流汁液的花心,引起入骨的酥麻,xiǎo_xué立刻像害怕这根巨大的ròu_bàng会离开似的,迅速吸吮住它,穴口如小嘴般咬住他的根部……
“嗯……唔……”舒服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情欲未退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克制著想要扭摆的腰,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粗大的火热。
ròu_bàng一点一点被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敢弄的太过迅速,怕惊醒了身後的子凡,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短短十几秒锺,周涵却觉得过了十几天一样漫长。因为神经绷得很紧,所以感觉也相对的越发敏锐。多水的蜜洞却像舍不得子凡的火热般,哭泣般的流出更多的yín_shuǐ。
於是,被单上被落下很多sè_qíng的水渍,尴尬又sè_qíng。
就在ròu_bàng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後的子凡突然用手扣住他的腰,猛的用力向後一拉──
“啊──”周涵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
ròu_bàng再次畅通无阻的插捅进他的肉缝里,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最敏感的花心。
过度的刺激引起感官上的暂时麻痹,粗壮的ròu_bàng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更加的酥爽快乐,花穴内蓄满了yín_shuǐ浪液,被ròu_bàng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爸爸……唔……你又勾引子凡……”身後的子凡喃喃,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在梦游中,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周涵,挺起腰就开始抽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放……嗯唔……快、放开……啊啊……我……”周涵被干的语不成声,颓然抽泣著,他的腰被子凡的手紧紧握著,根本无法逃离半分。整个人虚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随著身後的抽干,像在海上漂流的浮木。
艰难的回过头来,子凡的眼睛紧闭,果然是在梦游!
周涵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儿子──一旦动作过大,肯定会惊醒对方。那麽,他还没想到怎麽跟儿子解释……
他咬著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流到干涸的唇边。
味道,是苦的。
“爸爸……你的xiǎo_xué好热好多水哦……好舒服……”睡梦中的子凡一边爱抚著他挺翘性感的臀部,一边用力将粗大的性器在他水淋淋的肉穴里强势chōu_chā,痴迷的享受著性器被嫩肉紧紧箍住的感觉。
柔嫩湿滑的肉壁紧紧吸住子凡的粗大,仿若有生命力似的,yín_dàng著按摩著,绞弄著,就像一张yín_dàng的小嘴,正努力想吸干它的精华!
“唔呜……嗯……”周涵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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