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份尊贵,武功高强,而且除了他自己的人之外,对外人冷漠严酷,虽说利用《源乾录》让殿下出宫,可殿下来这里这麽些日子,却对你看都不看一眼。梓丰,趁现在你与殿下还未真正接触过,你还是及早抽身吧。”一间安静的雅房中,何顾对对面之人好言相劝到。
“何兄,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严梓丰无奈地苦笑一声,“那年在酒楼初见殿下,我就知道我完了。然後听到别人对殿下的议论,知道了更多关於殿下的事,我越来越渴望再见殿下一面。我现在很後悔当初为何要惹恼殿下,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满,那次我也不会惹恼殿下,我只想让殿下能给我一次机会,一次让殿下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严梓丰痛苦地看着何顾:“何兄,殿下岂是我这种人能高攀得上的。我也仅希望能同那无名一般,能接近殿下,供殿下差遣。”
“梓丰,今天的事你也看见了,七殿下对敌人是如何的残虐。如果日後让殿下知道血毒教之事是你栽赃嫁祸,那可如何是好,幸好今天血毒教当真派人袭击殿下,不然你该如何收场,且不说殿下不会放过你,万一让那血蝎无风知道,你也会十分的危险。”想到刚才的事情,何顾的眼神有些闪烁。
“何兄,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芙儿因我而遇险,虽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如果能以此铲除血毒教对武林来说也是件功德之事。如果万一被殿下知道了,能死在殿下的手上也是我的福气,对我来说与其这麽活着还不如放手一搏,也许在殿下回宫之前我能让殿下对我有所改观。哪怕是一点,也值得了。”虽然目前看来希望渺茫,但严梓丰已经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何顾看着严梓丰,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他慢慢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到了桌上,“这是‘情香’,我帮你弄的,敖翔山庄外的比武台下我命人挖了处密道,就在正南处,地上有块暗青色石砖向左踩两下再向下踩一下密道就会打开,密道直接通到我的房间。作为兄弟我能帮你的只有这麽多了。”
“何顾!”严梓丰听完何顾的话惊呼出声,情香?!
“这东西只要中了一滴,就会失去意识,接下来是什麽你应该清楚,一个时辰之後所中之人会完全不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事。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实在不忍看你痛苦。”何顾拿起桌上的“情香”放在了严梓丰的手上,“机会只有一次,两日後将在那比武台上举行‘清魔大会’,殿下一定会出现,该如何做,你自己决定。希望这一次之後,你能真的放下。”说完,何顾起身拍了拍有些呆愣的严梓丰,“梓丰,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你还是看开点好。”然後叹息一声走了出去。
严梓丰有些慌乱,看着手上的东西心情异常的起伏不定,过了半个时辰之後,严梓丰的眼中露出抹坚定,把瓷瓶缓缓收进了自己的衣内。窗外本该离去的何顾看到严梓丰的神色和举止後,露出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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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前,红叶看着一旁的烛火不知想着什麽,突然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身後,在红叶还未转过身的时候她被黑衣人打晕了过去.....
“如何?”把红衣女子仍在地上,刚才的那名黑衣人摘下面罩问着一旁的人,面罩下之人赫然是一张熟悉的脸──浮云堡堡主何顾!
“已经吩咐下去,两日後那些武林中人都会吃下‘遗世’”敖翔山庄庄主邢敖低声说到。
“很好。”何顾点点头,然後脱下夜行衣,“我已经命人埋伏在了附近,司寒月一旦出现就趁机丢出‘忘尘’,届时‘遗世’和‘忘尘’两种药力一起发作,那些武林人士还不尽听我等的命令。司寒月那些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从这麽多江湖高手中全身而退,到时候再加上我们的人,这次司寒月就等着束手就擒吧!”何顾露出狠毒地神态,“今晚我们的人损失惨重,如果这次还抓不到他,你我二人都会十分危险,那司寒月一向精明,我们要万分小心。”
邢敖打了个冷颤,脸色发白地说到:“我宁愿自
杀也不要死在他的手上,我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人,不然怎能做出那样的事!”邢敖的脸更加地苍白,并隐隐有呕吐之意。
“当初冬月国的六大高手就是被司寒月捏碎心脏而亡的,据说当时他们六人死状残不忍睹,全身骨头皆被他踩碎。”想到当初收到的消息,何顾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那司寒月的武功无人知道究竟到了何种地步,但今晚一见....”邢敖有些不安地看向何顾,“那些武林中人不知道能不能把司寒月拿下。”
“所以我们还需要几名关键之人,那司寒月就算再厉害,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这麽好命!”何顾坐在密室中的椅子上,口气变得有些嘲讽,“我把‘凝玉’交给严梓丰了,并告诉他那是‘情香’,还告诉他比武台的下方有个暗道。那严梓丰可是收起来了,看来他还真的想和司寒月一度春宵啊。”
“哼!那严梓丰还当真是不怕死。”邢敖鄙夷地说到,然後踢了踢地上的女子,“这女人你打算怎麽办?”
“红叶?”何顾笑了笑,“虽然她也喜欢司寒月,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坏了严梓丰的事,给她服下‘凝玉’,一日过後她就会完全听命於我,我会让她趁司寒月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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