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r也没有和染说明为什么那个诡异的蓝炎有这么恐怖的威力,r只是告诉了染那叫“燐火”,是他们这类人特有的东西。r还叮嘱说别乱用燐火,但如果感觉生命受到威胁时才用,r和染说他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出来帮他的。
染听着有些感动,就提出邀请,请r来大院做客,但r听完后只是讥笑,说染神经病,然后就像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样,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不对,准确地说是在r说完话后,染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当染再次睁开了眼睛,他还是在那条脏兮兮的巷子里,他背靠墙壁坐在地上,旁边是那个臭气熏天的垃圾桶,他看见有只死老鼠在垃圾桶背后,r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染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连退了好几步,这只死老鼠,是刚刚被他用“燐火”连尸体都烧没了的那只!这是怎么回事?r呢?r又哪里去了?
染的心里忽然冒出个很荒唐的想法……难道这又是个梦?
他有些搞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染慢慢蹲下身来,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指靠近死老鼠,就在指尖与老鼠皮接触的那一瞬间,一道仿佛来自地狱的幽蓝色火焰就在老鼠身上燃烧了起来,他被吓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火焰无声无息地燃烧着,又带着老鼠的尸体无声无息地在空气中消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那只老鼠被他的火焰给烧得渣都不生了。
染爬起身来撒腿就跑出了巷子,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神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惧。
……
赤着脚的染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把手掌遮在额头上看天空,夕阳灿得刺眼。已经到下午了,他本想继续去找工作,但是现在要紧的不是工作,而是鞋子的问题……他的鞋子被那个家伙弄烂了,还丢了,练打补丁的机会都没给。
打着赤脚在外面走有些奇怪,而且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染决定先回大院。斜下的夕阳把他清瘦的影子拉长,没穿鞋子光着脚,双手又脏兮兮的,看上去有点像个“新晋”乞丐,又像是个苦行僧。
染在烦恼鞋子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那是他唯一的一双鞋子,袜子倒是有两双……大院真的真的没有钱再给他买鞋子,而且他也不想再去动大院的钱,小燕的病还没有治好,他怎么能胡乱挥霍。
是的,买一双新鞋子对他来说都是挥霍。
还没回到大院,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鞋子的问题,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了——他又被人拦住了。
今天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床上躺了几天偷了几天的懒,所以上帝要他在今天把前几天未付出的劳累都还回来。
这次的来人是两个穿着警服的男子,他们给染出示了证件,然后开门见山:“我们怀疑你涉嫌参与了今天早晨在湖滨路发生的恶性斗殴,麻烦和我们走一趟,请配合警方调查。”
染微微一怔,他想起来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是那个熊哥莫名其妙地把他往河里丢,他虽然没掉下河但是手机却滑出来掉下去了,于是他恼怒地把熊哥打了一顿,后来警卫员把熊哥他们带走了。
不是熊哥的错吗?怎么又找上自己来了?想到手机坏掉的时候染的心情又有些不愉快了。但梁奶奶教育他要听警察叔叔的话,要和警察叔叔合作……所以他还是耐着性子说了声好。
两名警察明显松了一口气,其中一名较精壮的警察,放在侧腰的枪袋上的手也松了下来。
一个警察把警车的右后门拉开,这是一辆类似面包车的警车,前面的主驾驶和副驾驶坐警察,后面的包厢则打造成关押凡人的牢笼,铁栅栏隔在前面两个座位和包厢中间。
警察回过头来,对这名清秀的少年解释说:“我们出任务开这辆车刚回来,接到局里的命令就顺路过来带你回去做笔录,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只是带你去取证,请放心,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好。”染点点头。
虽然有些疑惑,但染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也要归功于奶奶,奶奶告诉他要遵纪守法,以后要是遇到事情了要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这些说辞有些幼稚,但染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有时候他会发呆会去想,世界那么大,要是连能信任的人都没有,那会很累吧。
所以他相信这些警察叔叔,因为他们是这座城市的正义的守护者,自己又没有做坏事,警察叔叔们肯定不会对付自己的。
虽然说这些正义的使者在把他当贼一样关在笼子里。
……
染坐在警车后面,隔着铁栅栏看着两个警察,俩警察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落针可闻的警车里,染听见了很多声音,发动机的轰鸣声,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还有两个警察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染发现了,自己除了体能以外,五感也跟着提升了。他什么都没做,意外却接踵而至,有好的也有坏的,而拥有这些超脱常人理解的能力,他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警车停在了警署外面,远远的染听见了里面警察的说话声,听内容是在闲聊。两个警察一前一后带着染走了进警署,当染踏进去的时候,说话声停止了。
警署里也是那么安静,静得令人发憷,染甚至能听见对面街道传来的吆喝声。染往四周瞥了几眼,没有一个警察在看他。正是因为没有哪怕一个人看他他才觉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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