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鹤吗?”炫华坐在我旁边,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道。
我又摇了摇头。
“皇姐?还只子书?”炫华冷笑着问。
我看着身着龙袍、剑眉怒挺的他,觉得好恐怖。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谁,我做了一个梦而已。”
“什么样的梦?梦里又梦见了谁?”炫华穷追不舍。
我惊惧的看着他说:“我也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是谁,你就想跟别人一起走?”炫华怒。
“……”我霎时间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越描越黑。
见我的沉默,炫华冷怒着帮我的解开双手的束缚,道:“替朕更衣。”
我忍着□的剧痛,忍着金如意坠在直肠里的疼痛,忍着yù_wàng的折磨,爬了起来,半跪在床上,为他解开明黄的龙袍。颤抖的手伸进他腰带里,替他解下束缚的腰带。
炫华见我颤抖着厉害,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林儿在怕朕?”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看着我的沉默,手指慢慢伸向了我身后的菊口,被金如意撑开的地方,扣着我的菊口想要进入。
“啊!”我尖叫了一声,他的手指直接刺了进去。
“炫华,华……啊……啊……啊……我……啊……”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模仿□进出的节奏,律动着。引起我连声呻吟。
他有些忍不住的直接把我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吻着我干涉的唇,隔着半敞的衣服,他火热长柱抵住了我。
他一手在我身体里模仿进出的节奏,一手揉捏着我的前面,时重时轻,力道适中。
我迷乱着看着他,呻吟着“啊……啊……啊……”
他吐着火热的气息对我说:“林儿,我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画面重合了,我迷乱的看着他,药物的残留让我在爱抚下失去一切意志,大叫着感受着在我身体里觉醒的yù_wàng。
“皇兄倒是把我丢御书房里面对那些老古董,自己跑了!”炫音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脱去龙袍道:“真热死人了!”
脱得只剩半敞着低衣,躺到了我身边,从后面抱着我,舔着我的背脊说:“这么热,咏林来帮我消消火。”
他的手指也想伸入我的体内,我有些吃痛的挣扎着。
炫音问:“痛吗?这么紧啊!都一夜加一上午了,怎么还这么紧。”
说着退出只进去一半的手指,在我菊口四周转圈。
“难道是爱抚不够?”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床上的羽毛,搔着我的jj、囊袋、然后是菊口四周。
“啊!啊!啊!”我尖叫着,yù_wàng更胜了,前面在搔痒中挺立。
“我要进去了!”炫音说着从我菊口里扣出了金如意,“啊!痛!”太大的如意整个直接抽出来,我痛得大叫,本能的拱起腰。
炫华的手也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炫音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在我身后猛力的律动着。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引来我连连尖叫。
炫华吻着我,咬着我的唇瓣、耳朵、在喉结上用力啃咬,双手揉捏着我胸前的突起,刺激着我的感官。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唔啊!啊!啊!嗯!啊!啊!”双重的刺激,让我丧失理智。
药效渐渐过了,即使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我的意识也渐渐明晰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是如何的乞求他们的进入,如何被他们玩弄了整夜直到天明,如何人格丧尽畜生不如!
我哭了……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啊!啊!啊!!嗯!啊!唔唔!嗯啊!”我痛苦的呻吟着,炫音激烈的绝顶来临的时候,我的胸腔里突然一阵甜腥涌上咽喉,“呕!”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炫华雪白的低衣。
意识离我远去了……世界变得好远……
我可以死了是吗?
我沉重的闭上了眼睛,听见炫华激动地大声宣传太医的声音,和炫音担忧的摇着我要我醒来的呼唤。
再也不要醒来了……让我睡吧……
我脏了……好脏……
再见蛇君
太医诊断,说我中了一种叫“飞天”的剧毒。这种毒本是烨鹄宫廷首席药师云飞扬调配出来,云飞扬死后,这世间只有烨鹄皇帝慕容鹤手里有这种毒,也仅仅只有他才有解药。这种毒有一个特殊的性质,每个月就要服用一次,倘若继续服用则不会毒发,像没事的人似得,倘若中断,除非拿到解药否则至毒发之日起,活不过30天。
这样算来,我离开烨鹄也有大半个月了,想来是他劫持我去烨鹄的路上给我服的。
炫华和炫音气疯了,要太医配解药,太医如实说:“这种毒的成分至今都无人知晓,又如何配制解药呢?”
看来慕容鹤是打定主意,即使我逃了,也必须回去找他了。终是想将我困在身边,不让我走。
正好,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就死了吧!也省得我自杀。
我成天昏睡着,却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知道炫华炫音常来的,他们拉着我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额头,亲自为我擦拭身体,帮我梳理已经长过肩膀的黑发,常常听到他们心痛的叹息。
何必如此?觉得他们简直是在猫哭耗子。
当然我不认为自己是耗子,只是他们当我是而已。
一天夜里,炫华来了,他抱着我说:“林儿,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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